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方旭皱了皱眉,扔下了鞭子拿起了桌上的手机,作为生意人,一般他都不会手机关机。而宁越也嘟囔了一下,不情愿的接上了电话,他毕竟也是毕了业即将进入家族的人了,被不明事情打扰情趣在所难免。
两个人接到电话后脸色都算不上很好,期间他们一起对了下视线,察觉到让他们心情不爽的是因是一个。
"那个项目出现问题了。"
"我这边资金链也是。"
闻言宁越更感烦闷,他们话中的项目是他为了毕业后更快进入高层做出的能力展示。如果成功了将成为他让那些老家伙心服的一大资本,可以说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而对姜方旭来说,这个项目他也投入了很多心血,如果出现了问题,对他的伤害也不是短时间能回血的。
好在这次只是出现了一些小问题,算不上太过麻烦,只是现在肯定是不能继续下去了。
两人的下身裤子还支起着一个不小的帐篷,性欲正高昂却遇这种突发事件,无奈也只能各找一个洗手间冷水快速过一下。
"深深,这次就要委屈你再等我们一会儿了。"
宁越爱抚了一把云深仍呆滞的脸,姜方旭在一旁吻去了下他眼角挂着的眼泪低声。
"宝贝儿,等我们。"
尚不知道被诉说的对象还有没有意识去理解这句话,但转身准备离开的宁越先敏锐察觉出了这句话中压抑的警告。
虽说很明显,项目出了问题这件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但姜方旭认为这是云深做的或者与云深有关系?为什么?
暂时想不通,但姜方旭既然有这个意思,那一定有他的道理。宁越承认自己虽然聪明,但确实没有姜方旭这些老狐狸有经验,他深思着,表面却没有表现出一丝异常,而是继续去到一旁的洗浴间压火气。
他身后姜方旭也仍是带着微笑的,只是此时的微笑更加耐人寻味和暗藏危机。按理讲,怀疑谁他都不能怀疑云深的,毕竟这段时间包括这几年,云深完全就是被驯化的笼中鸟姿态,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和云深脱不了关系。而他一向相信他的直觉。
"嗯!"
猛的揪了一下云深胸口在鞭打中肿起的ru尖,他心动于着初次见面时云深肆意阳光的样子,也为少年在他任意玩弄下按他心中所想发出的声音和为情欲失神的模样而着迷。
"好好享受吧,宝贝儿。"
心情好了一点,最后留下一个轻吻,他也跟着离开。
等到别墅只留云深一个人后,角落的手机发出嗡嗡声响,那是云深的微信有了新消息。被吊起的美人眼神逐渐清明起来,云深轻微动了一下,还开着震动模式的阳具在他的xuerou收缩中尽职尽责的刺激着他后xue的敏感地,叫他下意识泄出一声呻yin,他余光看到角落里仍闪着红光的摄像头,没有克制自己的反应,而是装作难受的样子动了动胳膊。
啧,这两个人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绑这么紧。
膝盖也被绑着,身后就是架子,活动的范围小的可怜,尝试无果,他呼叫起了万能机。
"系统,你能解开这个么。"
"在的宿主,系统为你随时服务!可以的宿主,只需要花费小小的十积分就可以为您解开任何形式的困锁禁锢哦。"
"扣钱吧,做的隐晦一些。"
"明白宿主!"
金手指成效明显,没到两分钟,云深就感觉绑住自己手腕的绳子松了一点,一只手向后摸了一下,果然是摸到了解开一半的绳结。
虽然仍然费力,但有了系统时不时的帮忙,他很快就解开了手腕上的绳索,及时抓住坠下一条的绳子和后方的架子,云深几乎是掉送了酸软肌rou的最后一丝力量稳住自己,然后继续攻略膝盖的绳子。
等到终于解脱下来已经是五分钟之后的事情,期间嗡嗡声一直刺激着云深的神经,连着女xue子宫内部的小玩意,完全用双脚站住的时候,他体内深处的铃铛随着他的姿势改变突然动了一下,他似乎都听到了混着黏连水泽的铃铛声。腿不受控制的一软,他直接坐到了地上。
"啊啊啊!!"
正中靶心的阳具差点连底座都一起被撞进后xue,前面突出一半多的有三指宽直径的珍珠直接被撞了进去,连带着子宫口也被更大的一颗凹凸不平的珠子碾过,过大的快感电流窜过脊髓直入脑海,叫云深差点又一次失去意识。
就这么瘫坐着靠在架子上好一会云深才慢慢恢复了力气。贯穿两xue深入体内的东西仍然折磨着他,但外边的蜡膜在刚刚的撞击中破碎掉下不少。
又重重的喘了口气起,云深微微崛起tun部,侧身让自己两xue露出,然后先触碰了一下后xue震得后xuerou壁酸麻的假rou棒,他捏着底座,深吸一口气后慢慢往外抽动。
因为有一层蜡,手指无法完全捏紧,慢慢拉出中好几次手滑让阳具在他的xue内乱窜,他努力控制着后xue蠕动着排除异物,在几乎是自慰一样的滑动很多次后他才终于拿出了这个震得他手腹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