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恪还是被弄哭了,不是被打哭的,而是被气哭的。至少方临昭是这么以为。
方临昭瞥了眼分开的部位,一时间血冲大脑,下身一柱擎天。
方恪被顶到了小腹,难以置信的扭过脸看方临昭。方临昭眼睁睁看方恪水汽朦胧的眼睛里缓缓凝聚出凶光。
方恪条件反射的一鞋底抽下去,疼的方恪一抽。
然后是噼里啪啦的凶残抽打,方恪被抽的身体摇晃起来,咬着唇哼唧。
方临昭不承认自己被他吓到了,那个瞬间,方恪就像是想要跟他同归于尽。
惊吓过后是更多的羞恼,是主人身份被冒犯的愤怒。
方临昭没去管那小小的羞涩缝隙,让方恪撑稳了身体。
他成年人的手劲远盛当年的小方恪,也没有一层内裤保护,橡胶鞋底粗暴的抽过白嫩软rou,反复抽打拍击下,隐约的血丝都从tun面上渗了出来,底色发紫。
打的tunrou摇晃,方恪纤瘦的身体也无助的摇摆,疼的直吸气,啪啪掉泪也不敢呼痛。
少说一百多下下去,方恪屁股都要被打烂,两瓣rou疼的要命,甚至整体红肿起来后,每一下拍击都让疼痛剧烈的炸开,唤起之前被打到麻木的神经。疼痛层层叠加到无法忍耐,一下比一下更疼,软rou伤上加伤,每一下都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只能勉强维持姿势。
等方临昭熄火回过神,才发觉自己已经做的过了。
方恪原本白嫩的屁股惨不忍睹,青紫淤痕从tun面延伸到腿根,都是橡胶鞋底抽出来的。说是打烂了都一点不虚。
甚至因为他的不知轻重,表面破皮流血之处也不少。
方恪几乎软瘫在了他身上,一点点的吸气,泪水流了满脸。显然是疼的狠了,冷汗都浸shi了额发。
“你,你怎么不阻止我。”方临昭说的心虚无比,抱着方恪一点出格心思都不敢有,但是违背主人意愿的rou棍还是顶着方恪不肯软下去一丁点。
方恪只是摇头,方临昭不懂,第一次都是主人下马威的时候,都会下手狠一些给奴隶打服。而这个时候奴隶如果还想要认这个主,一般不是实在扛不住认为二人不适合了,不然不会使用安全词。使用安全词一定程度是对主人权威的蔑视,也是主人的失败。
方临昭不懂,方恪却不能仗着他不懂就任性,不然之后也会很惨。
何况二人根本不是那样的关系,方临昭想报复,他想要庇佑。除了受着还能怎样。说是安全词,二人也根本没确定过,这根本就是方临昭单方面的施虐而已。
方临昭心虚的要命,实在没脸怪方恪不反抗,把人侧着抱起来又去看他的膝盖。
结果更没脸了,他们是在铁条床上做的,床上根本没铺什么床品。方恪两个膝盖都跪青了,磨破了皮,一边甚至扎进去了一根小小的木刺。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搞得。
对着方恪俩膝盖,方临昭简直比对着他惨兮兮的屁股还心疼。小心的把人放下,跳下去拿医药箱。
拿指甲小心的捏出木刺之后,方临昭给破皮的膝盖消毒。抱过自己睡的被子让人能舒服的窝在里头侧躺着,方小少爷何时吃过这种苦,何况之前这人还是个s。
他怎么就真的下手了,怪就怪方恪实在太有诱惑力,对于方恪提出的交换,他内心到身体都已经欢呼雀跃,实话说期待已久只是不敢想。早上这人还光芒万丈傲慢骄横,不过短短半天就沦为他的脔宠,被无情的方家抛弃,被他折磨至此还连哭出声都不敢。
他以为会对折磨方恪感到满足,可事实证明他或许够狠,但或不该是用在方恪身上,他只顾着凌辱他,完全没理会过方恪的心情和承受力,“对不起。”
方恪有些诧异的挑了下眉,他膝盖其实没那么忍不了,因为那时候他都在体味另一种疼,根本注意不到小小破皮。比起钉指碎骨之痛,这点算是什么呢?
只是他没想到方临昭会道歉,一个完全掌握住了他的施虐者,有什么好道歉的呢。
“以后这种伤可以跟我说的,”看方恪不回答,方临昭继续念叨:“这种,这种额外的,没关系的。我做的……”他想说我做的过分的你也可以说,可是想到之后他还有更多过分的事想对方恪做,他就说不出口。
方恪只是静静看着他,眸中的冷淡叫他的小心思无所遁形。
明明作为性奴的是方恪,可是方临昭却有自己才是对方掌中玩物的感觉。
方恪倒真没想太多,他看着自己完好的双腿被人无比珍惜的捧着上药,感觉那无形的可怕剧痛都减轻了许多。
他是真的,真的回到了这段时间吗?
方临昭大半夜叫了那个跟班来送药,他有钱根本没两天,手上的药都不知道有没有过期,哪里敢给方恪用。
跟班今天根本没睡好,一看信息简直心都要跳出来,急吼吼的冲到药房买了最好的伤药赶到那个小区。
可是没来得及看上方恪一眼,就被方临昭拿走手中药袋,匆匆说了句谢谢就关上了门,他在门口站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