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两天日夜不干正事,万幸的是,姜方旭也并非绝情到不让云深复习,反倒是会在闲暇时间作为学长指导他一些难点易考点。
其中各种错一个就怎么样一次的羞耻事便不再赘述。
最起码这些指导确实帮上了他的忙,虽然成绩没出来,但他也能估计到。没有考成最好,但在突然跨省转学教材不同的现状下也没有考到最糟,达到了他的预期线。
放假在家收拾着卧室的东西,云深打电话感谢了姜方旭,正被姜方旭调戏约时间的时候,云深被外边强跟着来霸占客厅的宁越故意跑来打断了通话,还被宁越话里有话的给姜方旭抬了一缸醋,在姜方旭的气笑中挂断了对方反讽的话意。
"怎么了气这么大。"
云深有些好笑,宁越现在气鼓鼓的样子像极了看到自己心爱的娃娃被别人抢走糟蹋,虽然把自己比作娃娃有点不对,但确实恰当。
宁越还鼓着气,看着云深毫不在意的样子,他更气急,直接上嘴咬上了云深的唇角,也不管会留下痕迹。
"深深你明知道那个人本来就不安好心,为什么还要故意给他机会嘛。"
云深被错不及防的一啃,疼的闷哼一下,到是没推开。
他现在和宁越就是一种暖昧又疏离的感觉。
行为的暖昧,Jing神隔着裂缝的疏离。
反正把宁越当成和他们一样的人好了,也不是第一次被啃了,多啃几次还是他们间接接吻呢,他只需要安安分分毕业就好。
和平时可以作为普通朋友相处的姜方旭和作为行径奇怪的追求者对待的顾若白不同,云深看得出宁越是带了几分真心的,哪怕他这个真心是扭曲的占有引起的。
所以相较其他人,对待宁越,他多了分疏远与理智,让宁越能明白他目前的态度和回应。
至于平时躲不开的sao扰,既然是他答应的接受追求,他也不会过分躲避。
权当哄孩子了。
云深看着宁越小怪兽呲牙的样子环抱着对方拍了几下他的脊背解释。
"就是作为朋友聊了几下……好啦我下次不打了好不好。"
"我又不是小孩子……"
宁越还是不服气。
"你总是用对待孩子的态度和我说话,我可是追求你的人!就像那个顾……,你不能像对他一样对我把我当男人看么。"
"怎么看?像一个随时会对我干事的人一样看?"
云深眼里多了丝调侃又或者带着失望与迷茫,宁越像是没有注意到,仍是从心而走,听到话中的词汇脸色微红,像个情开出窍的小孩子一样,对着自己的心上人半说半遮。
"我……也肯定想这样啊,毕竟我马上就成年了……但深深你至少也要像对待追求这一样对待我吧,总这样你又怎么可能喜欢上我……"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云深看着宁越委委屈屈的样子败下阵来,率先举手投降。
"下次我尽量好吧。"
"下次……尽量……"
宁越眼神不善的盯着云深,以此警告云深不要轻视他,但因柔和的面孔,到显得nai凶了。
哼哼两声,宁越决定自己给自己讨回公道。
"这样吧,深深放假也没有什么安排对吧,那就像上次答应我的一样,好好陪我不许找别人,而且要我说了算,怎么样。"
"不……那要是别人找我呢。"
"云家我帮你推着,保证深深你一定在云家不会被轻视。"
宁越想到了什么,眼底一暗,表面还是弯起眼角干净无暇的笑着。
"其他人,我也会帮深深推掉的,深深不要忘了,就算我怎么没有其他觊觎你的人有权利,我也是四家之一的直系啊。"
"而且是家主的独生直系呀,他们能做到的,深深为什么不问问我呢。"
云深第二次被宁越触动了。
第一次,是宁越告白中的难得真心。
第二次,是宁越宣告地位时眼中属于大家继承人共同的,从小yIn浸于权利地位之中的锋锐与傲气。
他差点忘了,撇开外表和年龄性格不说,宁越也是和姜方旭一样的家庭独子,虽然被人说要被领来的样子和堂哥堂弟顶替位置,但在一切没定下之前,宁越就是宁家正统少爷。
大可能下任家主的宁家大少爷。
喉咙被什么硌了一下,云深感觉自己有点缺水,咽了口唾沫,他还是轻笑一声撇开了投向宁越孔雀开屏般洋洋得意的样子。
就算是宁家大少爷,没成年的他在这里就是一个有点家庭背景被娇宠到大的小屁孩。
察觉到了云深眼中的笑意,宁越怒了,直接拉着云深收拾好的行李箱往楼下走。
"哎哎,这么急干嘛,这行李可不轻。"
说完,云深就看到楼下刚好上来得一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朝他一鞠躬,直接单手提走了他最大号的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