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谢尔顿外传——哥哥乔基(2)
乔治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他反复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乔基在客厅脱光时,他吃了惊。乔基在洗澡时故意慢慢手yIn时,他愣愣地看着。乔基把父亲的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放到嘴里直到射Jing,乔治也什麽都没能说出来。乔基笑着把Jingye吞了下去,然後回了房间。乔治在床上躺着,无法动弹。他的鸡巴(仍然裸露在外)已经软了下来,能感觉到乔基留在上面的唾ye正在蒸发而有一些凉意。他无法相信自己做了什麽。
他静静地躺了好一会儿,终於站了起来,把内裤穿好,打算去找乔基谈谈。这是错的,再也不能发生,而且绝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他来到儿子房前,正要敲门之际,突然想起洗衣机还没开,乔基明天还等着乾净衣服穿。
洗衣服和他打算谈的大事比起来,并没有那麽重要,但这个藉口足以打消乔治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他回到洗衣房,动了洗衣机。
乔治走到厨房,刷了几个脏盘子,清洁了一下太太一般会清洁的地方,然後靠在厨房的台子上,只穿着内裤,等着洗衣机洗完衣服。在内心深处,他不想回房间,那里是他的儿子1个小时前吞下他Jingye的地方。他知道他应该敲开乔基的门,跟他好好谈谈。但是他做不到。他无法直视儿子的脸。要不今晚还是先睡吧,明早再跟他谈,好好说清楚。
乔治坐在餐桌旁,喝了四瓶啤酒,才等到烘乾机把衣服烘乾。乔治把乔基的上衣和短裤整齐地叠好,把袜子卷好,这时他突然看到了那条白色红边的运动护裆。他把它举到面前,闻到的只有汰渍的味道。乔治也把它整齐地叠了起来,走回到乔基门前,把衣服放在门边(小心翼翼地不发出声音),然後回到自己房间,关上了房门。
乔治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直到凌晨。他在天亮前不知何时睡了过去,醒来时听到有人在咣咣砸自己房间门,还有乔基洪亮帅气的、德州口音浓重的声音:「爸,起床了!别睡了!要迟到了!」
乔治从床上蹦了起来,快速穿好衣服。他看了一眼时间,嗯,已经来不及洗澡了。他一瞬间忘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但马上又想了起来,顿时有些不敢打开房门面对儿子。正当他犹豫之时,乔基又吼了起来:「爸!快点!」
乔治终於鼓起勇气打开门,只见乔基帅帅地站在门口,全身只穿着护裆、白袜子和球鞋。乔基双手插着腰,全身上下都是完美结实的肌rou,彷佛漫画里的超人一样。他的手臂、胸膛、长腿都是迷人的肌rou线条,皮肤光滑,长长的头发几乎快到肩膀。他看着父亲,一脸坏笑,确保给了爸爸充足时间来欣赏自己之後,才弯腰登上了短裤,因为穿着鞋,所以他穿进短裤的过程还有些麻烦。乔治那时并没有意识到,但很明显乔基是故意的。没有人先穿鞋再穿裤子,除非另有所图——延长穿衣服的时间,给乔治上演一出好戏。
乔治已经完全出神,愣愣地看着儿子把上衣穿上,裸露着结实的腹部。乔治又盯了一会儿之後,乔基开玩笑地说:「咱们到底走不走了啊?」乔治这才回过神来,躲避着眼神和儿子擦肩而过,把车钥匙取了过来。
乔治一路上都没怎麽说话。乔基则滔滔不绝地说着其他队员的事情,说着战术和阵型,就好像昨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乔治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做了一场梦。但乔基刚才在走廊里的确在挑逗。乔治脑袋很乱,但在大白天他无法开口谈论这件事情。
他们到达了学校,训练照常进行。乔治试着集中Jing神,但却不自觉地一直盯着乔基。每过一会儿,乔治就觉得乔基故意向他挤眉弄眼。而且不止一次,在战术讨论结束之後,乔基都好像暗示地抓着自己的前档,同时和父亲视线接触。乔治怀疑这都是自己的幻觉,但他无法确定。
随着时间推移,乔治也发现,在心里的迷茫、恐惧、惊慌之外,他还感受到了别的情绪——情慾。他脑海里总是浮现着儿子的身影。他光滑的皮肤,结实紧致的肌rou,粗大、毛发浓密的鸡巴,以及他用力吮吸鸡巴,还笑着吞下Jingye的样子。他的太太在有了孩子之後就再也没有给他口交过,而且从前也从没有吞下去过。他提起的时候,她似乎非常反对这一提议。
一天的训练结束了,乔治既疲劳,又十分期待回家的旅程。父子俩上了车,乔基问:「爸,今晚吃披萨吧?」面对这人畜无害的问题,乔治松了口气,有些局促地笑着答应了。
40分钟後,两人捧着披萨坐在了客厅。乔治打开了电视,转到了一场比赛上。一切又感觉回到了平常,彷佛昨天的事情都是幻觉。乔基把披萨放到茶几上,爸爸坐在了躺椅上。乔基问道:「爸,要啤酒吗?」乔治看着电视上的比赛,头也没回地说:「好。」等乔治拿了块披萨开始吃的时候,他才发现不知什麽时候乔基已经回来了。乔治从乔基手里接过啤酒,抬头只见乔基又一次脱光了衣服,全身只剩下了运动护裆,两手各拿了一瓶啤酒。乔治的嘴大张着,手里的披萨举着,却忘了往嘴里送。
乔基笑着说:「我能不能也喝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