当虞先生左手提着一大袋新鲜食材,右手提着一纸盒祥云纹路正红包装的冰糖葫芦急匆匆跨进庄园大门时,已经快要接近晌午了。
因为实在是不放心把洛洛独自一人扔在家里太久,他把东西放在餐桌上还来不及整理,就立马三步并作两步走上楼梯。
可谁知,他人刚来到主卧门前,一只脚差点就要迈进去,里头却传来一些断断续续的、几乎快要化开在空气中的轻喘。
“嗯……嗯、啊……”
那声线略微带了些沙哑——大概是昨夜叫得太过了,随着零零星星的鼻腔中哼出来而莫名shi润,尾音还一点点地朝上挑着。
厚重的实木门仍旧维持着他离去时的虚掩,不能及时看到里面的情况,然而,光是听着这几道煽情的呻yin,虞先生都差点就要把持不住。
他来到门前,定睛朝屋内看去——
冬日的暖阳映亮了整个卧室的每一寸角落,而大床上的美人仅罩了件透光的纯白色丝质衬衣,从脖颈沿着锁骨一路往下到胸膛就没有一处是白净完好的,皮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扣子都还没扣好,穿了比没穿还更要命。
尤其那右半侧的衣襟边沿,还露出一小颗被强硬吮吸到外凸的红肿ru头,周遭的一圈ru晕上,甚至还有特别明显的牙印,一看就有被很好狠用力地疼爱过。
洛云帆在一室明亮中微微垂着头,神情十分不自然,一双清凌凌的桃花眼躲躲闪闪的,仿佛平日里品学皆优的尖子生正背着老师偷偷做什么不好的事。
白色的内裤半褪半掩挂在微微闭拢的大腿上,膝盖也别扭地朝内蜷起,试图挡住什么。或许是过于羞耻,他的睫毛挡住了大半的眼神,却难以掩盖红透了的耳朵和双颊。
然而,他的手里握着的……那是什么玩意儿?!
男人只看了一眼,脑海中那根最要紧的弦就这么断了!他浑身的血ye几乎是一瞬间朝下腹奔流而去,硬得裤裆都差点撑裂开来。
也不知从哪个床头柜里翻出来的,大明星的手里居然握着个外形十分惊人的按摩棒,在羞于启齿的私密地带轻轻地触碰着。
那假阳具的前段显然有个圆滚滚的钢珠,质感很是奇怪,他似乎是忍着极大的羞耻来回尝试了几下,最终也只停在浅尝辄止的程度,还是没敢真正把那恐怖的玩意儿插进去。
头一晚异常激烈的欢爱直到现在都余温未逍,导致他腿中央两片唇rou还是高高肿着,色泽十分yIn艳,隐约还能透过来不及遮挡的单薄布料,看到那个才被Cao开的小rou缝。
而它的边缘由于紧张和害羞,正一下下地收缩着,露出层层叠叠的殷红媚rou,由于先前被rou棒过度地插入和撞击,rou壁内部被摩擦得娇艳欲滴甚至无法完全合上,才让里头的无限春光就这么大咧咧地敞露出来,好不知羞。
昨天夜里事发突然,这具身体的主人被按在床上Cao了一整夜,似乎此时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回过了神来——他大概是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子底下为什么会长了这个,所以才只能趁着男人离开时,偷偷摸摸地探下去碰一碰。
当然,按摩棒是翻床头柜的时候不小心发现的——洛云帆发誓,他只是出于好奇,单纯好奇,才想试着用这个弄一弄而已……结果还没真正放进去,自己反倒是先胆怯了。而且,柜子里面那么多的情趣道具,甚至还有很多他完全无法分辨如何使用,看来,他们以前感情确实挺好。
性生活应该相当和谐,频率不低——所以他的身体才会对男人这么有感觉。
失了忆的大明星约莫凭借种种蛛丝马迹得出了这么个结论,顿时便像是松了口气似的,动作这才变得越发大胆了起来。
而那些过于大胆的尝试,自然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本尊身上的。
他对不拢焦距的眼睛里满是无措和茫然——下面的roubi显然很有感觉,也敏感得惊人,才堪堪被手指头和按摩棒试探性地触碰了几次,甚至只是停在外面的程度,就已经很令他吃不消了,大腿根都被刺激得连连轻颤。
洛云帆以前就连洗澡都不肯轻易碰那个位置,可此时他却试图将手指往xue内伸去——朝着那个曾经完全不敢、也无法面对的畸形器官,像探索似的,食指和中指竟一点点地插了进去。
“……嗯啊、啊!”
他好像有点困惑,又有些好奇,被指尖蹭到敏感的位置,忍不住又低yin了几下。
那一小半截指头被含在chao乎乎的xue中不前不后的,仿佛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洛云帆的眼睛很快便被水雾浸shi了。
手指伸进去才动了没几下,bi里居然也被插出水来,明明是在做着这么放荡yIn乱的行为,大明星脸上的神态却又不合时宜地露出些懵懂又天真的味道,看上去是那么单纯,那么无辜——就好像他什么也不懂,完全不是故意的,更不明白这样主动把身子一览无余敞开面朝着大门的举动,对迎面看到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这个时候要还能忍,那真是不配当男人了。
虞向海大步流星冲进去,把完全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