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Cao你、想Cao你、想Cao你。”
嫩红的舌尖抵上洁白贝齿,反复轻吐重复的字词,夹杂着愈来愈浓重急切的喘息。
邢墨灵从阮素秋的怀中抬起脸来,脸上、颈上、耳根处绯红一片,雾蒙蒙的瞳仁染上无法倾泻的情欲,淡色薄唇絮絮重复心中的欲望。
阮素秋垂首看得一愣,望进她情欲汹涌的双眸,小腹紧跟着翻起一阵热chao,浑身似靠近了柴火堆,烧得慌。
她嘴唇嗫嚅道:“你不是……”刚射了吗?
话说到半截,大腿根处被异物热切地蹭了蹭。
阮素秋视线下移,见邢墨灵刚才还半疲软的roujing竟然隐隐有再次抬首的趋势,白花花的,顶端shi红,翘起了弧度。
“……”她怔愣一瞬,有点无语。邢墨灵的Jing力未免过于旺盛了些。
相视的两人心跳砰砰,窄小浴室里流水淙淙。
热气萦绕周遭,软玉温香在怀,腰背也被水柱持续冲刷酥麻,邢墨灵只觉口干舌燥,欲火中烧,燃断她的理智。
口里也渴,身体也渴,凑过头就要与阮素秋交颈拥吻。
唇瓣相贴,将口中未能描述的纷纷情欲渡进她的口里,再攫取、再毁灭、再燃烧,要让她也同自己感同身受,沉溺在这爱欲的燥热沙漠。要么一起渴死,要么一起寻到绿洲。
两对薄唇相互厮磨片刻,红唇饱蘸了情欲微微变肿,唇上热热麻麻如绵密的细小电网铺过。
“阮、阮,”邢墨灵喘着粗气,一双手摸上她的后腰,缓慢下滑着捏住她单薄的胯骨使力把她朝玻璃门顶了顶,低声道,“Cao你。”
喉管压抑,嗓音沉沉,有股子令人心跳的意乱情迷。
逐渐勃起的roujing卡在阮素秋微微岔开的两腿间,jing身重重磨蹭过软柔的Yin阜,一阵熨帖热烫,都能感受其在下方隐隐勃动弹跳。气势汹汹挟着热气,举动暧昧,偏又隔靴搔痒,不得畅快的法门。
邢墨灵过于躁动不安,跟吃了媚药似的一脸欲求不满,阮素秋抬颈微微失神,想不通刚才有哪个步骤出了差错。
roujing又蹭了过去,热气腾腾刮过娇嫩Yin户。
阮素秋被蹭得没了脾气,问她,“还知道Cao哪儿吗?”
邢墨灵昏了头,歪歪脑袋半睁着眼睛觑眼看她,眼神迷蒙含了水雾,似有不解。
聪明劲儿都被欲望占满,瞧着莫名有点傻气和平日难见的乖巧。
阮素秋低低叹了口气,垂下眼帘,遮掩眼中的chao热。伸手扶住她热胀的roujing,另一只手主动掰开下身的花唇引她找到xue口,柔声叮嘱道,“你慢慢地,轻一点。”
身下肿胀的欲望被沁凉手指握住,似乎是迷途的风筝被牵引回手中,gui头触碰到一片shi软,roujing抵在了娇嫩泛红的xue口。
邢墨灵随着她的动作半恍惚地移动视线,一双狭长乌黑的眼睛跟着看直了,心尖尖一烫,听清她的叮嘱后忙“嗯嗯”敷衍两声点了个头。
尚未仔细开拓的xue口虽然已经黏shi,但还不能轻易容纳粗大异物的侵入。
邢墨灵试探着用gui头蹭碾那道小口,xue口微微翕张,似娇美的花瓣露出粉嫩的底色,瞧着是欢迎的意思,便耸腰又往里送。
“嗯~”阮素秋在上方发出轻哼,嗓音清冽,语调却婉转勾人。
粗硕gui头在xue口卡了一半,咬得邢墨灵又痛又麻,表情皲裂了一瞬。心中也急慌慌的,chao红的脸上渗出细汗,固执地硬要朝里挤。
“轻点,傻子。”
阮素秋嗔骂她一句,双手攀上她的背脊,交错勾住她的肩头。
邢墨灵对“傻子”这个词很是敏感,眨了下眼睛,下意识抬头回嘴反驳,“我怎么可能是傻子,我的偏差值是普通人的两倍,我……”
絮絮叨叨地开始没脸皮自夸,全然忘记现在的场合,幼稚得很。
抬眼又注意到阮素秋蹙眉忧郁的神情,恢复了点理智,声音渐弱,把右肩朝她身前送了送,“痛的话,要不你也咬我吧。”
语气不情不愿的,仿佛要她去舍身救人一样,听得阮素秋想不合时宜地白一眼她。
只能怪邢墨灵本性如此。她惯常是不会在意别人心情的人,向来恣意妄为,以取悦自己为先,不喜欢换位思考或感同身受其他人的痛苦。
奇怪的是,明明身体欲火旺盛,Jing神都要被烧得糊涂了,但心底对自己的固定床伴阮素秋还存了点耐心和温柔。真是见鬼的雏鸟情结,她暗想。
xue口被顶得胀痛,xue内却空虚发痒,阮素秋懒得理她,愤恨说了一句“咬死你,”便偏头咬上她白嫩的肩头,唇间含住了几缕栗发。
这下公平了。阮素秋下面一疼,就用力一咬,直至roujing深深抵了进去,邢墨灵的肩头已经留了一圈红色的牙齿印,在苍白皮肤上尤其明显。
“你咬得我好痛,”邢墨灵哭丧了脸装可怜,一双凤眼波光潋滟,细声道,“下面也痛,肩膀也痛,你松松口嘛。”
阮素秋横眉瞪她,别以为她听不出一语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