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叶怀理烦躁的不行,擂台连输了好几场,自从cao过了那个小saobi之后,他就再也无心于正事,只想着在那汉子身上再快活几次,死了都甘愿。
这是他以前从没有过的情绪,像个荒yIn的亡国君主一样,只想夜夜举旗与美人红帐春宵。
这盘棋又输了,他把两指间夹着的白子扔回了棋盒,拱手作了个揖,示意小童把今天的深海红珊瑚取出送上。
坐在原位揉了揉太阳xue,外面一个褐色衣服的人影一闪而过。
叶怀理觉得躯体里暴躁野兽在见到那个人的一瞬间冲破了理性的压制,占据了上风。
他要去找那个小saobi,他要再cao他一次。
那天早上王千武醒来的时候,还被鸡巴插在bi里,虽然已经是瘫软的形态,却依然分量十足。
他难受地翻了个身,鸡巴抽了出去,带走了一大波混杂着的ye体。
他的bi被插入了一整夜,早就cao成成了一只烂桃子,合都合不拢,只能默默收缩吐出男人的Jingye,酥麻遍及全身。
“唔…”
“嗯?小saobi醒了?”
男人被他的动静惊醒了,一睁眼就看到这幅sao浪的模样,恨不得当场再cao进去一次。
可那bi口初次承欢,实在是可怜,看得他有些不忍,抱着汉子裸露的后背亲吻摩挲,想让他舒服一些。
汉子反手推开了他,双腿发软耳根发红却还是忍着下了床,穿回自己的棉布衣服,说道:“老子这次让你cao了bi,算是栽了,下…次别让老子再看到你!”
说完也不敢看男人的反应,夹着一肚子Jingye步伐别扭地出了门。
男人撑头躺在床上,盯着那个扭着屁股出门的小saobi目光幽幽。
王千武站在井边,翘着屁股两指插bi,艰难地抠挖着男人射进他saoxue最深处已经有些凝固的白色ye体。他边红着脸谩骂,边回味着昨晚的灭顶的快感,不小心捅到了麻痒红肿之处两股战战,bi内媚rou竟然绞起来他自己的手指。
“这saobi真他妈吃男人鸡巴吃上瘾了!”他看到自己一身的青紫痕迹有点碍眼,骂骂咧咧地走回房睡觉去了。
那日之后,王千武本就外翻的birou,被男人cao得红肿不堪,被粗糙的麻布裤子一磨就变得泥泞不堪,因此他不得不告了好几天假,还去店铺买了几条娘们兮兮的绸布小裤穿上,才缓解了一些。
今日刚来了军营,他那些兄弟们又围在一起聊那个可恶的男人,说得他小bi蠢动,大白天的就开始流水儿要着大鸡巴。
“诶,你知道凤阳楼的那位最近连输了好几场,送出去不少宝贝,看得我都眼馋啊!这好事怎么就没被你赶上呢!”
“妈的,那狗东西输了才好!”王千武状似无意的用手捏了一把胯下以缓解bi内的sao痒。
“王千武你这可玩不起啊!不久输了一回吗?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嘛!不过说来也怪自从那个人赢了你之后就再也没赢过了,不会是被你打坏了吧!”说完猥琐地笑了起来。
打坏个屁,床上不知道多生猛,尽折腾老子了。
王千武这样想着,下午回家的时候却双脚不听使唤,忍不住挪去了凤阳楼。
那个男人在下棋,对面轻纱蒙面的一个女子,眉眼清丽无双,与男人对弈的场面看着就像幅画儿似的,很是协调般配。
王千武偷偷藏在角落看着男人撑着下巴认真思索的模样,心里竟有一股酸意涌动,还有些捉jian在床的愤怒感,埋怨这男人怎么无时无刻不在勾引别人,活该输了那么多天。
楼里的男女你来我往地搏弈着,不时还相视一笑,毫不吝啬自己眼中的敬佩之情。
直到白子回落尘埃落定,王千武再也看不下去了,带着落寞转身离去,枉他被cao了一次就当了真,天天想着男人,其实人家根本就是觉得新奇只想玩玩儿,他妈的反正自己也爽到了,不亏!不就是根鸡巴吗,谁还没有?!
他怒气冲冲的跑回来了家,一脚踢开没锁的破旧大门,连带着路上拦着他的水桶木盆都被他踢得稀碎。
“小saobi,是欲求不满,在泄愤吗?”
男人的声音如玉石般通透直直击打着他的心,震得他发麻。
他抬头看去那个男人依然遮着半张脸,手提一只玉色酒瓶躺在他家的老槐树上悠然喝着,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他脸上落下斑斑点点很是好看,举手投足间风流尽显。
若不是那些真真切切的下流话,他还以为自己见到了酒仙、树仙。
“变态,你来老子家干什么!还不快滚!脏了老子的地!你那些流氓话还是留着骗其他去吧老子不伺候!”
那男人翻身而下,青衣白袍,一口酒气把他怼到了槐树下:“我本来还在想小saobi在门外看了我那么久怎么突然跑了。原来是呷了醋…”
灼热的酒气扑面袭来,醺得王千武有些迷醉,抵住男人前进的手变成了欲拒还迎,软软地搭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出他是那个战场上力大无穷的人。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