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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阿草认识了算是两天,透过文字和影音对话方式也聊了不少时间,不管怎麽说徐汉生也稍微明白阿草的性格和想要的是些什麽,所以在聊天的话题稍微到一个程度的时候,徐汉生才会突然的对阿草提出要求,或者可以称之为指示。
萤幕里的阿草有了些许的犹豫,在还没有任何愿意或反对的表示之前,徐汉生又说道,「学弟如果你会害羞,那就给我把衣服套在头上,这样就不用怕了。」
这又是徐汉生的小伎俩,不给对方愿意不愿意的表态,而是直接在对方同意的范畴里,提出另一套折衷的方式;不过如果对方根本不愿意,那就表示後头不会有戏,也就不用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徐汉生的注意力持续放在电脑上的职务进度表,他偏过头看了还没任何行动的阿草一眼,「没听到学长的话吗?动作。」
「是。」微弱的声音从手机传出来,只见阿草缓缓的从座位站起,开始把棉质的上衣脱掉。
徐汉生瞧了一眼,然後继续整理电脑上的职务,「学长的话要听仔细,学长叫你站到後面去脱光,不是在桌子前。」这又是徐汉生的手段方式,原本的指示是脱掉衣服,现在变成脱光,严格来说这两者在话语上有很大的差别。
手机里又传来阿草微弱的声音,「是。」然後见到阿草走到座椅後方,面对手机镜头把刚才脱了一半的棉质长袖脱下,然後脱下里面穿着的长袖内衣,接着拉下了穿着的居家长裤,直到手机萤幕里显示全身只剩一件短内裤的阿草。
此时的阿草好像有点慌乱,先是有些手拙的把内衣套在头上遮着脸,然後才两手拉下短内裤,身上光光的站在手机萤幕里。徐汉生瞧仔细了阿草的身材,略微偏rou的体质但手臂有小肌,脸部与短袖范围以外的手臂很黑,应该是做工常曝晒的关系,下面的老二弱弱的垂着没挺起来,心想到此算是成功了一半,看来这家伙有机会约出来见见。徐汉生不慌不忙的对阿草说道,「学弟做得很好,稍息动作,今天室内的温度应该还好,就这样站着习惯一下。」
就维持这样的情景下,徐汉生与阿草继续对军事调教的话题做讨论,聊着聊着徐汉生发现阿草的话变得比较多,不论是询问问题的内容,或是回答问题时的论述,都比先前时候多,只是有的话题之前已经讲过,阿草不知是忘了还是怎麽样会又询问一遍,徐汉生猜测这可能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紧张,以致话反而变多了起来,可能这家伙的脑袋里现在根本是乱糟糟的,以前也不是没见过同样的情形,不过徐汉生也不去指正阿草,继续跟他谈论着会怎样调教军事奴。
徐汉生与阿草持续谈了一阵子,在这之间徐汉生也不时地给阿草切换些最基本的动作,而阿草也服从的跟随口令一一动作。徐汉生用很不明显的视线透过手机萤幕,仔细观察阿草两腿间的生理反应,他发现阿草的老二时而下垂时而挺起,不会因特别的话题或调教方式有反应,而是单纯的兴奋所引发。
另一个发现是,阿草老二兴奋时的挺度并不强,大约只有持平而已,「这应该是年纪的关系吧,毕竟也43岁了。」徐汉生心里这麽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