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背锅·五金·侠:哦,不是你挑的地方吗?!
找到一处避风的墙角,司宿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幸亏这时街上来往的人少,不然让人家看见,还以为这仨儿大老爷们光天化日之下缩在墙角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呢。
要不是怕姜阮察觉,司宿真想找个饭馆解决用餐问题,可周围店铺的掌柜几乎都认识姜阮,万一哪天碰上了闲着没事找话聊,一句“姜掌柜,你们越时的伙计老上我家吃饭”,那不就完蛋了。
六两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甚至没工夫细嚼,他有些后悔了,自家公子什么时候受过这个苦呦。
五金冷眼瞧着,犹豫片刻,劝道:“公子,您别做这活计了。”
司宿嚼着菜,摇头,“不,坚持就是胜利。”
他感觉姜阮对他似乎熟悉一些了呢,已经有了如跨越鸿沟一般的进展,怎么能放弃呢!
第29章
傍晚, 越时的员工下班了,各回各家,三条街经营食肆的店铺正到开张时, 越时娱乐却即将锁门闭店,等到天色完全变得深蓝,熊飞按照郑樟叮嘱的,将前门侧门锁好, 从后门进到院子里吃晚饭。
今日轮到他守夜了。
晚饭过后, 何大娘将碗碟筷子洗出来擦干, 然后和丈夫郑樟一起结伴回家。
秦家四姐妹吃完饭半个时辰后会在院子里练舞蹈基本功, 除了夯实基础,同时也有减肥保持身形的作用。
赵河川坐在树下的藤椅上吹风纳凉, 宋赫与周柯在一旁的石桌石凳那里下着五子棋,李香梅含笑坐在边上观棋,时不时的周柯就如炸毛的猫似的叫一声, “输了!我怎么又输了!宋哥, 你是不是作弊?!”
宋赫将白棋黑棋分开拾好,“是的, 我脑子作弊了。”
周柯叽叽哇哇的喊,“我不玩儿了!”然而,等棋盘腾空, 他还是按捺不住, 拿起黑子, “这回我先下。”
在前厅后院溜达巡逻的熊飞看到大堂一角的办公室里有亮光, 他走过去敲了敲门, “掌柜?”
屋里传来姜阮的应答声,熊飞放下心。
他不知道这叫“办公”的屋子里放着啥, 但是姜掌柜处理要事,一天到晚都待在里头,总归是有重要的物什吧,如果被别人趁黑摸进去偷了什么东西,他是首当其冲,难逃其咎,确认下总没坏处。
此时,姜阮正在纸上算着明日搞抽奖活动的礼品份数。
听音楼的名声不好,好似瘟疫坑,路过的人都绕着走,要是直接说几日后会有Jing彩的演出,即便免费送票,恐怕也没几个人会进去瞧,所以演出前期她得想法子聚人气预售门票。
吃饭时,姜阮脑中闪过用发传单的方式进行宣传,在网络不发达的年代,走街串巷的发传单无疑是商超等店铺最有效且最简单的宣传方式,可在大周这里,只一条就让她否定了此法,没别的,主要是纸太贵了。
方法一排除,其实她还想到了方法二——“传话宣传法”,找帮人在大街上闲逛,通过口述的方式告诉路过的行人某日听音楼将有什么什么演出之类,但仔细想想,这个比发传单还不靠谱。
不光效率低下,价格也不是很实惠,一个两个的临时工满打满算每日说上十个时辰,把嗓子说哑了,十个人里有五个听后记在心里就算是好的了,如果“喇叭”多些,增加宣传基数可能会达到她想要的结果,一个两个不行就雇几十个上百个,但先不说雇人要花的钱财,短时间内上哪儿去找上百个临时工。
所以,方案二排除。
最后,姜阮定下了俗气的抽奖大法。
桌子上摆着一沓一沓的抽奖券——其实就是下午剪门票剩下的废纸料二次利用,小纸条不过一节手指宽,细细的,但几百条摞在一起看着却也不少。
在桌面另一边,摆着做工Jing良的演出门票,除了票价,姜阮还参考电影门票做了正副两联,她在两联中间处盖了越时娱乐行会的印章 。
大周对盗用公印、私下翻刻公印明令禁止,票价不贵,相信不会有大脑进水的老百姓为了逃一两二两的票钱触犯律法,干出那被查出后会蹲大狱的事情。
平安巷。
回到家,司宿换了身衣服开始用晚膳,不知道是下午当街吃饭喝风了还是臭水沟那茬儿过不去了,他夹了几筷子就没胃口了,刚放下筷子,五金脚步匆匆走来。
“公子,江南来信了。”他将信封递给司宿。
司宿撕开,信封里有三张纸,他将信纸展平,一目十行的看完。
信是他父亲和母亲寄来的,也没什么重要内容,他父亲主要是问京城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如果事情难办,可向他求助,无需着急回家,事情解决后再回江南即可。
他母亲的信洋洋洒洒写了整整两面纸,别看话多,但只有一个核心内容——儿啊,你到岁数了,赶紧回家相亲、成亲吧,娘着急得不行。
此时的江南司家。
三房的夫妻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