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诸领着两人往客房休息时,走在伏缉熙身侧,似是几分笑又还有些不明的意味,“想不到你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回丰京。”
“又未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要偷偷摸摸回来吗。”伏缉熙抓住燕攸宁的手,答的冷淡。
夏诸如今是猜不透他的想法了,他是想借此逃离公主身侧还是如何,若说要逃又不像。
碍于燕攸宁在此,也无法问。遂不再管。
他依旧是打算给两人安排两间房,伏缉熙却跟着燕攸宁进了她的屋。
站在屋外,夏诸无奈笑了笑,敛眸轻叹一声离开。
这莫不是喜欢公主了?
屋里,燕攸宁在案后坐下抬头看今日格外黏人的伏缉熙,“阿玉,这是怎么了?”
他本来冷漠着脸,忽得便有些目光闪躲,“没什么,我想跟着公主不好吗?我不想去隔壁房。”
“哦?”燕攸宁忍不住笑,“怎么就不想去隔壁,你看夏诸这屋里的床多小,挤不下呀。”
“公主是觉得要避嫌吗?”他似乎有了些小脾气。
“我何时管过避嫌这种东西,不都是阿玉害羞吗?”
燕攸宁含笑看着伏缉熙,见他不说话了。
“阿玉是不想我与夏诸待在一起?”
太过明显,燕攸宁便是不曾注意这些也察觉了。
“我没有,我不喜欢夏诸。”
“哦,好吧。”
伏缉熙低着头看着一侧,听不出她话里是看明白了他还是没有。
再抬眼,燕攸宁已到了身前,她伸手放他头顶揉了揉,揉乱了本就松散的发髻。
“阿玉长高了不少啊。”
她压下他的头来,含在唇上,侵入其中去。推着人一直退至床侧,靠在了床柱上。
指尖抚摸上他脖颈,那处微微凸起的喉结,一路滑进领口的锁骨。
将他的衣襟扯得松散,又摸着解开了他衣襟一侧的系带,外裳敞开,里头还有一层薄衫。
隔着衣料捏了捏他胸口,他抓住她的手腕。
脸颊晕红的眼里几分挣扎。
两唇分离,唇瓣滴落一颗晶莹的涎水,她眼角微红几分笑意,“看吧,都是阿玉羞,在这屋里都怕羞。我可不介意在夏诸面前做这些。”
话音未落,她偏头咬他颈侧,他的里衫也在一瞬被她玉手扯开,微黄色松散露出大片胸膛。
“噔”“噔”“噔”
屋门忽地敲响,“二位,夏大人让奴婢送来点心与茶水。”
婢女的声音在外,门“吱呀”一声推开。
燕攸宁回过头,伏缉熙也当即侧过头去,耳朵红了个透彻。
推门而入的婢女看着屋里景象,虽燕攸宁挡住了一部分,可那漂亮的男侍肩头的衣裳都被扯落一半露出白皙的肩头。
她脸颊倏然通红,立刻低头,“奴婢,奴婢打扰了。”
将木盘放置案上,头都未抬惊慌地出了屋。
“这小侍也太心急了。”燕攸宁叹息。敲了个门便直接进屋,也不等客人回应。
伏缉熙抿唇一言不发。
燕攸宁将他的脸挪向自己,红粉粉的让人想盘玩,“呜,让人打扰了呢。阿玉险些让外人看光了。”
他脸色更红。
“舒坦了吗?”又问他。他避开视线垂眼不答话。
燕攸宁笑,“阿玉欠揉躏啊。早晚将你按在床上。”
第65章 ……
前院堂中,夏诸还坐案后饮酒。
一侍女红着脸,脚步凌乱地踏进门槛,行礼,“大人。”
“嗯?”夏诸抬头,“看到了什么?”
见她这般脸红模样,其实不问也大概猜到了,低头又喝酒。
“那个姑娘压着王子缉熙在床柱上,衣裳都扯得乱乱的。”
“谁的衣裳乱的?”夏诸头未抬,平静问。
“王子,缉熙……奴婢见着王子缉熙露出的身子了。”白得像玉璧一样。
怎会有这样,从上到下都好看的人。
侍女回忆起当时场面,又觉脸红。
“下去吧。今日所见不可向任何人说,只当我府上不曾有此二人。”夏诸无其他反应地叮嘱。
“诺。”侍人并不多问,应后告退。
想着燕攸宁,那确实是她会做出的事。
夏诸心中叹息着,想不通为何他与公主相处数年,伏缉熙却只需数月便可做到他无法做到的事情。
只是因他样貌更得公主喜欢吗?
傍晚时,夏诸便命人到后院客房,唤燕攸宁与伏缉熙准备进宫。
派人送去了两套衣物。
因着燕攸宁容色清冷艳丽,甚是夺目,思索后还是起身亲自到后院。
“公主与侍人,都朴素些吧。宴上人员混杂,不引人注目的好。”他敲开门,是燕攸宁将门打开。
伏缉熙尚在屋里案后坐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