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新婚夜晚等待老公破处的丈夫,等他的嘴到了我的卵蛋下方,
他脱下我的白裆,让我赤身裸体在他底下,我张开了双腿,让他恣意进攻我的禁区。
第一次要当〇,我连自己屁股的紧实度都有些讶异,可恶这麽紧的屁股,要当一的不是我。
从架上拿起到柜台结帐,这短短一小段路,却走得心惊胆颤,是不是有人看我买了这个东西,
如果不是努力压制自己身体的反应,腿早就踹到他脸上,踢飞他了。
「最好是啦。最好是你让我。你能不能当一,我都很怀疑咧。」
我竟回想着自己上次大便是什麽时候,是在家里厕所吧,我排便完有洗屁股,
尤其又是一号软软〇号硬硬。两个赤裸男人,双腿间的性器官证明了彼此原本的号码。
他抓着头,搔痒着,不说话。他正面面对我时,我才知道了他的尴尬。
人生最可惜的不就是不能自己干自己,自己当〇又当一。要勉强自己吃下三根手指头真是太困难了。
要当一却软屌的阿贤扑上了我,「还是你干我吧??」
很久很久以前在我们都冲过了联考的枷锁,奔向自由,我好想好想跟阿贤在一起,
阿贤当一,便由他主导一切,激吻还满有一回事,与他拥吻,就像是照镜子般,我与我的激吻。
「所以你心里也觉得我们算交往。」我指。「不然怎麽算得上分手炮。」
「不要罗唆嘴炮,能不能当一,上过床才知道。」嗯我到底是挖洞给他跳还给自己跳??
一〇是男人与男人性角色的符号,主动与被动的简单区别。
我已经不想追问我们到底算不算、有没有、是不是交往了,已经不再重要了。
帮忙搓硬他的阴茎,在他的大屌直起时,让他自己戴套。但套子才上去就软了。
我的双腿胯间早已兴奋肿胀搭起白色帐篷。我躺着,我挺腰,正等着在我双腿间的阿贤色情地褪去。
趁着他在准备,我也赶紧帮自己扩肛。阿贤才用了两根手指头,是想要我肛裂喔。
我翻到他身上:「你确定?Switch後,我是不会再Switch的喔——」
双腿胯间,穿着内裤外裤一整天,也就闷了这麽长的时间??想着我就没有一点做爱的亢奋。
这个猴急的家伙,窸窸窣窣的,听声音是在脱内裤,找保险套,大概也是知道〇没清还是戴套比较好。
紧张没有放松,便让括约肌更紧绷了。他的指甲已经刮到我,这家伙还真是不温柔。
他推了我,「是我让你。我要是想争,你未必能够一直当一。」
男人是性的动物。性是驱使动力的引擎,吻是点燃性慾的开始。
「我当然可以当一啊。不然你以为我小孩怎麽来的——」
当我交出主控权,成为被动,便在一与〇之间游移。
我们滚在床上时,只剩下身上的两条白裆。他的白裆内裤是我网购买给我们两个人的。
为了遮掩,我多拿了好多其他的东西,好让这条KY不那麽明显。
他的指头突破障碍进入,屁眼肌肉的撑开,像是释放了曾经自己练习的记忆。
我努力忍住此刻想大笑的念头,毕竟一般男人在这时候软屌被嘲笑,自尊心可是很受伤的。
有花堪折直须折,有爱堪做直须做,有炮堪打直须打,
有菊堪爆直须爆,有处堪破直须破,有肛堪肛直须肛。
呜,我等会咬棉被好了,忍痛接受阿贤那根小自己一些些的大屌。
只是他背着我的戴套时间也太久了,是担心我屁眼太紧让我多点时间嘛,
他的手指头跟当时我自己进入我自己的手指头,彷佛由屁眼开启了一条时光隧道。
他成为了另外一个我,他完完全全拷贝复制了我所有性行为的模式,动作节奏速度激情无一不像。
他点点头,我的手已经探入他的双腿之间,指腹揉着他的屁眼,熟门熟路的就揉开他的菊花,
他的第二根手指头粗鲁进入时,我已经皱起眉头,双腿就已经开始想要反射动作的踢腿。
为了让我们的第一次能够得到传说中的男男肛交欢愉,我自己害羞胆怯地去买了KY。
「喔,是这样啊。」我不以为然。「当然。我要是不让你,你当然是当〇被干的份。」
他双腿之间的家伙,呈现着微勃,半软不硬的状态。我笑了笑便将沾有润滑剂的手握了上去,
我只好忍不住去询问他。「??我??嗯??你直接来好了??MAN货是不怕痛的——」
啊做爱前要让阿贤进入,啊,我没有浣肠没有彻底的洗屁股洗乾净。
他的嘴没有继续往肛门口前进就停下来。他的手指头抹了润滑剂就要进攻我的屁眼。
一根指头插入,他就已经兴奋的用
「这样感觉很像分手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