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莲娜呆了一会,说:“你在骗我吧,我看其他人都没这样做。”
苦笑着没回答她,用匙从碗边拨开把碎干放进去,再把碎干拌到碗底,最后放下薄脆。
写色文可以写到教食蛇羹,相信我是第一个了。
我们开始享用蛇羹,我又说道:“在我中学时期,每到秋天就有很多蛇、大闸蟹,单单佐敦和油麻地就有六、七间食蛇的,现在这间是硕果仅存了。噢,那个时代还有禾花雀,老婆吃过没?”
艾莲娜说:“有听过,但没吃过。”
“嗯,真可惜,现在只能回国内吃,而且逐只计钱。”
在酒店开房放下行理,我们沿庙街一边漫步一边吃小食,一路向旺角方去走,其实那天是要陪艾莲娜去信和中心,她订了些杂志要来拿,顺便到楼上户x城给她买了件羽绒。
以上的都跟色文没啥关系。
我们之后到星际下面的超市买零食和汽酒,因为我们订了两晚房,这两晚都有英超可以看。当我们站在零食架前,艾莲娜忽然站定呆呆的不动,我问道:“怎么了?”
艾莲娜横我一眼,说:“都是你不好。”
我讶然道:“嗄?”
艾莲娜捏我手肩,脸颊排红道:“自从上次长州回来,看见朱古力就会湿。”
没料到会有这种后遗症,一把将她的小腰搂着,小声笑道:“要不今晚再吃两条吧。”
艾莲娜嘟起了小嘴,却把两条朱古力和朱古力酱放入篮内。
自从生日那次长州之旅,回来第一个周末我们虽然见面,但见面只为吃饭和看足球,中间什么都没有做过。那次调教的最后几天,她甚至断片没有记忆,在家休息好几天才能回复正常。
艾莲娜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反对女犬调教,这情况完全是意料之外,我们有好好反省。她在调教中也会兴奋,但长间太长很难回复,所以她希望缩减时间,在调教中多哄哄她就很好,所以我们商量好女犬调教最多不能过三天。
我们买了点零食、啤酒和水果回去,路上碰到有人带着一只雪撬犬经过,艾莲娜两眼放光拉拉我衫袖,道:“看!那狗多漂亮啊。”
待人家走过后,她才侧头道:“为什么你会设定我是只野狗?”
调教时没有想太多,总之想着把她设定得低贱点,现在被她一问忽然不知怎样回答。艾莲娜脸有点红,说:“下次调教我的时候,我要当可爱的小狗。”
“下?”
“噢,还要改个可爱点的狗名。”
“喂,喂!”
被艾莲娜的胸给夹手臂,还大街大巷上忽然凑过来舔我的耳珠,发鬓撩动我耳边,淡淡的洗发精气味传入鼻内,我失笑道:“‘旺财’、‘来福’好不好?”
“咬你!”
那晚我们在酒店看英超早场,继ONPENRICE账户后,我的赛马会账户亦落入她的魔手,虽然只有一千几百元,我俩都不赌马,平常看足球只是小赌怡情,下注十块廿块的开心玩,吃着她喜欢的鱼皮花生和乐嘉糖,喝几樽果味汽酒,一边看足球比赛,一边搂着衰妹过过手瘾真是人生一乐也。
噢,衰妹看波的时候喜欢穿球衣,她自己就有一件皇马的,后来我又送了两件利物浦,老实说我颇喜欢NB的球衣设计。我们两个独处的时候,通常她下面只穿内裤,她说这样穿很凉快,我当然不会有意见,实事上女性穿球衣有另一番性感撩人感觉,所以很多时半场就……
这段写出来只是想让各位羡慕一下,啊,说错了,是分享一下,没什么的。
正场现在才开始。
第二朝早上,被湿湿的感觉弄醒,张开眼只见艾莲娜伏在身上用舌头舔我的脸。看见她颈上的犬环,这才想起昨晚约定好,今早起床我想看见一头可爱的小狗。
经过上次长州的重度调教,艾莲娜对女犬动作的掌握已经驾轻就熟,她悄悄的起床梳洗打扮了一翻,我们谈好只玩一个上午然后去饮茶行街。
她还叮嘱过想玩朱古力。
轻拍她的肥臀,说:“乖了,下床去。”
艾莲娜呜的一声很快就爬到地上,酒店房不同渡假屋,他们是用地毯的,所以不怕弄损艾莲娜的手脚。但相对的,地毯较多虫螨,所以滚完地毯都要洗澡。她以犬坐姿势蹲着,到我坐起床回魂后才看清她的妆扮。
这丫头始终要依赖妆扮,带了大眼还上过淡妆又变靓了,现在才能名正言顺称她美女犬。按女犬基本规定,不能穿衣服、不能说话、不能站立、不能用手,所以她除了项环外是赤裸状态,但因为没有带尾巴和笔,她身上也没其他等别的东西,就是头发扎起个髻,但我还是觉得长发好看就是。
心里暗想,下次让Elain化妆,再买些丝带打扮,给她拍一摄新照片。
伸手在她的下巴骚了几骚,艾莲娜一脸幸福的吐舌低呜,穿起睡衣进溶室,她在我脚后跟着爬,突然加速跑到浴室门口等着。摸摸她的头,命令她伏下,她在浴室门前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