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秦项自从得知“禁枪令”的风声,就知道这会是一场斗法,一招不慎就可能成为别人棋盘里的棋子,他嘱咐石荣盯紧黑市交易,果不其然,太初帮对陈家下手了,一直合作还算愉快的两家,为什么忽然会在这个档口枪口相向呢,唯一的可能就是利益之争,太初帮得到了某种承诺,趁着“禁枪令”的风声,打破军火市场的三足鼎立之势,有人借了太初帮的刀,杀一个皇室成员嫁祸给陈家,陈家一旦被削弱,那么“禁枪令”这个幌子就可以收起来了。秦项深知马家算计陈家,却不能冒冒失失地让秦家踩进陷阱,因为马家背后一定有皇室的人撑腰,本来他一直以为是景兴文,景言的二叔,毕竟挡在他前面的只有景言的父亲,可是现在他却死了……
秦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破坏掉了马家对陈家的嫁祸,既稳住了当前混乱的局面,又不至于让秦家被动地陷入其中,更重要的是,他救下了景言和景淑,皇室无论如何也是要卖秦家一个面子,可现在却死了一个景兴文,跟他死在一起的那个mb,不久之前跟自己上过床,到底是谁算计了他!!
秦项脸色Yin晴不定,景言也不敢出声惹怒了他,忽然秦项身上的手机响起来,他一接通一听是元修,元修在那边略显着慌乱地说:“你交代的事已经办妥了,景言没事吧?”
秦项抬眼看了一眼景言,景言被他看的一阵紧张,秦项收起刚才要杀人的神情笑着说:“没事,等我电话。”说完,秦项就挂断了。
秦项拉过一把椅子在景言对面坐下,冲他勾了勾手指说:“问你点事。你二叔他经常逛窑子吗?”
“我,我不知道。”景言略带有些尴尬地回答,毕竟这种事对皇室来说是巨大的丑闻。
秦项忍不住笑出来:“但事实看来,有人早就知道了,眠花宿柳我也是常客,老板对于常去的贵客都会提前准备,以免招待不周,景兴文应该也是常客。”
景言知道现在尴尬也没有什么意义,毕竟人死在眠花宿柳还这么快就传出来了,那一定是早就计划好的,就是打算让景兴文身败名裂。
秦项像是忽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事问:“只是我没想到景兴文也喜欢玩男孩子?你呢?”说着,秦项眼眉一挑,似是在诱惑景言说出什么不堪的话。
景言忽然就记起自己跟眼前这人在金银岛的那一晚,他,他就被这人拖进浴室狠狠地Cao弄,脸上更有些挂不住了,秦项发现景言似乎正处于人神交战,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景言克制的表情不知怎么得就点燃了他心中的蠢蠢欲动,他眼眸一深,缓缓垂下眼幕,端起桌上的酒杯倒了一杯,一口饮尽。
终于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景言才敢抬头直视秦项说:“你什么时候知道刺杀的事?”
秦项重重地放在酒杯,扫了他一眼说:“不算太早,其实大家都知道最近一定会出事。你知道禁枪令的事是谁提出来的吗?”
景言微微一愣,他确实也有所耳闻,是在什么时候来着,对了,是二叔跟祖父提及过。景言猛然意识到问题所在:“你的意思是这次刺杀是因为禁枪令?我和姑姑只是一个幌子?”
秦项嘴角弯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看来,是景兴文提的禁枪令?”
景言忽然记起秦项的身份,军火大佬的私生子,这种人怎么会允许禁枪令被颁布,这不就相当于阻挡了他家的财路。
景言忍不住质问秦项:“是你杀了二叔?!”
秦项哼笑一声:“现在还说不准,也许是我,也许是别人……”听到秦项模棱两可的回答,景言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稳住颤抖着身体反问:“那你又为什么要救我?”
景言的话音刚落,秦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椅子与地面划出刺耳的噪音,他两步走到景言面前,逼近他,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到景言脸上:“我是打算用你卖皇室一个人情,毕竟我们也算是春风一度的……”
景言隐藏在心底最不愿被人揭穿的秘密就被眼前这人无情地撕开了,鲜血淋漓,他双目圆睁,粗重的呼吸,恨不得一拳挥向那张嚣张又可恶的脸上,攥紧的拳头被更用力的手握住了,眼前的脸就这么突然压过来,紧接着嘴唇上就感受到粗鲁的啃咬,不是温柔的亲吻,而是压倒性地占有,景言内心压着的怒意也反抗了,他挣扎着想要摆脱秦项的掌控,却因为体型的差距,反而被秦项直接压倒床间,秦项仿佛发泄般开始撕扯景言的衣服,景言越是拼命地挣扎,越激发了秦项的施虐因子,秦项一把扯掉自己脖颈上的领带,粗暴地将景言双手捆在了床头,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身下这个又紧张又害怕的人。
秦项直截了当地撕开了景言的衬衣,衣扣崩到地上,伸手抚摸着景言的胸膛,白皙的皮肤,浅色的ru头,并不鲜明的肌rou,上次他都没仔细看过这具身体,秦项的手指揉捏着ru头,景言不受控地轻轻颤抖起来,秦项加大了力度,意味深长地讽刺道:“看起来,你更喜欢被玩啊?”
景言不想自己在这人面前变得更狼狈,几乎快哭出来大喊:“停下来!!你知道不知道侵犯皇室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