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止出精,倒不是什么大事,只要自己禁欲就可以。
前面锁了,那后头要是能塞点什么禁了交合就好。
就算是和凤陌璃交合,只要不过量,自己该不会爆体而亡。
现在凤陌璃尚未成帝,夙夜还舍不得离世。
"先戴一头半月,习惯习惯。"凤陌璃的手把玩着夙夜的没有毛发的下体,也不嫌弃此物勃硬时比自己稍大,因为今后这东西没自己指令根本如同装饰。
凤陌璃有私心想把印记留在此处,指尖扫过少有光滑的会阴,让夙夜微微发抖。
夙夜没有意外自己以后还一直会被锁着,他也更清楚以凤陌璃的占有欲,不用多久自己的排泄也会被主人控制。
夙夜清楚自己附属于凤陌璃,从来也没想过脱离。
"本王今后不打算继续纵容暗卫夙夜,这是对小夜儿计算本王的惩罚。但是本王的小夜儿想要对本王撒娇求饶的话,本王允了。"
夙夜这种不负责任的狠话哭笑不得,主人是要罚自己还是要原谅自己?夙夜也猜不透,但自己曾几何时会如此?
撒娇求饶,怕是主人想要的情趣,但愿自己不会违了主人的兴致就好。
"你是本王的……这辈子也是本王的。"
夙夜微微抬眸,顺从的点了一下头。
凤陌璃那日算不上是真的算了帐,但夙夜却不是能纵容自己的那种人。后来凤陌璃算是在他要求下随便的罚了,算不上重刑,但是却也带了私心。
让他跪搓衣板,是暗示他是自己的爱人。
打他板子,实是为看那后庭天天染色。
夙夜自然没有反对,倒觉得刑罚太轻。但他以为知晓凤陌璃只是想要调教自己的身体,也并非真的在惩罚自己。
只要凤陌璃消气就好,只要凤陌璃不发现自己的袐密就好,只是凤陌璃不知自己没打算伴他一生就好。
算上来回天朝的日子,这惩罚也不过一月余,更重的刑他也熬得过去,这又有可惧?
清晨起来跪省,实也是让自己自制的好法子,夙夜倒觉自己该一辈子如此。
只有这样,自己才不敢再乱来让凤陌璃生气。
不过过去数日,夙夜觉得这一堆的惩罚中,下身的束缚最是煎熬。长年累月,身上早习惯了伤痛,却没有如这小环带来的痛苦难耐。但这种持久的苦却让他有一种归属,就算不在凤陌璃身边也能想起凤陌璃。
凤陌璃允他日常,但苦在朝会上无法触碰压下缓解。夙夜不自觉的想念起凤陌璃,自然更是勃硬,就成了恶性循环。
在军营中还好,只要不用操练士兵,他还是能熬过去。与武官论战策,总有个大将想要好好喝上一杯。如今非战时,夙夜也推却不了多少。
不是千杯不醉,虽不至于步履蹒跚,但丝丝醉意自是正常。回到凤陌璃身边时总悄悄如自虐一般以冷水淋湿自己来醒酒,也以此压下对凤陌璃的欲望,对自己丝毫没有一丝的松懈。
若不是凤陌璃刚好见他回来没有回到房中带着锁链打算把人锁在自己的床上一夜碰见了,也不知这家伙如此自残。
难怪小夜儿的身子总是如此的寒气透顶,凤陌璃自是看到那跨间硬物,也看到自己小东西在身后自己堵上的塞子。
脸上是多少带了恶趣味的笑容,走了过去,也顺手的摸上了自己暗卫的胸肌和后臀。夙夜自是知道干这事的人是主人,身一侧,把身子放在更方便玩弄的地方。
"小夜儿是练了多久才如此的健硕?"凤陌璃嬉笑的一句,如像夙夜这一身武艺只是为了取悦凤陌璃而存在。
夙夜也似乎坦白了自己内力会在双修入体之事,算是教了凤陌璃入门的功法。凤陌璃这才发现练武之难,殊不知自己身上却已有巨大助力。
"没多久。"夙夜轻笑,猜到自己主人只是想要在户外操弄自己。
"怎样练的,让本王看看。"正要排出那三指粗的玉石塞子,却听见自己主人的一句,只有运劲把本已出了一半的塞子吸回去。
这一用力,却无法阻止那塞子直碰上自己的那肉心,口中泄出一句呻吟。
凤陌璃见状,又是勾起了更多的情感。夙夜的武功早就炉火纯青,也不知要用什么方法让自家主人看,憨直又傻气的看着自己主人。
如此,凤陌璃又觉他像只大犬,更是想要玩弄。
"前天你不是说扎马是基础?"似是随意的一句,但夙夜却看出凤陌璃的心思。如此的蹲下,体内之物岂不是更深入?
但主人如此的要求,自己哪有不从的道理?
果然,自己这一动作,就感到那让他脑海一片空白的快感。被刺激到的肠边道让他发抖,但他不敢运内力阻止自己全身无尽的欢悦。凤陌璃脸上还是挂着那笑容,竟是一股的坐上了夙夜的大脚上,以身侧蹍压着那硬物。
"主人……嗯……夙夜求您了。"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忍耐着这种让他苦得难堪的身体反应。身子因为是凤陌璃而无法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