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傅慎抬头看去,却发现厉琛眼睛有些shi润。
“怎么了你这是,爽哭了?”傅慎失笑。
“……没有……”厉琛轻喘着气,泛红的眼睛横了傅慎一样。
傅慎摸了摸鼻子,“是我还不够努力?”
“……没有。”
傅慎在某些时候简直木纳至极,而厉琛又能怎么样呢,这人就是这样的,想改也改不了。
厉琛慢慢平复着力气,双手抱紧傅慎,脑袋搭在傅慎脖子处,“去床上。”
“那先洗个澡。”傅慎将人抱起,转而拿起花洒开始冲洗两人身上的痕迹。
“……”傅慎有时候的习惯真是让厉琛无话可说,要射的时候跟个什么一样,射完了之后就开启了贤者模式一样,这是洁癖吗?
《大冒险》的时候绿草地都干过了。
“快点!”
厉琛双腿加紧,牙齿咬合,在傅慎肩胛处不满地咬了一口。
他明白了,这不是洁癖,是gui毛。
傅慎摸摸头,将花洒放回去,在抱着人一路颠簸回了床上,期间厉琛的身体不断颤抖着,明显是被刺激地不轻。
一到床上,厉琛就反身压在了傅慎身上,xue口的两根rou棒被全部吃进,两人的身体紧密交合在一起。
一番动作,厉琛明显有些无力,塌软地倒在傅慎身上,胸部抵在傅慎脸上,傅慎好心地从边上拿出一个枕头放在自己头上,顺便让厉琛靠着,不然就这么压下来的话,傅慎也觉得有点憋气。
于是乎,厉琛的头就躺在傅慎头上的枕头上,双手撑在身体两侧,而傅慎双手撑在厉琛胸侧,舌头一伸,那鲜红的茱萸便被吃进嘴里,要说有什么味道那还真是没有,可含着就是很快乐。
傅慎最近也看过一些科普,按理说蛇算是卵生,所以出生的时候最多也就吃下壳,蛇妈妈又没有ru头给孩子咬,关于傅慎是如何形成这种兴趣爱好的,的确可以作为一个新的论题。
标题傅慎也想好了——关于蛇化形后是否如哺ru动物般按照本能吮吸ru头的课题讨论。
不过鉴于目前样本只有一例,仅供参考,且除炮友关系外,谢绝外传……
“……你……你在想什么……嗯哼……走……走神?”
厉琛不满的用胸口蹭了一下傅慎,明显不满意傅慎的走神,含着含着人就没有动静了。
傅慎哂笑一声,“我只是过分惊讶于你的热情。”
“哼……”厉琛哼笑一声,不再发问。
平复了一会后,体力已经有所恢复,厉琛的身体再次不安分起来,双手撑在柔软的床垫上,双腿屈膝压紧,屁股耸动。
于是乎,在腰肢颤抖间,傅慎见证了一位从什么都不懂到如今已经能熟练地运用身体各个部位来使双方获得快感的……嗯,yIn男。
因为后腰用力,所以后xue在tun部耸动间无疑是夹的越发紧实了,两根rou棒被媚rou堆积在一块,傅慎不仅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这是两根rou棒,同时也能更加感受到两者融为一体的完整感。
傅慎细细舔吮着ru头,绕着ru晕不断地打着圈,上面是男人重重的喘息声,下面是棒xue相交挤压出的ye体迸溅声。
厉琛的动作很是迟缓,好几次下压甚至都快将整个身体压在傅慎身上了,说不上很透气,但每次从rou棒上传来的完美触感,傅慎觉得这一切不过是小事。
还是修炼了好啊。
不练,那他们的性事,傅慎不仅仅要经历觉得虽乐在其中却无再来一次的可惜,还要完事后将人尽量地修复以避免因过度使用或尺寸过大而造成的诸如肛裂一类的损伤。
不过,虽然是修炼了,但傅慎保证他给的绝对是正统功法,绝不会有像厉琛这样火气太旺的现象。
“嗯哼……你……你来……没……没劲了……”
厉琛无力地倒在了傅慎身上,胸腔的心脏在傅慎耳边剧烈地跳动着,傅慎甚至能听见血ye流动的声音,从身体传递出来的信息,除了累了,还有满足之后的雀跃。
傅慎一手撑在厉琛胸腔,一手握住那抵在傅慎傅慎被迫压在身体中间的rou棒。
“嗯哼……”
厉琛哼了一声,射了出来。
“这么敏感?”
傅慎感叹了一声,大拇指与食指交合又分开,那Jingye便在手指间拉出了断断续的丝线,Jingye淤积在身侧,又缓缓流在了床上。
两人的澡白洗了。
傅慎舔了舔ru尖,厉琛又是一番颤栗,撑在胸腔的手向上移动转而护住头部,另一首则按在腰间,将人翻了过来,压在了身下。
一番动静,厉琛喘息声更加粗重了,身体呈大字摆在傅慎身下,双眼有些涣散,却还是视线下移一直寻找着傅慎的身影。
傅慎的头发散在两侧,傅慎将其绕在耳后,一个发带凭空出现,将傅慎的头发绑了起来。
傅慎一手按在腰窝,慢悠悠地打着转,脸侧躺在厉琛胸间,不时地伸出舌头亲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