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恪是个美人无疑,又自幼养尊处优,养出一身优雅尊贵的气度,曾经一身黑衬衫出现在酒会上,瞬间把所有人都带入一层梦境。
“你们真是变态,”方恪虚弱的笑“还以为我就比较过分了,跟你们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啊。”
不是不害怕,若不是气氛压迫,方恪怕是能当即哭出来。
可是没用。他见过几次聚会,受虐者哭闹的越惨,施虐者越是兴奋。软弱求饶还是坚强不服都没用,他们的所有痛苦,都是演出,是Jing彩的节目。
他们把方恪的双手固定在小台子上,然后取出了一套细针。
方恪害怕,他避开了郑彬礼的脸,目光绝望。他见过郑彬礼掰断冒犯者的手指,如今,怕不是要给他全搞残吧。
执行人取出一枚针钉抵在方恪左手食指的第二关节处,他们看到方恪在发抖,低垂的眼睛里是水汽和倔强,大概是知道逃不掉,大有点视死如归的味道。
真可怜。活该。
另一个人取出一把小锤。
“啪!”“郑彬礼你这个变态!”方恪喊了出来,破了音,叫的撕心裂肺。
若不是腿固定着,他真能从地上跳起来,方恪毫无形象的哀嚎惨叫。好痛,真的好痛,尖锐的痛苦完全无法忍受,针巧妙的破开皮rou,钉入关节连接处,第一下没有完全进入,他们拿着小锤子一下下敲,直到完全把指骨穿透,钉到底下的软木里去。
过程里方恪一直在惨叫,这个曾经金尊玉贵的小少爷,怕是手指头都没被门夹过一次,十指连心,痛觉神经也十分敏感。
他浑身冒冷汗,汗水和泪水大颗大颗的砸下去,身体不住的哆嗦,却无法躲开身上的一点痛楚。而所跪的三棱板也在无情残酷的虐待他的双腿,消磨他的意志和体力,和锁在手腕处的皮革一起,将他固定在酷虐之中。
郑彬礼放过了他的指甲,却没饶过他纤细漂亮的手指。
一共十枚钉子,等方恪惨叫稍歇,就再取出一枚。
方恪在第二枚开始就求饶了,可是郑彬礼早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欣赏他流泪惨叫的模样。
漂亮的男人在残酷跪板上哀嚎,双手被死死固定在两侧,随着被挑动指关节的每一下,做出激烈的反应。
起伏的腰肢,颤抖的双臂。在极端痛苦中不得解脱的姿态。都让郑彬礼感到愉悦。
第二枚下去时方恪什么也顾不上,只想挣脱开来。手上撕心裂肺的痛,骨rou分离,尖锐可怕的疼痛从手指上不断传来。被束缚住的手腕皮rou都被磨破了,被木棱顶住的每一处都疼,可这也比不上手上的疼痛。而这才是刚刚开始。
然后是第三枚。
三枚细钉下去,已经夺走了方恪的力气。他手指极为修长好看,哪怕不会钢琴绘画也不多好,可是骨节分明线条秀丽,若不是大了几圈,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纤纤玉手,宛若柔夷。
而此时青筋暴突,诡异的弯折着,上面血淋淋的顶着三枚细钉,贯穿了手指,让周围的皮肤丑陋的肿胀起来。
“方恪,认清楚你的身份。”郑彬礼抬起方恪的脸,打量自己亲弟弟的面容,然而眼中却不带一丝温度,充满了轻蔑。
“郑家的小少爷早已经死了,你?不过是方家不要的一个玩意,一条贱狗。我不缺弟弟,倒是缺一个好看听话的性奴,你可以考虑考虑。”
方恪歪着头看他,忽然虚弱的笑了:“我真替方临昭感到可悲,喜欢他的一个个都想着上我。方小少爷魅力不过如此,你的喜欢,也不过如此。”
方恪知道自己在作死,可是他实在被惯坏了,有些话根本憋不住,非要吐出来才舒心。
他感到悲哀,极度的疼痛已经超过了小少爷的承受力。
自己的下场从进入郑家就已经有所准备,可是亲身体验,方恪还是后悔了,为自己的狂妄而后悔。
他们拿过郑彬礼手中的丝帕,严实的塞入方恪口中,然后从盒子里持续取出细钉,一枚枚钉进去。
按照郑彬礼的要求,每一针都要深入软木,叫方恪凭自己,永远也拔不下来。
方恪在第四枚就已经受不了了,他疯狂的挣扎,泪流满面,伤口被撕扯爆发出更强烈的痛感,让他在下一次酷刑时安静下来,除了惨叫流泪没有别的动作。
一共十枚,方恪在第五枚时昏了过去,然后被水泼醒。
方恪在第八枚时被注射了药剂,被强迫着清醒,郑彬礼捏开他的下巴,当着众人的面把硬起来的Yinjing塞到了方恪口中。
他看着方恪的惨状硬了。
方恪没敢咬他,眼神涣散。脑子里除了疼,什么也感知不到。
郑彬礼捏着他的后颈抽送,然后拔出来把Jingye射到了亲弟弟的脸上。
然后是第十枚。
方恪左手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关节之后是手掌。他们钉完最后一枚,松开了方恪手上的束缚。
方恪的手跟标本一样死死的钉在软木上,血rou模糊,不过他们钉的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