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淑贞闻听得里面一阵更为急促密集的肌肤撞击声,随后便是一声长长悲鸣,再无了声息,她心中担忧,不由侧耳细听。
“等……等等……我快了……快了……”
“老爷,求您救救窦家姐姐吧!!”
“哦——”伸直修长雪颈,刘珊长长一声呻吟,“大人……妾身魂儿这下……被您捅掉了……”
一进花厅,没等气不顺的丁寿动手,徐杲已然扑到他面前,抱着他大腿哭嚎不已。
“那孩子哭得厉害,像是有甚急事,老爷您还是见见他吧……”念着小徐杲哭得凄惨,谭淑贞心中不忍,终究还是帮说了几句。
“好好,回头便放。”精虫上脑时,丁二郎从没什么处事原则,连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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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丁寿又猛顶了几十下,刘珊嗯啊哼叫,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一地,她拼力向后耸着香臀,喘息哀求道:“舍弟体弱,您这便速放了他,妾身定当伺候大人满意……”
心中打定主意,刘珊口中套了阳根,吞吐更是忘我,丁寿被伺候得通体安泰,估摸她也歇过劲儿,重推了刘珊伏在案上,从后面抱住圆臀,挺着阳物寻准湿淋淋肉缝,再
“啊……大人神威……如……如下山猛虎……妾身不……不成……啊……又来了……弄死我吧……”
“窦姐姐今日嫁人……”
“不要射在里面,不要射在里面!!”精疲力竭的刘珊如何拗得过丁二这厮,只好不住提醒哀求。
刘珊撅着屁股挨肏,心中事仍不或忘,喘吁吁地扭着头对丁寿道:“大人可怜见,何时放我那兄弟出诏狱?”
“在外间花厅。”
“叫他滚,爷没空。”丁寿如今使发了性子,不管不顾地狠命捅撞,刘珊狂呼浪叫,嗓音都带着淡淡嘶哑。
得了名师指点的刘珊现学现卖,口吐淫声,嫩穴更是夹裹着阳根,提肛收阴,花心锁着那话儿好一通吸吮,夹得丁寿周身毛孔仿都要张开,爽快至极,挺身狂耸。
丁寿耸动更疾,已经疲惫不堪的刘珊感到穴腔内阳物突然热胀了一圈,以她前番口爆的经验,该是男人要出精的征兆,她骤感不好,若是不小心珠胎暗结,未婚先孕,她可怎生见人!!
“大人……不要……不要……”刘珊拼命扭动着屁股,此番不是为了迎合男人,而是想将那根东西挤出体外。
婿,难道过门后被人耻笑失节,遗羞门庭么!罢了,只消救出小弟,我便终身不嫁,此身老于闺中就是。
才将耳朵贴在门上,书房门吱呀一声开启,吓得她急往后退了一步,只见衣衫不整的丁寿虚掩着袍子走了出来,冷着脸问道:“那小兔崽子在哪儿?”
听着里面男人浓重的喘息和女人浪呼,间杂着噼噼啪啪的肌肤撞击以及椅凳在地上摩擦的吱吱声,过来人的谭淑贞如何不清楚里面上演着怎样一出好戏,不由一阵为难。
丁寿正在紧要关头,岂能容得她如意,拽着那两瓣雪臀狠命拉向自己腰间,腰身挺动更快更猛。
‘咚咚’,随着几声轻轻的叩门声,书房外响起谭淑贞略带尴尬的声音,“老爷,徐杲外间求见……”
丁二肏得兴起,一边狂弄,一边安抚道:“休要惶急,你那弟弟在狱中我自会妥善照顾,待得大势底定,自会放他出来。”
刘珊讶于男人持久,又吃他狠捣,浪声大叫,长长秀发带着汗珠儿张扬飞舞,不知尽头……
徐杲一句话让丁寿险些跳了起来,“嫁人?这么快?你怎么知道的?”
刘珊耸臀迎送,勉力收紧穴腔,将体内那粗壮异物狠狠夹吮,快活得丁寿抱着女子雪臀狠命研搅肏弄,不消片刻,已耸动了千余下,清脆的肌肤撞击声中,那张沉重的紫檀书案被他二人顶得吱吱晃动。
度肏入。
阴精遗漏多了,刘珊觉得一阵头晕,足下如踩云里,浑身好似散了架般,丁寿仍欲焰高炽,便教她跪伏在躺椅上,只将一轮满月般的雪白圆臀高高扬起,他则抱住了刘珊屁股,挺枪狂弄。
见丁寿衣裳凌乱,裤子也只提到一半,那根黏答答的阳物还半软不硬地敞在外面,谭淑贞识趣地蹲下身用舌头为主家清理干净下身,帮他拉上裤子后整理衣袍,眼神不经意间透过男人腰际向内觑望,只见紫藤躺椅上半卧着一具半裸娇躯,玉背粉红,腰间卷起的罗裙已被香汗浸透,两条粉腿大字型叉开着,还未完全闭合的桃源洞口如鱼鳃般一鼓一鼓的,正缓缓流出浓浊的白色浆液,顺着微微卷曲的黑色毛发,滴滴坠落……
得了丁寿承诺,刘珊心头一松,又被他撒欢不顾地一番猛干,哎呀叫唤着又丢了身子。
“须……须保住他……嗯啊……功名……”
“妙善?她又怎么了?哎,不是教你不要管窦家的事了么?”丁寿一头雾水,前番不欢而散,老实说他对那丫头也带了几分怨气,连着这几日忙着科场案,暂时也未去理会。
“保住,保住。”丁寿扶住纤腰,用力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