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
“呃?”安鲤抬起一只手,尴尬地抓住另一只手臂:“我见过你俩……”
在楼下见到这两个漂亮男孩的时候安鲤还以为是他俩来开房的。没想到他俩是一边的。
……这个许老板在3p?
果然是够变态的。难道因为自己刚才没给他弄出来所以他欲求不满变本加厉了吗。
“许老板!”其中一个男生说。他说着,哭了,“这怎么回事儿?他说的是真的?”
这句话是看着安鲤,但当然不是对安鲤说的。
许少卿冷淡地转了下头:“我说了你也不会信吧,还问个什么。”
“……混蛋!”
那两个人厌恶且惧怕地看了许少卿一眼,失魂落魄哭丧着脸,迅速摔门而去。
“……”
“……”
那两个mb是他让蓝堤的经理介绍来的,回去肯定会哭闹申诉,肯定还会把他这个品质败坏的害人精艾滋病客人的名号到处宣扬一番。
蠢货。许少卿阴沉地想。这下我要出名了。
这种屁事是解释不通的,至少在那俩人做好检查之前,他是没法再去蓝堤了。
以后,即使能去了,人家对他心里也会有个疙瘩,只要见了他这个人,那疙瘩就解不开的。这是人性。
他靠在门框上,用力搓了把脸。
“操。你可真他妈行,自己丧,连别人也一起祸害。”他说。
“怎么,打扰你好事了?”安鲤看着挺生气的:“看起来那两个人对你的情况不知情吧?得了艾滋,你就不能找同道中人玩吗,非要祸害好人吗。因为法律管不着你你就胡作非为是吗?都已经那么有钱了,就不能有点人性?”
安鲤越说越起劲儿,可话没说完,就被许少卿一把按在了洗手间的墙上,用身体死死压住,去解他的裤带。安鲤用力挣扎起来:“你干什么!”
“干你。”许少卿情绪阴郁,手劲儿也暴力起来。他一把抽出了安鲤的皮带,圈成环形,粗暴地捕获安鲤挣扎的左手,又捕获他的右手,套牢,然后系紧,紧到他的肉都凹陷进去皮带的形状。
“放开我!现在不是交易吧!”安鲤奋力在他身子底下扭动,可是不仅没能挣脱许少卿,反而感觉到腰间屁股上有个越来越硬的东西在一下一下顶着自己。
“你说呢?”许少卿剥去他的裤子,“看我他妈把你给惯的,你知道你是谁吗?下贱的蠢货,把屁股卖给同性恋的穷鬼。知道你这种人该怎么跟我说话吗?”
我放了你了,你自己非要回来找死是吧?
也许安鲤做的事情是把他给惹生气了。他说的话是翻了天了。
但这些好像,都不是重点。
一直以来,许少卿身体里无法填满的欲望就像无底洞,那里聚集了看不见却浓郁的情绪沼气,他感受得到,所以不安。那个黑暗洞穴里面承载的物质已经积压到了一定的密度,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崩溃爆炸。
许少卿控制不住自己。
他必须要在安鲤身上找到那种满足感,否则他会憋死的。
他野蛮地捅了几下,太干涩,都没有能进去。于是他拿过洗手台前的乳液,挤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迅速涂满了穴口和肉棒,再次用力挺身肏了进去。
“嗯……”安鲤叫了一声。不过因为昨天刚被许少卿操开,今天也提前做过四指的扩张,他确实没有很痛。只是感觉到有个巨大的东西强行进入了他,并完全填满了他的身体。真的,不很痛,所以他能有更多的时间,感受到自己。他的后背被火热的胸膛怀抱,后腰被紧实的腹部压着。他的乳头被迫在坚硬但光滑的瓷砖上摩擦,他的身体正从里,到外,都被这个男人侵略贯穿和占领。
他不禁有些腿软,想往下跪。
许少卿立刻在后面撑住他的两条大腿,从上往下操他,还是顶紧了那个安鲤最要命的地方。
安鲤立刻急促地喘息起来了。他的乳粒被瓷砖蹭得已经完全竖起来,敏感到受不了。他下面的东西随着许少卿一下下顶着的那个点,好像在勃起了。
他突然有了个念头,他想射了。
之前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时间想这种事情了,所以简直说不清楚他到底积攒了多久。
他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上一次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因为同性恋舔了他的乳头就勃起的。对……他就是攒太久了。可是这个可恶的同性恋却不肯让他射……已经两次了……今天晚上还可恶至极地玩控射,让他差点痛死……
所以,他真的要憋疯掉了。所以……他才会这么容易就又勃起了。
所以,不要让他发现,自己偷偷射出来。
他趴在墙壁上,跟着许少卿顶弄的节奏,自己也动着腰,一次又一次在冷硬的瓷砖上磨蹭着他的性器。后面真的不大痛了,他甚至会故意让许少卿的大东西顶在那个点上,因为这样好像会让他射得更快一些。
身后的人好像有所觉察,突然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