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初冬时节,室外纷纷扬扬地下着小雪,在常青树上铺下一层薄薄的银色,暮色余晖中闪着点点银光。
将军府室内,床头还挂着喜庆的红色同心结,床上两位新婚夫夫正依靠在一起,诉说一天未见的想念。
“阿顾,最近朝堂上是否有什么事发生,为何进来你总是朝出暮归?我瞧你人都憔悴了些许。”叶言轻轻抚着顾楠的黑眼圈,眼底带着满满的心疼。
听到爱人如此说,顾楠嘴角上扬,双手抚上在脸上抚摸的修长纤细的手,细细摩擦着虎口处的厚茧,“阿言心疼了?”
叶言面上不显,但耳根却逐渐红了起来。“这只是寻常关心罢了。”虽是如此说,眼镜却还是直直地盯着爱人的眼睛。
“阿言莫要害羞,我只是觉着婚期半月的休沐太短了,我想尽快忙完近日的事,好与阿言再次日日恩爱缠绵。”说罢,看这叶言红透的脖颈,低低笑了起来,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尽会耍流氓!”叶言转过头不再看他。“既然你有此打算,那便随你去了,不过也当保重身体,不必过于着急,我自当也会处理好军中事务,你可别身体亏损了,待到了那日,力有不逮而悔不当初才是。”说罢,便在顾楠的开怀大笑中起身催促道“莫要再捉弄我了,近来你公务繁重,该当好好吃饭休息,便不要在做那档子事了。”
………………转到饭桌上
饭桌是圆桌,叶言坐在顾楠旁边,先盛了一碗鸡汤给他,再为自己盛饭。顾楠见此,虽为此而感到开心,但仍旧挂念着爱人,舀了一勺汤,含进口中,双手捧住叶言的脸,吻上爱人的唇,一次喂汤。哪知,叶言却立刻推开了他,弯腰朝向另一边干呕了起来。
“呕~呕~咳咳~嗬呕~……”
顾楠脸色大变,忙拍着呕得撕心裂肺的叶言,担忧道:“阿言……”
叶言本就没吃多少,将吃食吐出后,也就是酸水了。叶言吐完,虚脱的倒在顾楠的怀中,被酸水灼伤的嗓子此刻沙哑地道:“水……”
待叶言稍稍缓过来之后便再也忍不住,呵斥道:“还说我,你自己的身体便不重要了?!”待看到叶言委屈得泛红的眼角,终是缓了缓语气“你担心为夫的身体,我自然也是关心阿言的身体的胜过我自己,你不能再如此了。阿言,最近可还有什么症状?”
叶言听此一番话,心里慰贴极了,将脸埋在了顾楠坚实的胸膛上,闷声道:“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情况,只是比平日更容易疲惫罢了,像方才那般干呕只是今日才出现的,兴许只是太过疲……!”
顾楠听叶言忽然顿住,忙低下头询问:“可是有什么大问题?阿言别吓我!”却见叶言的手不知何时放在了小腹处,更是惊慌道:“可是不舒服?我这便请大夫来为你诊治!”
叶言轻笑道:“你这呆瓜!成婚前和与你说的事都忘啦?”说这将顾楠的手拉至小腹处,轻声道:“你许是要做父亲了。”
顾楠听罢,附在叶言小腹处的手瞬间僵硬了,表情也变得呆滞起来。“有……有了?……有了!!会要做父亲了!!!哈哈哈!我要做父亲了!”想着,一把搂住了叶言的细腰,激动而又温柔的吻在了叶言柔软的唇上。 碍于叶言有身孕,并不敢像往常那般,只稍触即离,而后看着叶言傻乐。
“目前还不知胎儿月份,我即刻去信唤我在族中的医侍过来,好知晓详情。”叶言温润的眸子看着顾楠道。
……………………………………无情的分界线。
一个月后,刚回家的顾楠便接到管家的消息,到是医侍已经从族中赶来,现在会客厅。顾南便立即前往会客厅,与医侍道明叶言现尚在军营中,请他随管家到客房稍作休整,他这便到军营去接叶言回来。
…………军营…………
匆匆赶到军营的顾楠,见叶言正在Cao练场上亲自Cao练士兵,脸登时一黑,心下也担忧起来。叶言Cao练完一位士兵后,便发现了场下的顾楠。心中暗道不妙,朝顾楠心虚一笑,将其带入他的帐中。
“阿楠,你怎有空来这儿?”
“你还问我?若非我今日来找你,我竟不知,你这双身竟还敢上场Cao练士兵?”
“阿楠,我错了,你莫要再气了,啊。再说我自有分寸,你瞧我这不是没事吗?”叶言的声音带着几分讨好。一听叶言用这种语气与他说话,心中纵使有天大的火气,也消了。
“你呀,总是令我担心,往后可不能在这般了。”
似是怕顾楠再纠结此事,叶言急忙扯开话题,“阿楠,你来找我可是有要事?”顾楠的脸上露出几分笑容,“你前些日子找来的医侍已经到了,现已让管家将他安置在府中。”
叶言也微笑起来,“那我们这便回府吧。”
两夫夫匍一回到府中,顾南便急不可耐地命人去将医侍请过来。
待医侍为叶言细细诊过脉后,顾楠便紧张兮兮的问起叶言的详情。
医侍恭敬回答道,“叶将军并无大碍,腹中的胎儿很是健康。我们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