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卿让安鲤横躺在床上,头部悬在床垫外面,然后他自己站床边,垂目看着安鲤。安鲤见识少,不知道许少卿要干嘛,只能梗着脖子,隔着一根挺直的rou棒,看许少卿被挡住一大部分的脸。
“知道真正的口交什么样吗。”许少卿说。
虽然不是弯的但好歹也是男人吧,安鲤回答:“那有什么不知道的啊。”
“哦,真的啊。”许少卿垂目向下时眼角挑起,本来应该是个更显冷漠的表情,可像错觉似的,安鲤竟然从他脸上看到一丝兴奋的快意。
许少卿稍微下蹲,把rou棒的头部插到安鲤的嘴里,轻轻顶了两下,说道:“那我可就直接来了。”
安鲤含着大gui头,被撑得开始迅速分泌口水了。他发现这种姿势极为没有安全感,因为他头部悬空,坐又坐不起来,连把rou棒吐出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迫折着脖子含着。
他突然很害怕,他有种直觉。这死同性恋是变态的,必须要虐人才爽。也许自己这一万块一次是一万块一晚上浓缩来的……
安鲤被自己这个念头给吓到了。
许少卿双手撑在安鲤头两侧的床上,缓缓把自己的性器又往里推了一截。他呼了口气,又开始在这个深度抽插。
安鲤用鼻子哀鸣,用力摇头,还伸手去推许少卿的胳膊。他感觉到许少卿那个又大又硬的凶器像石头一样卡住了他的嗓子眼,他就要没法呼吸了。
“别动,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老公的鸡巴一半都没有塞进去呢。”许少卿用一只手卡住安鲤的脖子不让他动,发现纤细的脖子上那颗陡峭嶙峋的喉结手感极好。他太瘦了,皮肤也又薄又细,显得那喉结脆弱之极,好像一碰就碎。他用指尖在山峰上轻抚了两下,那颗小果子就上下滚动起来。
他棒子一硬,又捅进去一点,柔声地说着惊悚笑话:“我一会儿可能会把你的喉结干碎。你怕吗?”
他感觉到安鲤突然浑身都绷紧了,本来就紧致至极的喉头拼命吮吸夹迫着他的前端,让他舒服得脊背发麻。他东西太大,而且好像还在变大。安鲤的嗓子似乎像到头了,顶不进去了一样。
不过这才刚刚开始。
“放松点,自己把嗓子打开。否则你可能会受伤。”许少卿提醒道。
因为安鲤舌根无法自控的抗拒,这比扩张后xue还麻烦些。他艰难地往里挺入,也只推进了一点点。他感觉到安鲤的喉咙正在被自己强行破开一条缝隙,那一瞬间安鲤绷到极限似的,身子都拱得像一座桥。
他又哭了,好像被欺负得很惨一样,用鼻子难受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吭哧吭哧的忍耐声。他的脸和脖子都涨得红透了,暴着青筋,看上去简直像比平时粗了一倍。
许少卿暂时不往里去,而是上下左右地转动鸡巴,撬那个嗓子眼的小缝隙。
那小缝隙更加剧烈地吞咽抵抗,配合安鲤一阵阵简直像是喷溅出来的口水和不断勾起的舌头,许少卿简直要爽死了。
“宝贝,宝贝,再忍忍,让老公全插进去你就舒服了。”许少卿居然极少见地使用了温柔低沉的语调,好像也知道他做的事情不是那么人道似的。
主要是,闭上嘴的安鲤显得又惨又乖,确实比一张嘴就是屁话的样子可爱多了。
许少卿擦了擦他脸上乱七八糟的口水和眼泪,说道:“很棒,老公就快要全进去了哦。乖。”
他第一次干安鲤的嘴巴确实要比他第一次干安鲤的屁股耐心太多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性器太大,这样做确实有危险。他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往里进,他能看到安鲤纤细紧绷的脖子渐渐鼓出一个棒子的形状。
安鲤短促剧烈地呼吸,他只能这样才能汲取到空气。他的下巴酸得像是要脱臼了,喉咙里敏感神经反射出阵阵呕吐感,让他脖子和胸部的肌rou发紧,神志也有点蒙。他伸手抱着许少卿两只结实的长腿,轻轻剐蹭,就像是服软求助一样。
但在许少卿看来,他更愿意理解为:“求你再干深一点”。
他舔了舔嘴唇,竟有了点严肃的神色,继续往里挺进:“做得很好,继续放松,把老公的鸡巴整个吃下去。”
这个时候,安鲤像已经被咬住喉咙必死无疑的猎物,几乎没再发出什么尖锐的痛叫声,只是跟着急喘短促地呻yin。
他在恐惧和半窒息的眩晕中,很本能地体现出猎物对待捕食者臣服的天性。
许少卿一只手按在他的脖子上,隔着安鲤的皮rou描绘自己rou棒的形状。
“安鲤,你知道自己的nai头已经立起来了么?看起来又大又硬,像是要出nai了。”
安鲤突然勾起了脚尖,抓着许少卿腿的手指也收紧了。
他发出像是呕吐一样的声音。而他只要一想呕吐,身体上就会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腰部也会跟着一次次顶起。
许少卿看到他不止ru头立了起来,Yinjing也勃起了。
“嗯……”这场景刺激得许少卿满足地叹了一声,一下插到了低。
然后他开始大幅度地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