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陵塬被大火淹没,云墨心中着急,瞬间结起法印,浓郁的水之灵气便将那所灵舟包裹起来。
只是火势丝毫未减,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那祝修恒也不知藏在了何处,只听得见他的声音,“白费力气,我这紫阳火可不是随便什么水系术法就能浇灭的!”
云墨刚想下去帮陵塬,却听到一道声音,“我没事,你先带着皇甫松离开这里。”
“我不!”
云墨的倔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这时候他怎么可能丢下陵塬哥哥一人?!
“那就乖乖待在那里别动!”
陵塬说完这句话后便将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当下与祝修恒这场交战中。
祝修恒本人实力不足为惧,但是麻烦的是他身上那些层出不穷的灵器法器。
但是尽管如此,陵塬还是想尽力试一试。
便是这次杀不了他,也定要将其重创!
至于那个赤焰宫,反正他们从遇见祝修恒的那一刻,就注定会得罪,也就无所谓得罪的再狠一些了。
灵舟上的那些火焰没能进入陵塬周围,与此同时七把长剑虚影同时出现在陵塬身侧。
陵塬一挥手,那些长剑便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向同一个方向射去。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传出来。
然后便是祝修恒气急败坏的声音,“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祝修恒看着远处云墨和皇甫松两人,突然笑了笑,手上拿出一个小钟一般的器物,化作一道流光悄悄飞了出去。
同时灵舟上的第二层禁制启动,“禁灵!”
传说真正的禁灵之法霸道无比,由那些大能使出足可封印一方天地的灵气,所有身在其中的人都无法使用灵力。
祝修恒这个自然达不到那样惊人的效果,只是能勉强封住灵舟之上的地方,而且时间还相当有限。
但是即便如此,这也是一道相当厉害的禁制了。
毕竟一个修士若是失去了灵力,就等于砧板上的鱼rou,只能任人宰割了。
陵塬果然顿住了身形,然后身周的灵力一下溃散于无形。
祝修恒得意的走了出来,晃了晃手中的铃铛,那些大火便尽数被收了回去。
“你今天可是弄坏了我好几件宝贝呢!准备怎么赔给我?”
祝修恒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陵塬,即便知道此时他动用不了灵力,但是之前陵塬留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祝修恒还是不放心的又拿出一根金色的长绳。
他手一松,这长绳就如同有灵性一般飞过去将陵塬紧紧的捆起来。
祝修恒还不忘对陵塬解释,“这长绳可是我赤焰宫老祖,仿制上古神器捆仙绳炼制而成,今天用在美人儿你身上,倒也不算委屈了你。”
说着,祝修恒便欺身过去,抬起了陵塬的下巴。
亏得云墨两人现在被那个钟形法器罩住还没出来,看不见此时的情景。
要不然云墨怕是会直接暴走。
陵塬神色冷静的可怕,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这个处境一般,既不争吵也不求饶。
祝修恒凑近了便越发觉得陵塬生的好看,不仅是那略显冷淡的眉眼,还是身上那种清冷如仙的气质,都让他忍不住激动起来。
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其狠狠的踩在泥泞中呢!
祝修恒满怀恶意的想道。
“你坏了我那么些灵器,便把自己赔给我怎么样?”
陵塬突然对着他笑了一下,恰如百花盛开一般醉人心神,饶是祝修恒这般风月老手也是楞了一愣。
“是吗?”陵塬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可是我怕你承受不起!”
祝修恒刚觉出有些不对,还没等有所反应,下一刻便感觉心脏处猛地一痛。
他低头看去,却是一把匕首从背后稳稳地插在了自己的心脏之上。
陵塬竟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背后!
不!不对!禁灵封印没能封住他的灵力!自己那长绳捆住的也不是真正的本体!
祝修恒嘴角溢出一缕鲜血,难以置信道:“这不可能!你一个金丹......”
而后他又赫赫怪笑起来,“可是你还是杀不了我!”
祝修恒的瞳孔中清晰的映出陵塬的身影,而后竟是如同幻镜一般直接消散在原地。
“我记住你了!赤焰宫决不会放过你!”
而与此同时,远在万里之外的赤焰宫内,一座大殿之内。
一个中年道人正在打坐,这人发色微红,生了一双三角眼,看着便给人不易相处之感。
这道人心神突然动了一下,自己儿子身上的保命符被动用了?
道人挥了挥手,
只见他的面前竟是浮现出一面水镜。
里面赫然映出一人,正是陵塬!
道人身形一动,转瞬便来到一处地下密室之内。
那密室中间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