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海说瑾儿才学出众,想必一定能够考上的。”姜岩同样对林瑾的才学有信心,“另外还有一件事儿要告诉母亲,母亲先猜猜是什么事儿?”
贾母见姜岩这般高兴,想着定然是好事儿,“莫不是敏儿那儿又有了什么好消息?”
“母亲料事如神,敏儿又有身孕了,算算日子应当是明年开春左右生产。”
王夫人和贾敏现在同时有孕,但王夫人已经快要临盆了,贾敏却是刚刚有孕不足一个月,算算生辰她们生下的应该就是宝玉和黛玉了。
这些年林如海和贾敏一直都有戴着他送的玉饰,除了他们成亲那一年的并蒂莲,陆续的还有玉佩扳指手镯之类的,无一例外都是在里面封了阵法,可以护的身体康健。
他们身体愈发强健,但却不曾再有孕,直到这次他回金陵路过姑苏,去看了贾敏,发现她有了身孕。
贾敏已经年过三十,已经属于高龄产妇了,故而姜岩这边的事情一定要在她生产之前的一两个月解决完,那边的情况他得亲自看着才放心。
贾母一听贾敏有孕了十分欢喜,林家子嗣单薄,旁支也不丰,这些年贾敏只生了一个儿子,让她也是时常担忧着呢,现在又有孕了真是可喜可贺。
连忙让人去准备东西,还有她珍藏多年,有孕妇人所用的药方菜谱,都给贾敏送过去。
“带到明年开春,敏儿生下孩子,瑾儿考上秀才,那可真是双喜临门,到那时候可得好好庆祝一番才是。”贾母想着那般光景说道。
她的四个女儿当中最喜欢敏儿,也是她嫁的最远,出嫁十四年就只回来了三次,还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的,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就只能在这儿祝愿她一切顺遂,除此之外再也做不了其他的。
这十年间,姜岩基本上是两三年回来一次,一次住上两三个月,有时候傅翎跟着一起有时候不和他一起,而他回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检测贾家人的身体健康。
他的主要检测对象就是贾母和贾珠,其他人也不需要他多担心。
贾珠这些年认真读书,学问出众贾政时常夸赞,要知道贾政当年可是志在科举,只不过因为贾代善去圣上面前请恩给他封了官儿。
贾政都称赞的学问,想来走科举之路不会太艰难,如果他身体康健,走仕途撑得起贾政这一房,也就不怕日后贾宝玉学问差了。
即便贾珠不能力挽狂澜,最起码也能拖延一下贾家衰败的速度,不至于让贾家最后那般惨淡。
至于贾母,那就只是他作为儿子应该做的事情了,当初贾代善是油尽灯枯以无回天之力,贾母身体好好将养着,还是可以让老年病痛少一些的。
翌日,带上去岳家的礼物,姜岩和傅翎一起前往傅家,如同之前一样,都是傅翎去了后院,姜岩在前面和老丈人傅松,还有傅柏家的几个舅哥说话聊天。
饭后,姜岩和傅翎一起去见了傅家老太爷和太夫人,他们都已经是年过古稀,但身体依旧硬朗,只是老太爷平时喜欢安静,不喜欢和小辈在一处。
“祖父,我这次回来是因为在外面听到了一些消息,才如此着急回来,想要和祖父说明一下。”请安过后,傅翎来到傅老太爷身后一边给他捶背一边说道。
“什么事儿让你千里迢迢的从金陵赶回来?”傅老太爷问道。
傅翎神情变得严肃,在傅老太爷耳边低语一句,“我所说的句句属实,祖父还是把二叔叫过来问问吧,如果是误会解开了也好让我安心不是。”
“你说的都是真的?这种事情可不能开玩笑?”傅老太爷神情也跟着严肃起来,触犯先帝名讳,那可是大不敬之罪,如果追究起来,那可是会下文字狱的。
傅翎从袖口摸出来一张纸递过去,“祖父看看,这可不就是二叔的字迹,我从一个熟识的人那里高价买来的,难不成还是有人伪造了二叔的字迹,特意到我这儿来讹钱的吗?”
“这……这不就是……”傅老太爷看着洋洋洒洒的一首诗,这首诗毫无文采可言,甚至是狗屁不通,这种打油诗路边小贩一天能说上上千首。
可偏偏就是这首诗里面的两个字眼,和先帝名讳一般无二,如若是赞美的诗词倒是可以辩解一二,可这通篇看下来,只能说是一首烂的不能再烂的烂诗。
扬声让人把傅柏叫来,姜岩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这首诗自然不是傅柏写的那首,而是傅翎模仿着傅柏字迹去写的,这一手的字她练了好几年,和傅柏的字不说一模一样,也是相差无几。
“祖父你也不要太过担心,即便这是二叔所写的,除了我们几人也无人知道,就连我所熟识的那个人也只是和我说了一下二叔的文采不好,并未发现这首诗里面的关窍。”
傅翎说着眼见傅柏进来,继续说道:“只是不知道二叔写这首诗的时候有什么人在场,可有人看到。”
傅老太爷文采斐然,到了晚年才有旁人议论他教子不善,如若按照常人的思维理论来说,他已经算是晚节不保了,但他坚持认为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