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禁果的我们在那之后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地纠缠、做爱。不顾暴露的危险,只在周六见面的约定早就被我抛之脑后,那时的我只想时时刻刻黏在方威身上,掐住那圆润肥厚的屁股,插进方威的xue里。
有时候折腾到深夜,村里家家户户的烛火已然熄灭,我才整理好衣服走回家。方威不让我送他,望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我拧了一把自己大腿并告诫自己下次不能做得这么狠了。
他的体质特殊,在和我做爱以前,他甚至都没有发觉自己居然可以这么yIn荡。
光揉他的ru头,他的下面就shi漉漉得流了一片。我边吻他,边用手抚摸他紧绷的大腿根,沾着yInye的手指拨弄着两瓣rou唇。由于我的动作,方威的前端也有了反应,将他裤子扒下来的过程有些费劲。但他乖顺地垂下眼睛,看我怎么把短裤从他腿上剥下,仿佛他只是一个任我随意摆弄的性爱玩具。
到了晚上,草丛中的露气重,我们做爱久了,分不清彼此身上的到底是汗水还是露水。我的舌尖扫过方威的下颌线,他仰起头,视线穿过茂密的树叶。我cao着他的逼,cao得狠了些,每次撞击都挤出不少yIn水。方威皱着眉头,他扣住我的后脑勺,把还在cao干他的我按倒在他胸上。
那一对饱满的胸肌在月光下泛着紫葡萄色的光。我去吮他的ru头,他却捧住我的脸说:“今晚的月亮好圆。好美。”
我不明所以,我被他的下面吸得太爽了,实在没有工夫想别的。rouxue像口不知餍足的小嘴,几次绞得我差点投降。方威皱着眉头,配合着我cao他的动作呻yin,等我在他体内射出一股浓Jing后,才继续说他的话:“要是能一直看到满月就好了。”
我的两臂撑在方威身侧,汗水一滴滴打在方威胸膛上。可能是那晚月色真的很好,周围的树木上都宛如阳光下的蝴蝶翅膀,闪着动人的光芒。我转头看月亮时,方威把我反按在地上。他支起上半身,跨坐在我身上。
他不敢把全部力气压在我身上,这就导致我滑出了他的体内,他又笨拙地握起我的鸡巴往他那还在流水的xue里塞。方威的主动,省了我不少力气,于是我开始琢磨怎么回答他的话。我说:“如果根据课本、根据科学知识,我们是不能一直见到满月的。”方威对我平淡的回答有些失望,不过那失望只浮现了一秒,很快他又投入到性爱中去。
自下而上地看去,方威的身躯比平日里看起来还要高大,可他脸上的表情却又那么的脆弱。两种相互矛盾的感觉此刻竟毫无违和地降生于方威身上,我举起手,堪堪摸到方威的脸颊。因为我的触摸,他温驯地弯下身子。我的鸡巴在他体内插得更深了些。
我凑到他耳边,对他说:“但是我可以给你创造一个月亮。”
趁着他分神,我重新夺回我的主动权,把他按在身下cao到发软,cao到最后,连他的声音都带颤。借着月光,他两腿间的蜜xue正往外淌着Jingye,白浊的Jingye混着粘稠的分泌物,刺着我的眼。
方威躺在草地上喘着粗气,我脱下我的衬衣暂时地替他盖上。然后我脱下内里的背心,往草丛深处走去。方威以为我要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马上支起身子,想拉住我,却因为下身的酸痛而又倒回地上,像一只从树上摔下来的毛虫。
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在无声地哭泣,眼泪像两条银白的光带,我揩断他的眼泪。他以为我不会回来了,没想到我不仅回来了,手里还抓着一个发着微弱光芒的白色水滴状物体。
我把包裹着萤火虫的背心递给方威,让他抓好束口,免得萤火虫飞出去。
“月亮,送给你。”
他接过它时的表情,像在修复一件名贵古董的人那样小心翼翼,生怕一用力“月亮”就会破碎。我搂着他,吻他。他把“月亮”悬在头顶,望着那细弱的光,说了一句令我记忆至今的话,他说:“要是我也能和你一样懂那么多道理就好了。”
我每夜的晚归引起了家人的注意,但我都以去邻村同学家写作业为借口,以来逃避烦人的唠叨。这晚,我却心事重重地坐在山坡上等待方威的到来。
他比平时都要晚一些来,似乎是因为这几个星期活干得不够好,被大户给训了。汗水从他的鼻尖滚落,他揪起衣领,把那带着汗味的布衫给甩到一边,赤裸着胸膛靠到我身边。
一般来说,我见到这样的他,便早已忍不住。可今天我却没有心情做爱。我望着远山边缘那一条条宛如那日方威脸上泪痕的光带,我和方威说:“我要去镇上上学了。”我的声音很低,方威在听我这话时,头压得比我的声音还要低。
“你还会回来吗?”许久,方威问道。
“会吧,只不过……”我顿了顿,“我们可能要很久才能见一次面了。”
方威叹了一口气,然后抬起他明亮的眼睛,他说:“我要把我的全部都给你。”
没反应过来方威的话,我就被他扒下裤子。他的口交技术很差,牙齿几次碰到我的Yinjing。他的舌尖扫过马眼,在那边打转。我想推开他的头,他却睁着他那双写满哀愁的眼睛,使我不忍心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