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头上的方巾递给梅香,道:「你且给薛良讲讲,咱们是如何作弄那
虞子高的。」
梅香含笑说了,轻笑道:「小姐使了个假名儿,李纯李可笑,就是『你蠢你
可笑』呗,那几个秀才公子竟没听出来,也真真的可笑。」
薛良哼道:「还兀自得意,这定是你的鬼主意。小姐胡闹,你不劝住也就罢
了,还跟着起哄,小心我禀明了夫人,看夫人不撕下你一层皮。」
梅香便叫起撞天屈来:「我的薛大爷,我怎的没劝,你倒是问问,我劝了小
姐她能听吗,还不是白费吐
沫星子?」
薛良喝到:「还顶嘴,该罚!」
梅香吐了吐舌头,住口不言。
到了二门外,薛良等人便停步不前,过了这门就是内宅,非女眷不得入内。
薛湘灵同梅香回到了自己闺房内,梅香给斟了一杯茶,薛湘灵接过来喝了。
喝过了茶,坐在那怔怔的出了一会子神,想到今日所见,不免好笑。她虽在
家时有些骄纵使性,但本性也素来端庄,家教甚严,今日扮了男装在府外如此胡
闹,却是第一次。
梅香见薛湘灵面露微笑,便道:「今日说来也还真是惊险,万一那虞公子使
起性子来,不管不顾的乱打一通,咱们却如何收场?且喜撞见了周公子,要我说,
那周公子家境好,言谈有趣,学识又是极高的,我看比那虞公子强了不知多少倍。」
薛湘灵啐道:「你又知道了。快别在这嚼闲话了,要是传到夫人耳中,瞧你
的好呢。」
薛夫人御下颇严厉,梅香听了就有些害怕,当下不再谈起。
薛湘灵在望仙楼吃了一阵子酒,虽说饮的不多,但女孩家不胜酒力,现在却
有些乏了,便叫梅香铺了床小憩。
梅香服侍小姐睡下后,悄悄的关门退出。看了看日头,眼下正值午后,内宅
丫鬟仆妇没事的大多都去午睡了,她自己经历方才之事,还有些兴奋,睡不着觉,
想起后花园养的猫儿狗儿,也不知有没有人给它们喂食,便去厨下取了些碎饼碎
肉去花园喂猫。
来到花园院墙外,正待寻找猫儿狗儿,只听得墙那边传来「汪汪」数声狗叫,
叫声呜咽,好似口中塞着东西一般。不由心中疑惑:「这狗叫听得奇怪,是薛大
爷新打来的狗子?」
生怕狗子认生不分青红皂白咬了自己,当下侧着身子轻手轻脚来到院墙一小
窗下,垫着脚透过小窗朝里看去。
只见院墙那边站了一个人,二十来岁,黑衣皂帽,看侧脸认得是本府家丁王
青,心中更是疑惑不解:「这内宅非女眷不得入内,王青来这里做什么?」
王青手中牵了一条链子,脚边趴着一团白花花的东西,正自扭来扭曲,口中
呜咽。
梅香不禁疑窦丛生,心中暗道:「这是个什么东西,白花花的一团肉一般,
不像是个狗子。」
脚下微动,换了个方向看去,只见那团扭来扭曲的白肉原来是一个女人,浑
身赤裸,云鬓散乱,脖中套着府内栓狗的铁链,屁股使劲朝上撅着,来回摇晃,
玉蛤和菊门上汁水淋漓,在阳光照射下耀眼夺目。
那女子此时正埋首于王青胯间,一边呜呜的学着狗叫,一边舔弄着王青那活
儿。
梅香顿时一惊,羞的面红耳赤,连忙低头低声啐道:「好没廉耻的一对狗男
女,光天化日之下竟行这等龌龊之事。」
虽然心中害羞、害怕,但还是禁不住心中好奇,只觉周身火热,心底像是猫
爪乱挠一般,忍不住又偷眼看去。
待仔细看清了女子面容,顿如五雷轰顶,惊的肝胆具裂,耳朵嗡的一声,瞬
间听不到声响了,只觉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这女子竟然正是薛湘灵之母——薛夫人!
梅香连喘了几口气,暗惊道:「王青这厮狗胆包天,竟做出如此忤逆之事!」
本想就奔出去喊人报官,转念一想又停住了脚步,自己势单力孤,万一被王
青知觉,他犯了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恐怕对自己不利,况且这等丑事被人知晓,
薛家也就过不下去了,还是先看看再说。
轻轻垫着脚,又隔着小窗看去,这回更是摒声息气,生怕被人发现,好像自
己才是贼人一般。
那王青牵着狗链,瞧着身下母狗一般的薛夫人,脸上冷笑连连,待薛夫人吸
了一阵子,忽的抽出了肉棒,一把抓住云鬓,不由分说抬手就是几个耳光。
「啪啪」数下,只抽打得薛夫人双颊通红,平日里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