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这里?!”尔安挣扎着想要离开萧卓睿的压制,却是被抬起腿进入的更深,狰狞的rou棒根部彻底插进遮皱的菊xue里,将红艳的rou壁撑的平滑紧致,修长好看的腿被撞的一下又一下的上下颠动着。
“啊……”
刚发出声音,尔安又瞬间咬着了唇,咬到红润有光泽。
想哭不哭的漂亮脸,愤怒又害怕的轻颤眼眸,不管怎么看都让萧卓睿想要Cao哭他。
“叫出声,你可以让这个老东西好好听听你的声音。”萧卓睿伸出舌头舔了舔挺立的ru头,下面用力的狠撞着,想要尔安彻底崩溃的哭出声。
身下压着圆桌,尔安咬着充血的唇不愿发出一丝声音,躺在屏风之后的人是病重的父皇和母后,萧卓睿竟然敢,竟然如此!
“果然,你要是不叫声,我们也可以将屏风去掉,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Cao你的,把你的腿抬起,一点点的插进你欠Cao的saoxue,插进去抽出来,然后干的你哭出来。”
“唔……哈啊,不要。”眼泪流下引入发丝中,尔安脸色苍白的看向萧卓睿。
“乖~叫哥哥。”
rou棒整根抽出,尔安的xue口留着Jingye张开着洞,萧卓睿不急着继续进去,捏住尔安的下巴眯眸笑着诱导。
“哥……哥。”xue洞里一阵空虚,让尔安失神的轻yin出声。
“求我干你。”手下把玩着修长漂亮的腿,萧卓睿俯下身亲吻一口,细细吸吮着唇下细腻的肌肤,留下一个个红梅。
脚背紧绷勾起一抹脆弱的弧度,双腿被抓着合不拢,尔安觉得xue洞里的空虚感折磨的他想要哭出声,想要被强势的压制住,让炙热会跳动鼓胀的rou棒插进去,Cao动。
“想……想要……哥哥,Cao我。”
“如你所愿~我的弟弟。”萧卓睿轻颤着笑出声,眼眸中的黑沉执拗浓重的可怖。
粗大的rou棒狰狞,像蘑菇一样的gui头边缘在尔安的xue口处碾磨,Jingye和yInye交织着流出,让紧致收缩的xue口中变得shi热又顺畅,rou棒啪啪啪的抽插着在宫殿内发出毫不遮掩的做爱声音。
“哈,哈啊,喜欢吗?Cao死你。”萧卓睿笑的肆意,将浑身青紫的尔安翻压在屏风上,从后面用力Cao进去,听着让他兴奋不及的呻yin声疼爱着身下人。
“哈啊,嗯……唔……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rou棒在身体内一下又一下的冲撞着,被Cao的肠道红肿又难受,尔安还是断断续续的问出了那句话。
萧卓睿的动作一顿,身下rou棒瞬间勃发的射了进去,Jingye在身体内烫的尔安险些哭泣。
rou棒不再动作,也没有抽出来,尔安已经感觉肚子里胀的难受,而被撑的平滑的rou壁抽搐的收缩一阵,又将里面的rou棒吸得硬胀起来。
两人赤裸交缠的身影被烛火照耀在屏风上,屏风后无法行动无法发声的两人,一个被气的眼皮抽动,另一个眼角流出眼泪,闪过恶毒的恨意,对于萧卓睿的恨意。
听到问话萧卓睿也没有发疯,反而是温柔的将人身体环在怀中轻柔抚摸,柔着声音像是在说甜蜜的爱语道:“你的母后为了保护你这个她偷人怀上的孽种,让自己身边的大宫女暗度陈仓承了老皇帝的临幸,也就有了后来的你和我,只是可惜她想要一次次除掉我都没有办到,更是将太子的身份推到了我身上,或许一开始打着让我当挡箭牌的作用,只是她太蠢了。”萧卓睿舔着尔安的唇,伸出手从尔安的眉眼滑到脖颈,手指在脉搏上划过最后停到ru头上揉捏。
“贱……人!”一道沙哑到如老妪的声音响起,带着浓重的杀意和愤怒。
尔安将目光盯向萧卓睿,他是故意的,想要气死老皇帝。
伴随着赫赫的暗哑声音,萧卓睿带着诡异的笑意在尔安身体内抽动,像是将那种临死之际的最后声音当成了兴奋剂。
“母……后,你也连母后也一起害死!”尔安紧抓着萧卓睿的手,轻颤从萧卓睿的身下褪出,忍着不适的酸痛移到一旁。
萧卓睿挑了挑眉,反手与尔安得手指十指相扣,轻柔的缓声道:“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老皇帝薨了。
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人感到诧异,更何况权柄已经被太子萧卓睿尽数掌握在手中,萧国没有任何变动的移交换了新皇。
御书房内,萧卓睿穿着明黄的帝王服,衣裳整齐,眉眼间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息。
只是他现在没有看桌案上整整齐齐的一摞奏折,而是执笔蘸墨轻缓着作画。
尔安嘴里咬着布襟,赤露着上身趴在桌案上,轻薄的衣衫已经褪到腰间,露出Jing致白瓷般的脊背,而染着墨水和红朱砂的毛笔在上面轻轻滑动做出一副暧昧不及的蛇缠牡丹画,衣衫在萧卓睿的手指间又是松散的褪下,脊骨弧度凹陷后是挺翘的屁股,毛笔点着朱砂画到股缝处,蛇尾细小的尾端伸进骨缝处,萧卓睿需要伸手扒开才可以继续作画。
扒开的tun瓣后露出的就是一朵还未绽开的红润的花朵,萧卓睿呼吸一顿,恶意的笑了笑俯下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