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划伤!绝对不能划伤!
“你看我敢不敢。”
说完这句话,望着面前无能狂怒的曾志,突然释然,丢下这句话,扭头重新站在赵鹤洲的身后。
身边的人对他指指点点,就连一向被他忽略的女人也敢在他的面前放肆。
曾志内心怅然,突然就被抽光了浑身力气,他靠侍卫扶着这才勉强没倒在地上,随后两眼一闭,竟然晕了过去。
赵鹤洲平息了这场闹剧,让人将曾志拖入天牢,顺带警醒了其他人。
曾志试图谋反,本该株连九族,但念在其夫人大义灭亲,以及曾恩在宫内并不知情的情分上,记她们无罪,其余人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出,主谋曾志斩首示众。
曾恩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母亲,她眼眶泛红,握住母亲的手,长长的唤了一声,“娘~”
母女相对,两眼泪汪汪,丞相夫人抚上曾恩的脸,“恩儿,你受苦了啊受苦了。”
曾恩脸上的疤痕已经好了些,没那么瘆人,只是还是有红色的印记,浅浅的,细细看还是能看清楚。
“娘,没事。”曾恩轻描淡写想要将话题带过去,但曾母却泪眼汪汪地望着,让曾恩将想说的话都收了回去。
苏安悦站在身后望着母子情深的画面,脸上有所动容,上唇动了动。
“多谢娘娘对恩儿的照顾。”曾母也不知为何,突然就将目光集中到了苏安悦的身上,她直接跪倒在地,对着苏安悦磕了一个大大的头。
苏安悦往旁边一闪,被她这动作吓到了,立马扶起曾母,硬邦邦的说了一句,“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一时词穷,不知该说些什么,望了望曾恩向她求救,示意她快一点将曾母拉开。
曾恩嘴角挂着笑,淡淡地望着苏安悦,任由母亲和苏安悦说话。
其实曾母想说的话又何尝不是她想要说的呢,只是她在借曾母的嘴表达出来罢了。
“你们没事吧?”
场外乱成了一团,赵瑞洲受赵鹤洲的指示过来看看苏安悦是不是安全,顺带把夏氏也一同带了过来。
他大步跨着,又要顾虑到夏氏的速度,只得慢下步伐,等着夏氏,只是他却心急如焚。
还未到里边,赵瑞洲就迫不及待地问道,等到了里边,他的眼睛就盯着曾恩,半点也不带收敛。
一直到见到身旁跟着的曾母,赵瑞洲这才结结巴巴地收起了眼神。
“皇嫂,皇兄让臣弟带着将军夫人过来。”赵瑞洲摸了摸脑袋,小心翼翼地说着。
苏安悦早就看到了自家母亲,见赵瑞洲眼神望着曾恩,她也就没有出声。
夏氏走到苏安悦的身旁,抚了抚苏安悦的脸,“瘦了。”
苏安悦哭笑不得,她最近吃好喝好,哪里有瘦。
“娘,情况怎么样?”夏氏会过来,那前边肯定就发生了些什么,苏安悦此刻有些担心。
“有你爹在,怕什么,没什么大事。”拍了拍苏安悦的肩膀,夏氏安慰她。
她本不想过来的,但是奈何苏中杰担心自家闺女,硬要她过来看看,她看情况也不严重,就顺着苏中杰的话过来瞧一瞧苏安悦了。
夏氏跟在苏中杰身边那么多年,不说别的,就是那一身武功,也不比男人差。
她又是经商的大户,脑袋灵光,胆子又大,和苏中杰配合起来,打的敌人落花流水。
“这是什么情况?”夏氏看了看自己女儿没事,望着赵瑞洲和曾恩之间,八卦之心燃起,眼睛朝苏安悦眨了眨,低声问道。
苏安悦嘴角扬起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对着夏氏笑了笑,夏氏心领神会,点了点下巴。
那边,赵瑞洲小心谨慎地和曾母打着招呼,生怕破坏了自己在曾母眼中的形象。
他说起话来也是谨慎又谨慎,手脚都不知该往哪边放,一看还有些搞笑。
曾母也应当看清了赵瑞洲对女儿的心思,对赵瑞洲不似开始那般热情,有些冷淡。
赵瑞洲四五句话她能回一句,只是她话虽不多,却也在仔细地观察着赵瑞洲,毕竟是女儿的婚姻大事,可不能让女儿步入自己的后尘。
她是因为眼瞎看上了曾志,即使知晓曾志有个多年的白月光,在曾志前来求亲时依旧是义无反顾地求着父母应了这门亲事,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
她不希望曾恩也和她一样。
*
“你来了!”见到赵鹤洲往前来的身影,苏安悦冲了过去,一下蹦到他的怀中。
赵鹤洲一把接住她,“嗯。”他脸上带着笑,身上未粘半点血迹,看上去整洁干净,除了刚刚苏安悦跳上去把他的衣衫弄皱了。
苏中杰站在赵鹤洲的旁边,羡慕嫉妒地看着自家女儿。
感受到周围的目光,苏安悦脸上带上了红晕,赶忙从赵鹤洲的身上离开,乖巧的跟在赵鹤洲的身后,低声对着苏中杰打了招呼,“爹。”
夏氏没有亲自跟着苏中杰去,一直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