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说了这么长的话,就得了这么个结果?冲田春政很是无语。
“现在只期待高层能够狠狠地惩罚一下这个胆敢‘下克上’猴急火燎的马鹿!”
“……”冲田春政见他生气的样子,不由得小声嗤了一下,作为一个擅长扎刀子的,打击我孙子丸他毫不手软,“你天真了,就像你说的他做的是高层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你觉得高层会惩罚这样一个‘功臣’吗?只怕升官还是连升三级。”
见他闷闷的不吭声了,冲田春政从小火炉上舀了一碗稀饭,就着早点吃了起来,我孙子丸恨恨喝了一口粥,复而又叹了一口气:“唉……”
冲田春政匆匆吃完了早点,拿了一把伞出了门,今天正好休息,是该出门归还前天借的那把伞了,那几日里浑浑噩噩的竟是忘了这件事情。
他可不想继续与浑身写满了丧的我孙子丸待在一起,虽然这个丧是他一手写上去的。
可爱的妹子和变态的战争狂人,任谁也不会选后者的吧。
撩起门帘,冲田春政进了酒馆,白天上午客人并不多,只零星一两个,扫视了几圈,却不见小野惠理子。问了问收账员,才得知原来那日的事件发生后第二天她就自己辞职了。
虽然收账员极力否认,可是他还是觉得与自己那天的打架有关。
当即来到了那天与小野惠理子分开的岔路口,可惜了,那天黑夜又下雨,他根本就没在意她走的哪条岔路口。
他那么就这样没法寻问她并且赔礼道歉,更没法归还雨伞了?
正往回走,在墙角的拐弯处冲田春政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端着一盆浆洗干净的衣服迎面走来。
是了,那边有一条可以浆洗衣服的湖,周边的居民都会选择在哪里清洗大物件衣物。
惠理子听见了呼喊她名字的声音,抬头一看正是冲田春政,似乎她没想到会再次碰见他,有些惊讶:“冲田君?你怎么来了?”
冲田春政抬了抬右手:“我是来归还雨伞的,前几天有些忙碌,忘记了,今天正好得了空。”
惠理子了悟,接过了雨伞。
“真是对不住惠理子小姐,那天在下喝多了酒,本可以有更好的方式解决问题,却选择了打架,让你失去了这份工作。”冲田春政很是抱歉,那天他确实是冲动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打架是双方的。
小野惠理子捂嘴轻笑:“冲田君原来是在因为这件事情所以内疚吗?其实我早就打算辞退了。”
“?”
“因为我很快要结婚了,所以这份工作于情于理都不可能继续做下去的。”小野惠理子谈起结婚一脸幸福的笑容,看起来确实很满意这个婚事。
不过她看似乎也不过就十七八而已。
“结婚这样早吗?”
“我今年十六岁,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的年龄了。”
“……”到了结婚的年龄,就要开始迫不及待的准备结婚事宜了吗?
“冲田君应该也快要结婚了吧?订婚了吗?”在她看来冲田春政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按照一般人家应该会在这个时间安排婚事,所以她问的很理所当然。
“……咳咳,是的。”冲田春政虽然回了是,但是他心中还是存着侥幸的,虽然这个时代日本人喜欢早早的结婚生育,但是他和家人达成了毕业后才结婚的约定,而且未来梨佳比他还要低一届,也就意味着他还可以继续‘浪’一年。
“冲田君善良有担当,想必那个女孩子会很幸福的。”
第二十章
只折了一小一支金桂,香气便浓郁的弥漫了整个屋子,离上次还伞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桌上的一本厚厚的《材料力学》翻了近四分之三,钢笔的墨水用尽,冲田春政抬手揉了揉额头。
抬眼看向窗外,视线不经意的落向了被放置在高高摞起书本上的粉色信纸。
他将钢笔吸满了墨水,又仔细阅读了一遍未来梨佳的信,琢磨着语句和条理,拿出一张信笺开始写回信,抓着头开始写日常,可是细数下来不过是看书学习做研究,有什么好写呢。
自从冲田春政那次与我孙子丸谈论了一番后,他便常常拉着他一起聊天,谈天说地聊人生感想,冲田春政可不想和他一起谈人生谈理想,只是倾听然后淡淡敷衍过去。
果不其然,一切如他所说,石原莞尔升官了,从中佐晋为大佐军衔,升任参谋本部战争指导课课长。我孙子丸那几日痛心疾首天天嘴里大呼“马鹿”,随后拉着他跑去饮酒。
日子过得很快,手里头的研究也没有放下,自从研究了电池后,他觉得当前还是以发展生产力为主。毕竟生产力得不到提高,居民生活水平提不上去,其他产品也没有闲钱购买。
冲田春政开始着手研究起机械流水线,尤其是牵引件、驱动装置。这些是流水线的关键部分,而仅仅是牵引件就让他费心不少,一时间各种图纸资料堆满一桌。相比之下,平日学校里的课业也不过是小菜而已。
幸好由于之前的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