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另一句,等着凤阡陌更是害怕。
"那这卖身契就以菊花画押吧。"
凤阡陌一听却是点头应是,尽力的把自己的菊穴放在凤陌璃手边。顺从的任由凤陌璃把那私密穴处打得更红肿,又是用红色的颜料一抺一按。纸上就出现了一个圈印,一个让凤阡陌翻不了身的印记。
凤陌璃见凤阡陌脸更红,就随手的解开了他的束缚。
要说以私穴画押是凤陌璃用来打压凤阡陌的,而现在解开凤阡陌让他亲自的签上和打下手印却是真实的证据。
凤阡陌顺从如初,明知这一画就落实了自贬为奴的事实,却全无反抗。一直以来凤阡陌就是这样的态度,如今倒是凤陌璃有所犹豫。他不敢相信凤阡陌是自甘为奴,不敢相信凤阡陌对皇位无兴趣。
因为害怕,因为猜忌。
凤陌璃才会更想进一步的试探凤阡陌做到什么程度,才会这样的迫他。没想到凤阡陌真的甘心为自己奴仆玩物。
想到这,凤陌璃的手顿时一抖,也不知自己手中拿着的到底是什么。
"为何?"淡淡的一句,凤陌璃究竟还是问了。
"赎罪。"一双眸子眨了眨,灵动的看着凤陌璃的脸。眼神中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敬,人们都说眼睛是灵魂的窗……就像凤阡陌是从灵魂里相信自己罪无可恕。 "都是贱奴罪有应得的,不是么,主人?"
听到凤阡陌自称贱奴,足以让凤陌璃相信他是真心,那无法装起来的卑微。
凤阡陌要赎的罪到底有多深才这般的作贱自己?若问凤阡陌,定必是他的出生,他的存在。
如像癈后从小就在冷宫教导凤陌璃,千错万错都是凤阡陌的错。
千错万错就错在凤阡陌的存在﹐没有凤阡陌的话,凤陌璃如今还是嫡子。
尽管细想就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凤阡陌的错。
只是凤陌璃从小就这般认为,而凤阡陌则是凡事以主人为天。
是不是他的错,重要吗?不管如何,凤陌璃是这样认定恨透了凤阡陌,而凤阡陌也同样的恨透了自己。
"原来皇兄也知自己罪孽深重?"
那一句皇兄,让凤阡陌不禁一抖。
没错,就因为是您的皇兄,才会如此。
"那也好,皇兄可知认主立规矩少不了?"凤陌璃手中似乎拿着一支蠋蜡,在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凤阡陌扬了扬。凤陌璃却知晓﹐现在凤阡陌感受到欲火会让他不断的收缩后穴想被填满。
但到药力失效剩下的只有刺心的痛,也是那个时候凤阡陌才会真正的体会到自己新的身份。
凤阡陌一抖,没有想到凤陌璃会以蠋台之刑立规矩。当凤陌璃把那算不上粗的蠋蜡没有润滑就直插他菊穴时,凤阡陌还受着媚药影响,强忍着才没有呻吟出声。一道鲜血沿边而下,凤陌璃顺手抽插了几下。
"真松,皇兄是被本王玩得夹不住了吗?"
凤阡陌听不出那玩笑的口气,这一句就拼了力夹住了那蠋蜡,差一点就夹断。
凤陌璃点燃了那蠋蜡,焯热刺心的痛在凤阡陌的后穴漫延,也同时随着时候让凤阡陌慢慢清醒。
凤陌璃又是一个巴掌打在他不知在这一夜受了多少刑的屁股,但是他更清楚这一夜会有多难过。凤阡陌不怕菊穴会因此毁掉,他知晓这样凤陌璃就不会有进入他的兴趣。他们毕竟是亲兄弟,这样有违伦理的事凤阡陌也不想凤陌璃做出。
那天凤陌璃把那玉势放到他体内的时候,他还有点担心。生理反应下的微抖,凤阡陌任由焯热的蠋蜡慢慢的滴在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份。漫漫长夜,修长的双腿一直被他紧紧的握着方能平稳的大开。
无眠,强行运转的内息与体内魔力相冲,口中含着早就吐出的鲜血。
一夜之间,足足燃了三根蜡蠋。他的玉茎和屁股满满是一层又一层的积蜡,皮肤也因为焯热的蠋蜡而发红。
然后,自然是以细鞭打至蠋蜡掉落。
"谢谢主人赐规矩。"凤阡陌这时已是清醒,玉茎上一条又一条的细鞭痕让他不断的抖搂。细鞭招呼到他私处的每一细褶,但却不断的因为是凤陌璃而勃起。
咬紧牙关,只要凤陌璃不进入自己,他想怎样他都会奉陪。只是本来该失守的精关却没有松懈的打算,只一直的高立着。
"本王的规矩一共十二条,昨天晚上烧了三根。皇兄今晚还要多努力多烧九根。"凤陌璃玩弄了凤阡陌一夜,少有的起了倦意。微微的打了个呵欠,指了指外头的取代了那木马的新刑具。此物为金属制呈三角状,比一般人半身高了一点,上面数个扣环似乎是作禁锢之用。
"去吧,办完事滚回来后,自己上去等着。"
手中把玩着一根蜡烛,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打算让他继续行烛台之刑。凤阡陌捡起起上衣物,退开了到暗处。凤陌璃也没有发现如此的身法与夙夜无异,也以为他已离开。凤陌璃唤了身边暗卫,让他们查了凤阡陌的一切资料。
"已奉您为主,您还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