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的意思。”
舒朗耐心的解释,商秦溭从南手里接过剑重又放回盒子里。
“既如此,那便在婚礼之日带上。”
商秦溭看向大哥,脸上一贯挂着那恶意满满的笑。
“带上这柄象征舒家嫡系的宝剑,才有意义,妍泰哥以为呢?”
“的确。他这副模样就算拿着武器也折腾不出什么来。”
这一场别有居心的婚礼,没有公证登记,也并未大邀宾客。负责举办婚礼的舒家被不知哪来的雇佣兵包围的水泄不通。
一层又一层的衣服穿上身,最后雪白的锦袜套上,不知从哪请来的人熟练的给舒朗挽头发上妆。
来人对新人手上的枷锁视而不见,只当为普通的新娘那般化妆整理。在化妆师准备对他的脸上妆时,舒朗不配合的扭开脸拒绝。
图鲸见状想叫舒妍泰取消这一步骤,被打了小报告的舒妍泰走进来。他一身银色的修身西装,微敞的燕子领口扎着暗红色的蝴蝶绳结,化妆师很是恭敬的说明了情况。
舒妍泰挥挥手示意她站一边去,随手拿起支口红走到舒朗跟前站定。
铁钳一样的手指牢牢捏住他的下巴,逼迫倔强的青年仰起脸。被多次忤逆的舒妍泰已经没了笑脸,别开口红的管子单手旋出口红便将那满满的红色膏体往舒朗嘴唇上摸去。
舒朗厌恶的挣动,导致舒妍泰抹了舒朗一嘴的口红,更有涂到嘴角外的,舒妍泰用拇指轻轻揩拭掉,向一旁伸手。
“腮红。”
本对这位传闻中温柔体贴多金又单身的舒家家主感兴趣的女性化妆师在目睹对方这一系列操作后,再不敢起别的心思。
明明在笑着,但那气势和神情总叫人胆战心惊。
接过刷子在打开的腮红上随意蹭了几下,舒妍泰将舒朗的脸捏的变形,在面颊两侧扫上鲜明的腮红,他才松开手。
也亏舒朗的底子好,这样的浓妆上去也没太离谱,舒妍泰把刷子一丢拍拍手。
“这不就行了。”
“是...是,可是要打耳洞,他不配合。”
一旁的助理握着耳环胆战心惊的看向舒妍泰,舒妍泰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眉毛一挑当场发怒。
突如其来的暴力,舒朗被抓着头发狠狠向后折着脖子。图鲸面色一沉,就被舒妍泰冰冷的眼神示意着坐了回去。
拎起舒朗猛地抬膝重击舒朗的肚子,舒妍泰一拳将舒朗打的向后倒去撞倒几张桌椅重重摔在地上。
“舒朗!”
图鲸被体型高壮全副武装的雇佣兵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舒朗挨揍。
舒朗单手抓着地面另一手捂着肚子痛苦的蜷缩成一团,所有人都被这变故惊了一跳,看着本是儒雅毫无威胁的男人施暴后而展露出的轻松笑脸,走向地上那名本当是今日主人公之一的青年。
舒妍泰一把抓着舒朗散乱下来的发丝提起,舒朗痛苦的喘息着,挨打的那边脸上已经开始浮现起明显的淤青。
“明知道我脾气不好,怎么就非要惹我呢!”
舒妍泰逼近他的脸低低威胁,手一松,舒朗重又摔回地上。舒妍泰站起身冷冷俯视地上的青年。
“给他脸上遮一遮,下午三点前我要看到个妥帖的新娘。”
“是。”
所有人都低下头去颤颤巍巍的回答。
“呵!又惹大哥生气了啊,这里就让我来看着吧,大哥先去休息。”
商秦溭笑眯眯的来接替,舒妍泰神情放松了些点头应允。松了松领口,舒妍泰扫了眼急红了眼的图鲸轻笑一声大方离去。
扶起半天起不来身的舒朗,商秦溭将他安置在座位上。
“有没有事?大哥下手没轻重,难受的话要说,我给你去拿止疼。”
舒朗发丝散乱,脸上的妆也全花了,他颤抖着抬起手背擦拭唇角分不清是口红还是鲜血的污渍。
“我没事,我不想打耳洞。”
“啧。”
接过盘子上的宝石耳环,商秦溭笑着瞥了双手颤抖的助理一眼。
“他不喜欢耳洞就改成耳夹嘛,这么简单的事,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劳烦我大哥,知道了吗?”
男人声音语气都很柔和,但却让人不敢轻慢半分,这是一种不输给舒妍泰的压迫力。
助理颤巍巍的连连称是接过耳环后退下。
于此同时尉迟澜另一头。
所有人都穿上整齐的西装,衣服内侧却是早已荷枪实弹装备好。尉迟澜检查过自己的每一把飞刀,插回背带里。
“老板,直升飞机已经准备好了,官方那边说要晚两个小时出发。”
两个小时,只怕等他们赶到舒朗要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尉迟澜侧脸打量身旁一身严肃冷凝的宋思悦。
“你不便露面,准备好后援,绝不能让那帮杂碎活着离开花国。”
“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