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兴奋,不自觉的仰首。凤陌璃便是在那修长的颈部落一个又一个吻痕。
也不知什么地方取出了像是发簪之物,玉制之物似乎是被什么油性液体包裹。凤陌璃已经在把玩那硬起的玉根,小指挑玩了那小洞口数遍后夙夜也猜到这为何物。
夙夜极力的放松那跨间之物,任由那幼小之物缓缓进入。这才一满上了自己的尿道,就起了一丝的尿意,然后还是微微的发痛。夙夜悄悄运劲私处,小心的以内力保护和治愈起那脆弱的尿道。
"求什么?"凤陌璃这才轻轻一句,丝毫不像是打算让夙夜出精的意思。所以凤陌璃这一问,夙夜也不知自己有何求。只是欲望所至,自是情是所向。
"请您使用夙夜。"
夙夜想要缓解体内那一股燥热,又羞又欲的求了一句。
使乎是在等着自己小夜这一句,翻身把人压上院中竹桌上就拉出那塞子。夙夜的后穴早在日间被塞着的塞子弄得软滑,再加上早上才打得发红的屁股,直教凤陌璃自己也硬得无法自拔。
粗暴的入侵,直教微醉的夙夜忘却要翻动肠肉讨好主人,倒别有一翻风味。
"主人……"床声不断,但凤陌璃却是不满。
"陌璃……"换了一个称呼,凤陌璃还是不满。
"叫璃儿……"那梦中的小名,这却让夙夜一抖。
又是数日过去,天朝那边似是因联姻之事有所缓解。
凤陌璃和皇甫燕达成共识,名义上成为他的妻子。对夙夜更是三番四次的重复她不会是他的主母,天朝一事过去就会和离。凤陌璃不好女色,更不会和她发生关系。
夙夜意外,没想过自己主人会和自己解说什么。本是夙夜设的局,却得了如像是保证一样的诺言。
只是,夙夜不介意,凤陌璃身边男女无数,又自己早接受了。所以夙夜误会凤陌璃只是不想皇甫燕成了主母,更不知凤陌璃有意把妃位留给自己。
不过,这样以来,凤朝似乎会有一段平静的日子。
皇甫燕和使团先走一步,然后凤陌璃再北上天朝下聘礼。送行宴是在所难免,皇甫燕对凤阡陌抱有感激,但却又是未了于情只有一直的敬酒。
平日无事,但是夙夜下插着锁着的道具不继其数。前侧是禁了他排尿的簪子,后头却上了和凤陌璃大小相若的假阳,直直的顶上那敏感的肉块。他每喝一杯,抬头就看到凤陌璃脸上笑意,欣赏一样的盯着着自己隐忍的表情。
这段日子国君也开始在意地他来,明显有意的提拔起他来。
朝中似乎各有上书向国君提起立储之事,这消息自然逃不过凤陌璃耳中。文官都开始靠拢于凤陌璃,而武官则是以凤阡陌为首。
似乎一天比一天忙碌起来,同样三天不到两天就被召上朝会。不过再忙碌,夙夜还是尽力的半步不离。
国君同时席上客,见凤陌璃看着凤阡陌那笑意误以为是那野心,使是更所赏。
凤陌璃虽开始计划着如何的夺取帝位,但他现在的心思却在如何玩弄自己小夜儿上。
就如散席以后,在书房中的凤陌璃身边静静的跪着,任由凤陌璃把自己的一条脚搭在背上。赤裸的胸膛上夹着的小巧乳夹以银链相连,凤陌璃就用脚趾拉扯着。
"小夜儿你说哦,要是镇国大将军知道你身上一直是戴着这么多淫具,还会如今天一样把你夸到天边去么?"
夙夜小声的喘着气,也不知道自己主人是真气还是恶趣味。刚才宴上被镇国大将军搭在肩上拍了拍,被自家主人看到。凤陌璃的占有欲,如山火漫延的速度增长。那如伙伴一般的触碰,害他又是多熬一件折腾自己的小道具。
朝堂上争吵的事来来去去也不过几样,今日倒是提起了立储之事。两方各执一词,各有各把人夸到天上去。倒是夙夜自己觉得根本没有意义,就连他自己也是支持凤陌璃的。
"主人,您是否不喜夙夜和他人有肢体接触?"还是直接的问了,好让自己能避讳。
凤陌璃一听,笑了,改用手拉起了那链子。夙夜不得不挺起了胸膛忍受着被拉扯着的乳首传来的痛,似乎已经红肿起来。
凤陌璃似是故意的扯下了了那双夹子,让夙夜惊呼一声,但也没有夹回去。意思清楚不过,夙夜道中他心思。
夙夜眼角稍有泪光,但也一句怨言也没有。
凤陌璃也不是没有担心过夙夜又会像那日一样的卑微下去,所以手段也算不上是过份。小心翼翼的调教起来,想要把人变成那个只为自己活的存在。
不是性奴,不是玩物,而是被自己爱着宠的人儿,只是自己占有欲可能是非一般的强烈。
夙夜不知他的心思,只知自己受着就可,凤陌璃怎样他都不介意。实际上他认为凤陌璃把自己当成了宠物。
"主子,南方来急报。"外头的暗卫回报,是一直被外派的黯九,是凤陌璃暗卫中的情报专员之一。
这一句,就让半醉的二人顿是清醉。
南方,接连凤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