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实是凤阡陌将计就计,就连凤陌璃也计算进去。
到最后凤陌璃多了的不只是一纸婚约,还有国君的青睐。一切也在凤陌璃本来想要发展的方向,只是日程提早了,自己也不用私养一队军队。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凤阡陌也不见了踪影。
皇甫燕想要随他出宫,也好交涉日后之事。只是凤陌璃以寗王府需要修葺为由婉拒,日后的事日后再算。
凤陌璃如今只想找他的小夜儿清算一下,生气归生气,凤陌璃却是太清楚夙夜做的这一切一点儿私心也没有。
但是却没法不有一种觉得被背叛的了感觉,若计算自己的人并非夙夜,凤陌璃或许会更愤怒。
只是,凤陌璃是从心底觉得夙夜如此做是有苦衷。
同时,凤陌璃也怕自己真的是自作多情。
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凤陌璃许是首次不想要推开有内阁的门。以自己对夙夜的熟识,凤陌璃也猜到夙夜已先一步的回到了清幽内阁。
只是,万一凤陌璃想错了,万一夙夜己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他……抖搂的手轻轻的推开了那道门,一如以前的落院,屋前跪着的那一个身影却否定了他的担忧。
至少,夙夜还是知道自己做错……凤陌璃是多么的怕自己猜错了,还好,还好。
夙夜身上的衣物还是昨日所穿的那一身,寒天下却去了外袍,露出了里衣和一直绑着的红绳。瑟缩的身子卑微的跪伏,用的是暗卫一贯认错求罚的姿势。
膝盖下满满的碎石,也不知道夙夜跪在这里等了自己多久。凤陌璃进门的一刻他就知晓,只是把自己的身体伏得更低。昨夜夙夜就知晓这样做的后果,凤陌璃现在有多生气他不会不清楚,但愿自己能让主人解气……
肌肤上的瘀痕稍稍的露了出来,若隐若现,却让凤陌璃有了想要凌虐他的冲动。昨日的红绳绑得多紧才留下如此的痕迹?
凤陌璃自认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主儿,想不也想就过去一脚踹在夙夜身上。夙夜垂着头,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地面,但却能稳住了自己的身子。
凤陌璃的脚步声从来不重,却不经意的气得跺了跺脚,让跪着的人担忧抬起头来。
夙夜被踹得向前倾移,一直的垂首,似乎一句话也不敢说。而凤陌璃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心内又气又怕。
明明自己想要质问小夜儿,但看到如此卑微的他,到了口边的怒话却吐不出来。
天色本就不明朗,凤陌璃一抬头就看到雨云,如同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去拿块搓衣板滚进来。"命令一般的句子,夙夜预料着更严重的处罚,但还是应了一声就爬去。膝盖有点麻,夙夜的动作也比平日迟钝。
凤陌璃心头又是一阵痛,看着他如同犬类一样的爬行,愈发觉得对方只是不敢拒绝自己。
而自己只是自作多情,但是夙夜是他的小夜儿。自己是该放他自由,还是把他打破让他只能有自己一人?
凤陌璃自私,更想要把人绑在自己的身边……这想着,就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一样。
夙夜也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就回到了凤陌璃的身边,自是知晓凤陌璃要自己把这东西拿来并非要洗衣,怕是是用来惩罚自己的刑具。夙夜跪过的东西只多不少,但搓衣板这东西他倒真是没有试过。
夙夜看了看这台阶状棱的木板,也自知不会如此简单。
"就没有话要说么?"凤陌璃淡淡的一句,却让夙夜不知所惜。 "没有就一边跪着。"
自觉的把那木板放到地上跪了上去,如夙夜所料。棱角虽入肉几分,但却没有如像跪钉板时那种刺痛,也没有像跪瓦片时那种麻痛。这是一种钝痛,而且没有跪碎石地那样严重。
凤陌璃找到自己想用的东西,眼角的剩光看到夙夜,就想要占有自己的小夜儿。
"去衣。"握紧手中一捆又一捆的新绳,他清楚如何的能把小夜调教得如同小兽一样离不得自己。
只是那样是真的好吗,上次不知情时已打破了他,如今却是明知是夙夜还狠心的迫他永远成为自己的。
欲望和理智中相搏,自是欲望更胜一筹。凤陌璃很清楚如何的给予有限的空间,如同每一个选择都只能是凤陌璃一人。
昨夜还是勾魂的绳衣,如今凤陌璃多看一眼也觉碍眼。
"去掉。"简单的一句,夙夜赤裸的身子只剩那磨损的痕迹。
凤陌璃皱眉,夙夜就自觉的运力把表面的伤痕去掉,皮外伤在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凤陌璃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小夜儿有如此的能力,但也不见得惊讶。毕竟夙夜是药王高徒儿婿,想着又是气上心头,也分不清夙夜是怕自己还是真的对自己有意。
凤陌璃让夙夜起来,手中的麻绳游走在他的身上,毫不费力的把人绑了起来。
绳子绕梁,吊着他的举至极限的双手手腕。环套的束缚形,把夙夜的整个手臂都紧屏一起,动弹得得。巧妙的绳结连接着双腿,让他只能以单脚的脚尖着地。着地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