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眉毛一皱,“能行吗?”
“九成九能成!”
……
三条街越时娱乐。
明日要正式登台了,姜阮让两组艺人彩排一下,她正好也算算演出时间,虽然之前大致演算过,但不怎么Jing准,还是要看节目而定,再一个,她这阵子忙,也没时间查看艺人们现在功力如何,趁着这会儿好好检查一番。
前厅的员工到点都回家了,剩下的只剩何大娘、郑樟、熊飞三人,姜阮让熊飞锁了门,让郑樟搬了几把椅子放在院子里,她坐过去,随即招呼让三人别客气,也坐,就当观众了。
秦家姐妹准备了三首歌,一首词少,主要是跳舞,两首词多,主弹唱。
十几岁的美少女在院里歌声飞扬,舞步翩翩,动作又整齐划一,漂亮的很,没见过这阵仗的何大娘一脸兴奋,“原来上台演的是这样的,真好看呐!”
她每回经过后院,看见四姐妹对着墙根练嗓子,扶着墙练功,一直都没有直观的感受,直到今日才大开眼界,“掌柜啊,这是你教的?也太有水平了!”
姜阮笑了笑,“我不过是提了建议,这是艺人们自己勤奋刻苦的收获。”
何大娘一拍手,“要我说啊,一两银子门票钱实在太便宜了,可着咱大周,哪有这新鲜好看的歌曲啊,又是唱,又是跳。”
一两银子的门票钱?
是啊,是便宜了。
姜阮笑着摇摇头没回应她说的话,一两不过是初期价格,这个阶段主要是投入和稳定客人,等以后固定去看节目的客人多了,她肯定会提价,一两二两她都看不上,十两不嫌贵,二十两一般般,等到以后,相信总有一天,就是百两一张门票,也会有人打破头抢着去看的,到时候还要根据座位远近和观赏节目角度进行分区域票价制。
何大娘朝着身旁的熊飞问,“大飞?你年青时走过不少地方吧?可有见过比这还Jing彩的节目?”她这辈子只在京城待过,见识不够,可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说出来的话就像确定他没见过一般。
等了片刻,她没听见对方回应,于是歪过头去看,只见熊飞目光落在秦琴身上,眼珠都不带动,直勾勾瞅着人家姑娘,他深色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两朵红晕。
熊飞的主要工作是负责安保,每日在前厅后院来回巡逻,后院住了许多女眷,为了避嫌,他通常是绕过演员们排练的地方,眼神从不在女眷的门口停留。
今日这会儿,他第一次看到秦琴唱歌跳舞的样子,只一瞬,他就移不开眼了。
她落落大方,嗓音如黄鹂,白裙在微风中飘动,眼里常含笑意,让人不自觉的想要靠近。
单身光棍熊飞走南闯北很多年,不论南方还是北方的姑娘,他从未见过比秦琴更加美丽的女子。
听到何大娘喊他,神思一下被拽回,这才觉得自己唐突了,他偏过头,掩饰着不自然,先看了何大娘一眼,“确实,确实没见过如此Jing彩的节目。”他的视线又移到姜阮那里,只见对方也在看着他。
熊飞忽然有些做贼心虚,羞赧道:“大姐以后别在说我什么年青不年青那时了,我现在也没多大岁数……将将三十而已。”
虽然对着何大娘,但这话是说给姜阮听的。
姜掌柜是个人Jing,熊飞觉得自己的神态或是举动瞒不过她,不如趁早从侧面说了,在他看来,秦家姐妹无父无母,姜阮就跟她们的娘亲差不多了,如果以后提亲的话,肯定是要经过她首肯的。
姜阮要是知道他心里想的是这,只会叹一声:大哥想的还挺长远。
秦家姐妹彩排完,接着到宋赫和李香梅了。
两人演了三场戏,一场关于爱情,一场关于兄弟情——这场李香梅女扮男装,风姿飒爽,姜阮觉得回头应该吧这个剧本挪到最后压轴用,另外还有一场是关于催婚的喜剧,她觉得这个应该放在第一场。
何大娘和郑樟两人看节目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哈哈哈哈,谁家的老娘竟想出那样的法子催婚,这可真是……诶呦,太逗了。”
有些人,笑着笑着就哭了,就比如何大娘,看了这为人父母Cao心儿女婚事的话剧,想到了自己家的春杏,姑娘早就到岁数了,可也没个合适的人家啊,看别人的笑话,大火竟然烧到自己家了。
姜阮轻轻拍了两下她的手背,说道:“想到春杏姐了吧。”
何大娘泪水挂在眼眶边,要不是场合不对,她估计能哭出声,儿女都是债啊,让人Cao碎了心。
姜阮:“我要是说她不久后就能找到好人家,用这种话宽慰您肯定没什么大用。”
何大娘心想确实,这话好多人说过了,听都听烦了,还不如介绍门婚事来的实在,她点点头。
姜阮接着说,“那我就说两句自己的想法。”
“您说。”
“春杏姐有一手刺绣的好手艺,出嫁后肯定饿不着,您和郑叔是想再给她多添些嫁妆,让她在婆家腰杆硬一些?”
郑樟苦着一张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