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她赤裸的
胴体。
他才系好腰带,便又听见花缇璐吆喝的声音——
「去你的北辰阳,你最好给我开门——」花缇璐生气的拍打著木门。「厉木
头,把这扇门给我拆了!」
厉战铁倚在一旁的柱子上,没有任何动作。
「反了、反了!你们一个个都造反了!」花缇璐气得咬牙切齿,最后只得自
己出马,用力的踹著木门。
此时,贺兰钰也已急急忙忙的穿好衣物,一头长发还来不及整理,如黑瀑般
披泄而下,增添了几分娇媚。
她下了床,迈步走向房门。
「别开。」北辰阳拉住她的手臂,要她别去开门。
她摇摇头,柔顺的性子促使她上前开门。
房门一开,花缇璐气呼呼的进到厢房里,果然发现北辰阳的踪影。
「花姑娘……」贺兰钰微微皱眉,心里浮起不好的预感。
「我就知道!」花缇璐大呼小叫,将贺兰钰护在身后。「不要脸的登徒子,
你竟然敢欺负老娘的人;…」
「我是她的夫婿。」北辰阳往前一站,个头比花缇璐高出许多,不畏惧的开
口回应。
「笑话!」但花缇璐也不是省油的灯,双手环胸瞪著他。「兰掌柜的命可是
我救的,这辈子她就是我的人,你想跟我抢人?呿!」
「我很感谢你救了兰儿,就算必须倾家荡产,我也会替她赎回自由。」北辰
阳不动怒,以理谈判。
可惜花缇璐不是普通女子,所以没这么好打发。
「凭什么?」她冷笑一声。「她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而且你也给她休
书了,你凭什么要她回去?」
「休书不是我写的。」北辰阳望向花缇璐背后的贺兰钰。「我不会强行带她
走,我要她心甘情愿再回到我的身边。」
贺兰钰抿唇,眼里已有动容。
昨晚,他们谈了好多、好多,她也终于明白——
原来他的心里也爱著她。
他们错过彼此太多、太多了,总以为自己在对方的心里并没占有重要地位,
以为自己只是偶然闯入对方生命中的一个负担。
没想到,他们在初相见时,彼此就已经一见钟情了。
他,从没有忘记过她。
她,一直将他放在心上。
「兰掌柜,」花缇璐转过身,望著贺兰钰的神情质问道:「你该不会心软了
吧?」
贺兰钰咬著唇,最后低声说道:「我不想回北辰府。」
那个家,容不下她。
「啊哈!」花缇璐冷笑一声,高傲的瞪向北辰阳。「听到没有?我家兰掌柜
不屑跟你回去,你死了这条心吧!」
换句话说,贺兰钰还是会留下来为她卖命工作,她不用烦恼茶楼没人打理了。
「为什么?」北辰阳没有生气,只是温柔的问著。
「老夫人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这个媳妇。」这下,她也照实回答,没再隐藏
自己的心事。
北辰阳听了微愣,但他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的思索著。
「所以,北辰府那个死老太婆为了让你娶另一个女人,就刻意栽赃她偷汉子,
藉此将她赶出去。」花缇璐为她打抱不平,冷冷的说道。
「栽赃?」他拢起眉头,虽然知道娘亲反对他娶贺兰钰,但没想到竟然厌恶
她至此。
「我告诉你,和她同睡一床的男人,就是咱们茶楼里的笨蛋阿鸡。」花缇璐
抬高小脸。「阿鸡傻不隆咚的,被人击昏,利用过后照样丢出府外,也是我把他
捡回来的。」
正好,笨蛋可以回收利用,安排到后院当杂役。
一切的谜底,全在此刻解开了。
原来有人从中作梗,将他们夫妻硬生生的拆散——
两年前的他多么傻,竟然以为她坚强得足以独自在府里生活,却忘了去关心
她过得快不快乐。
「我警告你,你再敢接近兰掌柜,再敢伤害她一次,就别怪我将你五马分尸!」
花缇璐转身,拉著贺兰钰往外走。
「你要将她带去哪里?」北辰阳皱眉,大步一跨,却被厉战铁拦了下来。
「我给你七天时间,如果你没有替兰掌柜洗清罪名,这辈子就休想再踏进龙
凤茶楼。」花缇璐连头都没回,强硬的拉著贺兰钰离开。
北辰阳就这样眼睁睁的看著妻子被她带走,只留下冷青魄与负责挡人的厉战
铁。
「她向来说到做到,如果你还想见到兰姑娘的话,最好现在就开始调查。」
冷青魄摊摊手,一脸祝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