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猜到凌丰心思的林皙与泫然欲泣的苗韫对视一眼,苗韫见林皙也是眼角微红,不似作伪,便下意识在心中感叹了一句这个小美人恐怕还没经历过性事,真是可怜第一次就要玩得这么大。他的舌尖点了点上齿龈,只觉得林皙这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模样真是太好看了,他都忍不住想要欺负。
“怎么,刮个风就要动一动,那有只蚂蚁爬到你鞋上你是不是要跳起来了?”暴躁男走到苗韫身前,冷冰冰的目光中带着浓重的讥讽,“娇里娇气的还军训什么,像你们这样的双性就应该被关……”
为了保证大家在军训期间的身体健康和安全问题,所有教官在军训前都已经阅读了学生们的体检报告。不过在凌丰看来,这群体弱多病的双性就是被惯出来的,像他们一样天天在泥地里滚来爬去,时不时还要武装泅渡,不也什么病都没有?
此刻,苗韫也来不及顾及自己沾满尘土的衣服了,他缓缓脱下自己的裤子,羞耻感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爽感不断袭来。“你愣着干什么,刚才吹个风就咳嗽了,你也脱光,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战战兢兢”的苗韫和气定神闲却低头沉默的林皙跟在凌丰身后,来到了操场角落里支着的一个蓝色小帐篷里,这是出于安全考虑设置的临时休息处,专门给在军训时感到身体不适的学生准备的。
他同林皙差不多高,肤色也是天生的白嫩,只不过他的长相看上去更艳丽一些,并不如林皙那样楚楚可怜,惹人怜惜。如果说林皙看上去像是一朵还未开苞的白茉莉,他就像是一颗久经培育的成熟水蜜桃。半干的军训服被他拎在手中,苗韫佝偻着身体,想要努力掩盖住自己被裹胸束缚住的胸乳,又听到凌丰不耐烦地命令道,“扔地上,裤子也脱了。”
“你——”凌丰抬着下巴示意苗韫,“不是怕脏吗?把衣服脱了,在地上滚一圈!”
林皙暂时还没弄清凌丰到底是有意而为,还是真心的直男癌,而苗韫的表现又有不少疏漏之处,因此他只能静观其变。“走投无路”的苗韫哽咽着解开了军训服的上衣扣子,白皙光滑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暴躁男凌丰不自然地止住话头,脸色阴郁地注视着眼前瑟瑟发抖的苗韫,“你,跟我到那边,我好好纠正纠正你这臭毛病!”
“……”苗韫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他看了看不像在开玩笑的凌丰,又求助地看向一旁同样没什么话语权的林皙,“教官,我……”见两人都没有反应,苗韫低下头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得意。
“谁在咳嗽?不知道打报告吗?!”凌丰的目光立刻调转到林皙身上,战友咳嗽他不好意思念叨,一个破学生咳嗽他还不能教训一下了?
双性人本来就是给人操的,凌丰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而后假正经地点了点头,“把你们上面那个,也解开,然后你们两个抱在一起躺地上。”
林皙解开自己的裹胸搭扣,两团白绵绵的奶肉将松垮的布料高高顶起,粉红色的奶头调皮地跳了出来,抵在裹胸的下缘,在凌丰愈发火热的目光中硬挺起来。林皙抱着双臂想要“遮掩”自己,却将丰挺的双乳挤得更加高耸诱人。而一旁的苗韫见状也不想落后太多,虽然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凌丰赶
无辜被迁怒的林皙表示这锅我不想背,但职业素养良好的他也立刻进入了状态,嘴唇微微抖了几下,这才不甘地紧咬着下唇,缓缓脱下了自己的军训服。
哦?林皙暗自挑挑眉,这是要开小灶了?苗韫就站在他左前方,他隐约看到了对方瑟缩中带着一股诡异的兴奋,还真的有点好奇。“……咳咳。”
“咳!”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教官重重地清了清嗓子,似乎在提示这位大少爷不要说出什么会以性别歧视为由被投诉的话来。
“就你毛病多!你们两个跟我过来!”见剩下几个学生似乎也有些跃跃欲试地想要借身体原因请个假,凌丰连忙朝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战友使了个颜色,“看住他们,别让他们耍花样!”
军姿,一阵裹挟着尘土的风卷了过来。一个还穿着半干军训服的同学条件反射地拍了拍裤缝上肉眼可见的尘土,下一秒就听到暴躁男阴沉沉的声音,“谁让你动的?”
看到两人都乖乖跟着自己进了帐篷,凌丰没什么好气地将拉锁拉好,这样就可以避免他人误入了。帐篷里也点着两盏灯,凌丰能够很清晰地观察到苗韫和林皙两人,甚至连他们脸上细小的绒毛都分毫毕现。
众人皮肉一紧,只有眼球转来转去,似乎是想看看那位被抓包的幸运儿到底是哪位。苗韫脸色瞬间煞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片刻后,只穿着裹胸和内裤的两个身材姣好的双性人赤脚站在凌丰面前,两人身上都如出一辙的白皙,臀部挺翘,表情羞赧,本来没有什么多余想法的凌丰突然灵机一动。
“报告——”林皙索性抬手捂了捂嘴,似乎又勉强抑制住喉间的痒意,“我身体不太舒服,可以休息一下吗?”
“脱,哪儿那么多话!今天就治治你这个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