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天,许少卿才回答说:“对我而言性与感情没有一分钱的关系。你喜欢谁,想跟谁做爱,也不必告诉我。”
脚上传来的痛感让安鲤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引起了许的不满,而这变态酷着张脸,已经坐起来,后仰到极限,与那天把他弄尿了的可恶姿势如出一辙。
安鲤已经感觉到他那大玩意儿在自己的肚子里戳出了一个形状,赶紧害怕地抓住他的手臂:“哎哎哎!停!请听我说完……”
于是他进一步解释自己的意思:“我是说,你那么优秀,和我睡不觉得吃亏吗?”
许明显被这句补充给说愣了,手上的力度也逐渐松下来。
“什么啊。”
“其实,你是为了报复我才和我睡的吧。”安鲤有点担心地看着他,“如果你有天觉得花钱花在我这样的人身上不值,到时候你后悔了,可不要再找我的麻烦。我的钱都花掉了,还不了你的。”
“……妈的。”
钱钱钱。原来又是钱。满脑子只想钱。
许少卿看着有点不耐烦,但刚才那种突然而来的恐怖的凌厉感也随之消散了:“在办公室你跟我扯口交,在性交时候你给我扯买卖。你到底什么毛病?”
“……”
安鲤噤声了。
许少卿又俯下身,看了眼安鲤半勃起状态的样子。他注视了一会儿,然后深深地,缓慢地插入他,再轻柔地抽出。每插一下,他就看到安鲤踮起脚尖,难耐地拱起腰,秀气的粉色rou棒也随着安鲤顶腰的动作颤颤巍巍地抬起。而抽出的时候,它就会随着身体的回落而降落。许少卿就这么耐着性子一次一次进入着安鲤,低头注视着眼前那可爱的小东西终于在它主人腰部的律动下,凭自己的力量不断抬头,最终站直,顶到许少卿的小腹上。
许少卿浑身肌rou紧绷着,克制地注视着这色情到极致的过程。
这个直男用屁股含着他的鸡巴,慢慢被他插硬了。
“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许少卿顿了一下,“玩你呢。”
真是好玩得要疯掉了。
许少卿伸手握住他那里,一边把玩着,一边稍微加重了顶弄他后xue的力度。
安鲤前面敏感得厉害,忍不住低声求饶:“嗯……别,不要这么弄,弄我。我今天,已经,射不了了……”
“能的。”许少卿说。
“给我认真点挨Cao,别总走神想个有的没的。给你的钱我不会要回来,但服务不好可是真要扣钱的。”
许少卿往前跪了两下,跟安鲤联结得更加紧密,命令道:“把两只腿自己用手抱住。”
于是安鲤就抱着腿,做出一个菊花朝上的姿势对着许少卿。他把脸埋在腿里,把性器也夹起来。但许少卿粉碎了他暗自逃避的小心思。
许少卿用力把他的两条腿往两边掰到最大:“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他取了一些新的润滑油涂在菊口,又用灵巧的手指把润滑油涂满了安鲤的整个Yinjing。
然后他用一只手撑住身后,略微后仰着,终于开始用他惯常的方式高速猛干。他舒爽地叹息,另一只手则在娴熟地给安鲤手yIn。清脆的rou体撞击声和润滑ye在掌心和rou棒间的摩擦声yIn靡地交汇在一起,几乎盖过了安鲤压抑着宛如哀鸣的叹息。
许少卿维持这个方式有几分钟的时间,安鲤的声音就飘飘然拉起长调。那是在疼死或者爽死时一种纯粹本能反应的声音。
那种声音不是他被一下下撞在花心上那种刺激到崩溃的nai狗一样的叫声,也不是他绷到极限时委屈得像羊羔一样的叫声,而是他被男人填满了,浑身酥麻,在欲海中随波逐流时,理智飘渺的,真正的呻yin声。
许少卿喜欢这个叫声,所以他也失了神,温柔地问:“那么舒服吗?”
安鲤努力想要清醒,四周却没有他抓的住的东西。他只能溺水一样沉沦,感觉被许少卿粗大器官撑得无比饱胀的后xue里有什么在越堆越高,全身的细胞都在为到达那个顶点而沸腾。
许少卿越来越快地冲击着他的身体,手中撸着他翘挺到几乎贴住小腹的硬家伙,又不断追问:“舒服吗?喜欢吗?”
不喜欢,肯定是不喜欢的吧。我是个男人啊。
但是,我,我就要……
他不说话,许就不依不饶的:“你看着好舒服呢。是喜欢的吧?要高chao吗?快回答。老公给你。”
……好烦!我为什么要回答。我不回答。我不。
我……我就要……
许停下了动作:“你怎么不说话啊。不说话我可不给你弄了。”
在安鲤马上就要登上那个顶点的时候,整个人和声音都甜成在浪荡喘息中缠绵流淌的花蜜:“啊,许,许……坏蛋,我要到了……”
许少卿先是浑身僵了一下,然后疯了一样狠撞起来。
他射出来的时候,看到安鲤稀薄的Jing水也在他的掌控下轻飘飘地射到很远,一股接着一股,落到安鲤柔软的头发上,神情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