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杨:“不会,平时都不会有人来,更何况现在下着大雨了。”
他碰了碰她脚背,发现有点儿凉,于是把她团了团抱着,让她脚贴着自己大腿。
孔漫坐稳后,伸手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舔了舔唇开口:“既然没人会来,要不要做?”
付杨一愣,“……做?”而后突然反应回来她说的是什么,一瞬间耳朵爆红。
孔漫手移过去,捏着他的耳垂,“对。”
他伸手捏住使乱的小手篡在手心,有点儿艰难地问:“确定……在这里?”
肯定地点头,她起身跨.坐在他腿上。捧着他的脸,和他贴得很近,低声问他:“这次带套了没?”
付杨搂着她的腰,脸也爆红了,黑红中摇头。
孔漫便笑,点着他的鼻尖叮嘱说:“以后记得常带。”
付杨呼吸乱了,握着她的手,咽咽喉咙说:“那……下次再……今天我……”他咳了一声,贴着她耳朵说了一句。
孔漫笑得妩媚,说:“这个嘛,下次试试。”
她凑过去亲他,手也伸下去,在拉链拉开的声音中说:“怕什么,今天我安全期,没事儿的。”
付杨最扛不住的就是她的亲吻和主动,她一亲他,他就什么都从了。
这次也不例外。
他在他开了半辈子的挖机上渡过了荒唐的半天。
暴雨降在山野间,拍打着挖机门窗,密集的雨滴盖住了挖机内的春色和声音。
树木舒展着枝头,花草飘扬着叶瓣,共同沐浴在这盛夏雨露中。
暴雨下了两个小时左右才停。乌云散去,太阳冒出,火辣辣地照着大地。隔江相望的两座山峰之间出现了一道绚丽的彩虹。
白色越野皮卡车静静地停在山间刚挖出来的土路上。
付杨从车后座起来,捡起衣服给她穿好,随后捡起自己的也穿了起来。
穿好后,收拾了一下座位,将用过的纸巾团了团塞纸巾袋里。他抽出座位下的矿泉水,拧开递给她,又抽出另外一瓶,一口气喝了半瓶。
喝完水,他把车窗打开。山风带着雨后山里草木的清香吹了进来,将车里欢好的味道吹散。
他把玫瑰葡萄翻出来递给她。孔漫手软脚软地摊在椅背上,慢悠悠伸手接过,捏着葡萄,靠在椅背上一个一个地吃起来。
在山间土路上待了半刻钟左右,白色越野皮卡车终于上路了。
回到小楼,孔漫先去洗了个澡。
付杨在楼下处理了一会儿事情后上楼,转身去了厨房。小楼里除了他们,还没人回来。
打开冰箱看了看,思考是自己动手呢,还是出去外面吃。
想着还是去问一下孔漫更好,看她想吃什么。
他出了厨房,在房间等了一会儿。孔漫shi着头发出来了。她一出来也不着急吹头发,而是往脸上扑水。那发尖儿上的水都淹shi了她大半衣服了。
付杨看得无奈,怕她感冒,干脆拿了吹风机,插上电,站她身后给她吹了起来。因为第一次弄,还时不时被嫌弃,但也没让他住手。
吹干头发,他问她出去吃还是在家自己做。孔漫选后者。
也不是说出去吃不卫生什么的,这里的饭馆都是乡下人自己开的,山里人朴实,饭菜也弄得干净,但孔漫就是想吃付杨做的。
付杨笑着牵着她的手往厨房走去。
小东刚好提着一兜野生菌跳了上来。瞅见他两手拉手,自己倒先不好意思地脸红了,整个人就是黑红黑红的。
厨房里,付杨在灶台前煮饭。孔漫和小东坐在饭桌上处理着野生菌。
要把野生菌根部带土的根用小刀削去,在把沾在菌子上面的杂物捡走,在云南统称为捡菌子。
每拿起来一朵,小东就给她普及一下野生菌种类。
捡着捡着,孔漫拿起黑漆漆的一朵野生菌问他:“这个叫什么?这么黑确定可以吃吗?”
小东笑:“这个叫火炭菌,就是这么黑的。”
“噢。”孔漫点头,又拿起一朵青白色圆圆的胖嘟嘟的野生菌,“那这个呢?”
“这个叫青头菌。”
孔漫摸了一下菌帽,笑了,说:“倒挺符合的。”
她放下青头菌问小东:“野生菌里,你觉得哪种最好吃?”
小东想了一下:“第一好吃的是牛肝菌也就是见手青。”他说着翻了一下,没看见。
倒是看见一朵羊肝菌,于是拿起来形容了一下:“牛肝菌和这个差不多,只不过它菌帽表面是一层粉红色的,菌杆是黄色的。”
又说:“漫漫姐,你拿手掐一下看。”
孔漫在菌帽上掐了一缺,缺口一瞬间变藏青色,后又转为黑色,看得她直惊奇。
小东解释:“就因为这样,这类菌子也叫见手青。只不过羊肝菌没有牛肝菌贵,所以在外面见手青一般都指牛肝菌。”
孔漫接过羊肝菌,仔细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