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阡陌转醒过来,头痛欲裂,睁眼却模糊又昏暗无比。手脚有一种麻木,一直跪伏地上的他只觉自己全身脏臭无比,一时间也分不清自己在何方何地。
昨夜人醉,衣服都落在院内。
抬手揉眼抺去早已干涸的浊Jing,方才真正的清醒过来。晨光初现,凤阡陌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清幽内阁的竹院中,记忆断片一样,亦假亦真。
身上满是被凌虐的痕迹,倒不难猜到发生了什么。凤陌璃愿意窃玩自己,算得上是件好事。凤阡陌心中倒踏实了些许,觉得凤陌璃的盛怒许是带过了。
抬首方看到凤陌璃坐在不远处的桌椅上,似乎在看着手中的卷轴,又似乎是累得闭目养神。凤阡陌挪动早就跪得麻木的膝盖小心的靠近,先是观看到凤陌璃眼底的黑圈和干燥的皮肤。身为医者一看就知晓对方,熬夜劳累Jing神焦虑,是上火燥热的症状。
用药能治,但却治标不治本。许是在考虑怎样让凤陌璃日常饮食中加入去火的食材,他的心思早就不在自己的处境上。
"小夜儿。"梦话轻响起,凤陌璃在桌上睡得不安稳。似乎是梦到了当日凤阡陌拜别之际就轻语唤出。
凤陌璃自夙夜告别后他无眠了数夜,白日能入睡也是累坏了。抬首看着自己主人的睡容,眼神中却满是不安和困惑。
凤阡陌心痛如麻,不解为何自己主人还是如此的在梦里唤着自己的小名。凤陌璃不是已经对自己不闻不问﹐为何又是如此亲切的的叫唤着自己?自己已经接受了如此的事实,昨夜他要不是醉了,或许也不会跟着凤陌璃回到这儿。
凤阡陌不敢面对凤陌璃,不知如何的解释。他自卑,也害怕自己想的事是真实。心早已如刀割﹐为何如今的一句梦,却让他再次泪流满面。
他害怕,凤陌璃只是一时的兴起,又或是临别的礼物。
若凤陌璃真的要他自刎,他会更懂得怎去面对。凤阡陌贱命一条﹐
世人只知医毒无双寒心,但又有谁明了卑微如尘夙夜?过去的五年又有多少个天下第一又有何用,能教他面对这样的情么?
作为喑卫,他该知足,但是他不知何时起了欲望。凤阡陌不求成为凤陌璃的心上人,他只想在凤陌璃心上留迹。只求他记得曾有他这样的一个影子……
也许﹐是强求了。
也许﹐只有在凤陌璃的梦里他才曾留下痕迹。
也许,梦中的夙夜比他勇敢﹐凤陌璃才再唤他一句小夜儿。
梦,从来就比现实完美又虚幻。
至少凤阡陌的梦是如此,现实又是残酷的。
也许,只有在梦中,他才配守在凤陌璃的身边。
也许,只有在梦中,凤陌璃才会记起他的小夜儿。
凤阡陌神魂内的不安本该促使了心魔的溢起,然而让其有机可乘。只是凤阡陌的心魔却比平日无力,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这样?凤阡陌内探玄虚,魔力竟回归到能控制的地步?
恶臭传入自己的鼻腔,凤阡陌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脏乱无比。凤陌璃残暴起来是怎样﹐凤阡陌清楚这样皮开rou裂也不算一会事。
凤陌璃的确不在意凤阡陌,但夙夜却是他的心头rou。凤陌璃对凤阡陌除了那一丝的占有欲也只有迁怒和恨意,试问又怎会关心凤阡陌?
凤阡陌无声的退出了那房间,在移动时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脸上试是红肿着的火热,后xue的异物感重比千斤。
凤陌璃在自己的身体内放了些什么他不太清楚,只知那物光滑得挤压不出来。似乎是几颗大小不一的珠子,深入他的后菊,排泄感不断。但甬道xue口却又被雕镂一般的玩具撑开顶住,让他想要收缩不能,放松亦不行。
他昨日未出恭,再加上不知多少珠子被强行的放入他的肠道,实是压得肚皮狡痛。
低头一看﹐跨间则被有些类同束阳环的物体禁锢,重物垂坠在囊袋之上,拉扯着那本该被引以为傲之物。他走动时,更是会不断的拉扯着,如同惩罚又如同悔辱。
也对,一夜的玩弄又怎能满足到凤陌璃?凤阡陌也不信自己会这么容易被放过。
凤陌璃昨夜也是随意的在凤阡陌身上加上如此的物品,鬼畜的心理下﹐凤陌璃想要把皇兄据为己有。教他一辈子也离不开以菊xue服伺候男人,离不开他。凤阡陌这一辈子只能被他压在身下,如同玩物一样的甘心的被锁在脚边。长久以来的迁怒,凤陌璃早已把凤阡陌变成自己的假想敌,一句又一句如若没有凤阡陌的话使凤陌璃恨凤阡陌入骨。
凤陌璃想要看凤阡陌发现自己失去自主排泄的权利,更想要看他身体被鞭打哭着求饶的样子,还有跪在地上双脚大开求欢的样子。恶劣的把这个本该高高在上的皇子变成自己身边的一条狗,一个荡妇。
一直的锁着,不但出不了Jing,就连排尿也做不到,看他以后怎样Cao弄那个太监?
凤阡陌不知凤陌璃对自己有如此想法,这刻他只想清洗好自己。爬出了房门才敢扶门而起,一拐一拐的走进了阁中盥洗间取了皂荚和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