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波皱眉不解,察觉他已经迈动步子,只好抓着他肩膀维持平衡,一面道:“我根本没来过几次枫林,又哪里有想来的地方……”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下,司空正在登上楼梯,浑不在意地道:“你投身枫林,日思夜想的可不正是要找到我所在的地方么,不趁这个时候让你一偿所愿,以后可就没这机会了。”
魏凌波这才明白,继而领会到他话里的意思,顿时羞得满面通红,欲要挣扎却不知怎么浑身发软。他大吃一惊,竟觉整颗心都被他这句话撩拨得荡漾不已,因此明明是否认的回话,却亦带上了三分旖旎的情态,恼羞道:“我当初并没有那个意思!你……你快放手,不要乱来!”
司空已经走上二楼,窃笑着问一句:“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一面毫不客气地一脚踢开房门,走了进去。
魏凌波手在他肩膀上狠狠捏着,神色动作是毫不留情,实际力道却也没有几分。司空便装作疼痛地“哎哟”几声,却显然不会放手,反而愈抱得紧了,穿过帘子直奔目的地,道:“就算你当初还没有这个意思好了,今天总得有一些,否则怎么对得起我?”
魏凌波面颊飞红又深一层,知道被他带进了他的卧室,心里又是慌乱,又是止不住的好奇,想起外面的情势更有些无措,好容易竖起眉毛薄怒道:“你尽是胡说!他们都还在拼死杀敌,怎可以……快放我下来!”
司空瞧他一脸的红晕,满面的春色,不由将他往床上一压,轻喘道:“放不下,放不了!凌波,我好想你!没见到你的时候想得已够厉害,怎么见到了好像想得更厉害了!”
魏凌波那点怒气哪敌得过他这番甜言蜜语,顿时心旌神摇,口中仍恨恨地嗔怪道:“是谁不让我来的?”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
司空将脸孔埋进他胸膛衣襟中间,又是深深地吸了口气,徐徐吐出来,梦呓般地道:“我走的第一天就后悔了,幸好你这么快就来了,也让我能好好弥补一番这个错误。”
他鼻中、口中的气息随着这句话滚烫而灼人地印在魏凌波胸膛,印进他心田,有些汗shi的发丝在魏凌波下颔摩来擦去,那股属于他的味道便浓厚而强烈地扑在魏凌波颈项、面颊的肌肤上,直冲入口鼻。魏凌波“嗯”地一声,直是醺然欲醉,呼吸已是一声急过一声,哪还有工夫对他反诘,唯一还存着的理智令他挣扎着试图回到正确的话题上:“君主他……”
司空抬起头,在他红得几近透明的薄薄耳垂上啜吸了一口,顺势就附在他耳畔道:“不去管他!”
魏凌波浑身一颤,整个身子都酥软了下来,说不出话,只呻yin了一声。
司空便在他耳廓上舔舐着轻声细语地道:“你嗅一嗅,我在这里住了十几年,有没有嗅到我的味道?”
魏凌波不答话,胸膛的起伏却极为明显,呼吸的空气里果然全是司空的味道。
司空又咬着他耳朵将那些话一句一句直送进他心窝地道:“这张床我也睡过十几年,你躺在上面有没有感觉?”
魏凌波本来敏感,又被他这样不断以言语挑逗着,面色殷红,嘴唇紧咬,鼻翼一呼一吸间动得格外急促,两排睫毛也随着轻轻翕动,早渗出几星泪珠,点点汗水,含糊不清地以鼻音乱“嗯”了几声,整个身躯滚烫似火,却酥软如绵。司空欺身压入他双腿间,他也再无力反抗,只发出一声宛转的呻yin,便听话地放松了身体,由他胡作非为去了。
司空将他紧紧压在身下,生怕他突然逃走了似的,喘息着抚上他妍若桃瓣的脸颊,一连串温软细密的亲吻从他光洁的额心落到挺翘的鼻尖,紧接着便捉住那微微张开,急促呼吸着的shi润红唇,轻啮慢舔地一点点吃进他口中,一条舌头肆无忌惮地在他嘴里来回扫荡,既灵活又狡猾地勾动着他那仍有些羞涩的柔韧rou块,几乎要将他连津ye带舌头地全吞进肚中。
两人唇舌交缠,愈吻愈深,这太过激烈和深入的动作令魏凌波几乎忘记该怎么呼吸。他“嗯呜”不已地轻轻哀鸣着,双手无力地推动司空的肩膀,鼻翼额角均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司空兀自不肯放松,带着一股要将他细嚼慢咽吃进腹中的狂乱遐想,反复蹂躏着快要窒息的魏凌波,将他两片薄唇啃咬得红肿欲破方才罢休。
魏凌波总算得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只觉他濡shi的嘴唇正自恋恋不舍地向下移动,从下巴移到喉头,舌尖还在自己因干渴而上下滑动的喉结上打了个圈儿,慢慢吻上锁骨。他的嘴唇灼热如斯,每一次亲吻都仿佛在他肌肤上烙下一个再也无法磨灭的印记。
魏凌波无法自持地战栗着,双手却落到自己胸前,抓着衣襟轻轻拉了开来。
显然他对上一次的经历记忆犹新,神情虽有些迷惘,动作却并不迟疑,将整个起伏不定的雪白胸膛连同紧绷的腹部都袒露在他面前。
司空提起上身,瞧他这样,顿时难过得呻yin了一声,哪等得到他自己脱完,双手已迫不及待地插进他松开的衣襟中,握住他肩膀将他身躯拉得稍微抬离卧床,跟着往下一滑,直接将他从衣服中剥离出来。
魏凌波一声轻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