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名额。
——当然,这一切都和总司没有关系。
「唔啊~?为什么……嗯呐……怎么弄、都……都没有……那种感觉了呢…
…」
女孩儿半解衣衫地靠着床头,丝毫不介意美妙的春光从浅红色的睡衣之间泄
露出来;睡裙被远远地扔在一边,舒适的丝质胖次也被她褪至了膝盖处,一双纤
纤细手探入女性最为神秘与诱人的溪谷之间,小心翼翼地探索着幽谷中的美妙风
景。
少女的指法十分灵活,仿佛已经对这项冒险事业相当熟稔。然而,这张英气
却又美貌的玉容上却没有哪怕是丝毫的喜悦或者欢愉。泛着雾蒙蒙的水汽的瞳孔
中洋溢着强烈地焦躁与迷茫,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急迫,似乎一直在被什么东西
追赶着、催促着。
「不行啊……怎么弄都……不行啊……」她以低沉且沙哑的嗓音、带着哭腔
自言自语道,「怎么、怎么一直……都找不到……那时的感觉啊……」
这是第二晚。总司在床褥之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安稳。
总有一种迷样的燥热感侵袭着身体——这股燥热并非是来自炎热的天气或严
实的被褥,而是发自内心。前一日【也就是给神人口交的当晚】,她依靠着裸睡
才勉强入睡;可代价就是这一天早上她无论做什么事都么有精神,集中力与耐力
全都被这股燥热消磨干净。
——必须要让这份燥热得到发泄。
少女忍耐着那种心脏被无数只老鼠的小爪子挠得感觉,努力让沸腾的脑浆子
冷却下来。苦恼而又抑郁,但终于无可奈何的地,屈服于这份焦躁。
至于发泄的方法,她直觉一般地理解到了。
仿佛得到了天启。
但要将这份天启化为现实,却遇到了阻碍。
——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感觉。无论她怎样地抚慰滚烫的娇躯、无论她动用哪
一种爱抚技巧或者手法,她的身体都没法迎来前几次的那样快乐。
被那种紧迫感逼的走投无路的她,一手按摩着胸前那对平时有衣服的掩饰看
不出来、实则波澜起伏的美乳,用手指夹住那颗乳头,一手抚弄着花径深处,那
颗她曾无意间触及、从此就不敢再次触碰的禁忌之处。
「呜呜……呜呜呜……就是、就是这样……!!!」
一阵霹雳瞬间炸开。麻痹的感觉以势不可挡的势头、从上下两个点流遍四肢
百骸。她倏地弹起纤腰,修长的鹅颈高高昂起,完全沉浸在了刚才的那种快乐之
中。
「好、好棒~?这种感觉……好酥服……」
恍若夏日里的一道惊雷,撕裂了焦热的空气,灼人的太阳也被吓得躲在乌云
之后。压抑在她的心头长达数日之久的焦躁被倾盆大雨洗刷地无影无踪,甚至仿
佛连大脑都被这一道雷劈成数瓣,她连吐字都不清楚、只能毫无反抗地在瓢泼之
中任凭自己的灵魂被冲刷。
她深入下体之中的手指也遭受了洗礼。无色粘稠的爱液汹涌地从花径中喷出,
被舒适的麻痹感夺走了全部体力的手指完全来不及躲闪,顿时,一阵浓郁的少女
体香盈满这间小小的房间。
然而……
夏日的雨水,来得快,去得更快。
「唔……怎么……」
她愈发苦闷地缩起眉头。
就跟嗑药虽然会带
来一时的爽快,但之后却会引发更为严重的戒断反应一样。
对敏感点的刺激确实让总司一瞬间迎来了高潮,但高潮之后的空白与虚无,却给
予了她更大的苦痛。
要再来一次吗?
她的指尖在发抖。
连灵魂都能撕裂的可怕的快感……如果真的连续这样刺激自己的话,恐怕她
真的会疯掉的吧。
「……」
她咽下一口口水,将视线,转向了一边。
那里存放着的,是昨日仅存的、没有被神人用在自己身上的情趣道具。
——真的要用那些东西吗?
她扪心自问,确认着自己的决心。
——没办法啊,要是一直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着,我也很难受啊。
她这样回答自己。捏紧满手的汗水,对那些自己又是熟悉、也很陌生的道具,
伸出颤抖的手掌。
*
总司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将那根坚硬的柱状物体,挤入小穴之中。虽然不知
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但从其上感受到的那股冰凉,让她不禁哆嗦了一下。
原本紧紧封闭的阴户壁腔,被逐渐地撞开、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