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医”故作高深,点了点头。
苏安悦从后边走出来,扬着Jing致的下巴,满脸不耐,不屑地扫了眼曾恩,示意她离开。
房间内只有苏安悦和“白神医”俩人。
“不知娘娘找草民有何事?”他直接开口询问,直勾勾看着苏安悦。
方才苏安悦在他面前表现出对曾恩的态度,他看出来这俩人之间的针锋相对。
除了赵鹤洲能让两人如此,“白神医”一时间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这更加证实了赵鹤洲与曾恩之间有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白神医”内心荡漾,为自己发现了这么大一件秘密而高兴,嘴角的笑容不太能压住,即使他很快掩饰了过去,却还是被苏安悦收入眼里。
苏安悦腹中诽谤,在内心翻了个白眼,随后高傲地看着“白神医”,“本宫叫你来,是想找你问件事。”
她的语气听起来就很嚣张,让“白神医”有些不悦,只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他又生生忍下。
“白神医”这幅憋屈的模样被苏安悦看在眼里,她心中得意。
引蛇出洞完成大半了。
她故意和曾恩联合起来,给白神医设计,让他传递错误的消息给曾志。
届时曾志会以为赵鹤洲移情别恋,他也会以为曾恩还有希望,要是做出些出格的事,就不怪他们不留情了。
而现在她瞒着赵鹤洲见“白神医”,向他透露自己中毒做预知梦的事,也是让曾志误会他的jian计得逞。
现在显然,面前所谓的“白神医”已经误会了。
“娘娘请说,草民定会竭尽全力。”“白神医”赶忙表达自己的用心。
苏安悦将事情娓娓道来,说到预知梦时,她脸色骤变,满眼是对赵鹤洲的怨恨,还有可惜自己只是预知了一次,并没有预知第二次。
“白神医,本宫这到底是预知梦还是中毒?”苏安悦有些纠结,问道。
她眼里透着光,似乎很相信面前的人。
“白神医”故作玄虚,他委婉地说道:“草民还未曾听说过有这样的药可以让人做这种梦。”
见到苏安悦的表情,他心中十分满意。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药。
那药是他在古书上看到的,也正是因为看在它无药可解,特意制作出来的。
只是为了让苏安悦恨上赵鹤洲,达到丞相大人的目的,他自然是不会说实话。
他这话一出,苏安悦的表情立马变了,脸色扭曲,对赵鹤洲恨得牙痒痒,“本宫知道了,你退下吧。”
她似乎对“白神医”的话深信不疑,连半点的怀疑也没有。
达到了目的,“白神医”想立刻写信告知曾志,片刻也不想在这里停留,他似乎得到了解放,立刻退下。
走到门口时,他听到门内茶杯的清脆响声,茶杯碎成一地,他似乎瞧见了苏安悦那双眸子里对赵鹤洲满满的恨意。
只是他却不在里头,没看见苏安悦扬着笑将茶杯扫在地上。
也没有看到曾恩在他走后不久,很快就到了苏安悦所在的房间。
俩人面带着笑容,半点也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针锋相对。
“怎样?”曾恩嘴角扬着笑,凑到苏安悦面前,问道。
苏安悦朝她眨了眨眼,“本宫出马,放心。”
曾恩松了口气,又跟着苏安悦练了练女红。
第五十六章 只能是你
苏安悦手里拿着还未绣完的帕子,怎么也不对味。
先前她想学着绣帕子,是因为她想给赵鹤洲绣,但现在她不想了。
苏安悦今日绣的特别敷衍,帕子上那朵花看着就很草率。
曾恩似乎也察觉到了,她放下手中的话,“娘娘有心事?”
苏安悦抬眸,没有意识到自己表现的这么明显,她摇了摇头,“没有,继续绣吧。”
苏安悦不想说,曾恩点头,拿过放在一边的帕子,继续绣了起来。
微风轻轻拂过,拂起曾恩脸上的一抹碎发,画面看起来和谐又安逸。
若将目光放在俩人绣的帕子上,便会发现其中的天差地别。
曾恩绣出来的花看起来含苞待放,仿佛还带着一抹娇羞。而苏安悦手上的花,看着就有些吓人,仿佛吞了好几个妖怪一样。
瞧了瞧曾恩手中的花,苏安悦越想越烦闷,将帕子丢下,“不绣了不绣了。”
帕子被放在一旁,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知晓苏安悦没有心情绣,曾恩也放下手中的帕子,望着苏安悦的眼中满是温和。
只是苏安悦不与她说心事,曾恩也不知晓该从哪方面安慰苏安悦。
说起来,她的嘴还有些笨,不太会安慰人,陪伴着苏安悦就是她能做的最好的事。
只是苏安悦不是独自伤神的人,她摸了摸腰间,摸到腰间环绕的鞭子时,脸上露出了笑。
“走!”她站了起来,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