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话说来好听,确难让人信服。”丁寿摆弄着手中的青瓷酒杯,自嘲笑着:“丁某自问面相还未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地步,故而有此一问。”
“嗯……”触手的坚挺火热让仁和娇躯轻颤,私密处更被那几根手指撩拨得春水潺潺,心弦荡漾。
一声饱含舒畅欢愉又夹着满足的呻吟长长响起,两条玉柱般的浑圆大腿朝天举起,轻轻颤栗着,十根点了凤仙花汁的玉瓣脚趾大大张开,抻得笔直,似乎想要抓住空气中的某些东西……
“臣给殿下消火啊……”丁寿坏笑,抓着仁和的一只手探向自己权杖所在。
“草短花初拆,苔青柳半黄。隔帘春雨细,高枕晓莺长。”丁寿低声轻吟,随即摇首笑道:“好诗,配了这院中美景,连这场突如其来的春雨都多了些丹青画意。”
************
二爷的确一言九鼎,非但将公主殿下伺弄得筋软骨酥,神荡魂醉,连进来代打的彩霞也被搞得瘫软如泥,浑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力气,丁寿最后跨在公主胸前,用她那对丰满豪乳裹着玉杵往复抽耸,终将一股火烫阳精喷在这天潢贵女的娇靥之上。
此等直白相问,的确出乎朱晖意料,微愕之后随即庞眉轻扬,“老夫若说与缇帅一见如故,志趣相投,缇帅想来不会满意?”
“帮……帮……都听你的!”仁和夹紧玉腿,身子渐渐蜷起,攥着火烫玉杵只向身前牵引,“好人儿,给我吧,求你!”
“那你想怎么办,那些大头巾们可难缠得很,你总该有个章程。”
“区区几个穷酸,我用一只手都能玩死他们,而今麻烦的不止在外朝,而是宫内……”
丁寿步步紧逼,朱晖不动声色,为自己斟满一杯酒,缓缓道:“缇帅心存疑虑,人之常情,只是为人处世,路不可走绝,话也未必定要说明,老夫今时多结善缘,只为来日行路宽敞平坦一些,有何不可。”
丁寿点头,“自无不可,只是国公官居太保,爵列上公,位分已极,小子官卑言轻,实不知晓该如何才能为国公爷铺路搭桥,其中关节,还请直言不讳。”
“宫内?谁?”仁和好奇问道。
“可惜,老夫这里却无钱塘苏小小为缇帅佐酒,怠慢之处,还请海涵。”
“殿下肯不肯帮微臣啊?”丁寿手口忙个不停,却偏偏不使船儿入港,“臣心中有事,怕服侍不得尽心尽力。”
“嘴皮子利索,心眼儿却不大,朝中既多以奸佞小人称呼,那在下不妨也以小人之心度之,求国公爷解惑。”
“借国公吉言了。”丁寿并不谦辞,只是回席安坐,哂笑道:“小子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否。”
这小子时而直率近乎鲁莽,时而又老练圆滑,无处下手,朱晖拿捏不住丁寿脉络,举杯不语。
丁寿立在轩内朱红雕窗前,探手伸入雨幕,感受春雨的丝丝凉寒,品味着春光中的翠意芬芳。
“缇帅但讲无妨。”朱晖颔首笑道。
“给……给我!”仁和这段时日心内本就憋了一腔火,如今感觉这股火愈烧愈旺,简直要将她化为灰烬。
“说的就是呢,所以烦请殿下您帮忙啊。”
“谢公主殿下,臣今日定当鞠躬尽瘁。”一声轻笑,丁寿翻身压上柔软娇躯。
仁和被他撩拨得吁吁喘着粗气,“这你可难办了,那对兄弟都是没头脑的二愣子,闯出祸来不是求姐姐,就是找娘亲,没法以常理度之。”
一桌水陆珍馐,齐齐楚楚摆置在雅轩之内。
“我?我可帮不上什么忙,本宫同张家人没什么交情,唔——轻点!”仁和鼻腔间发出一声诱人轻吟,原来丁寿一只手沿着她柔软如棉的小腹,缓缓向下,探幽揽胜。
丁寿一边继续揉弄着仁和胸前软肉,贴着耳朵说了一
轩外濛濛细雨,润了园中蜿蜒枝蔓,池上青草,为庭轩又添了几分雅致诗韵。
朱晖抚髯长笑,“缇帅果然妙语如珠。”
丁寿悠然道:“国公爷真想与小子肝胆相照,不妨坦诚相待,免得小子白承了人情,还难以自安。”
保国公朱晖捻须微笑,“缇帅简在帝心,一时小挫何必在意,只消风云际会,自有一飞冲天之时。”
番。
“朱氏一门世受国恩,进爵上公已历两代,老夫春秋已高,别无所求,只望世代子孙为国效命,不坠先人门风。”朱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目光灼灼,凝视丁寿
“小子与国公府上打过几番交道,说来多有冒犯之处,国公爷不计前嫌,折节下交,足见雅量非凡,如今么……”丁寿自嘲一笑,继续道:“丁某在朝中已是过街的老鼠,人人避之犹恐不及,国公爷此时请柬邀约,就不怕成为众矢之的么?”
“别闹,勾起火来怎生是好?”仁和夹紧两条丰腴大腿,轻轻呻吟道。
丁寿缩手转身,对席上华服老人施个半礼道:“国公不因丁某戴罪闲散之人而拒之千里,在下已铭感盛情,岂敢觍颜再做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