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记者忽然又问:“那您这次受伤情况怎样?我听说当时非常危险,您全身多处刀伤,失血……”
我闻声顿住步子。 但赵知砚反应很快,他立刻打断了她,我没能听见后面的:“受伤当然会流血了。”
记者一下子哽住。赵知砚笑了笑,停顿一会,放缓语气继续说:“又不是多么严重的刀伤,没什么危险的。你刚说的这些是急诊科褚霖告诉你的吧?他那人比较夸张,不用理他。”
又说:“没伤到神经,这对一个外科医生来说已经很万幸了。”
他把这话题一带而过,记者随和着点头,也笑了:“您很幸运。” “是。”他没否认。
说那话时,忽然他就抬起眼来,重新望向了我。 “我特别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