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两片柔嫩的肉里刮了两下,指尖在隐秘的入口处揉了揉:“你是完全没感觉吗?”
除了这个你找不到别的能干的事儿了。
你只是想缓解一下这个对你来说有点尴尬的时刻,但是他大概是会错意了,觉得这是个邀请或者许可之类的东西。
你想夹着腿,这是下意识的举动,你几乎没法控制这个冲动,心跳变快了,你听到自己的心跳,感受到急促的呼吸,血液流动也变快了——当然。
皮质的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最后是他先停了手,把头埋在你的颈窝里不动了,你也不管他,拿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他马上都成年了,你理解的,并且放在你老家,他已经是成年人了。你甚至一度以为他会出去找人解决一下,但是没有,一次都没,不然你会闻到别人的味道。
“对你我没多少期待,毕竟你的衣服我也都见过。”甚尔的语气一点波澜都没,这让你更加窘迫,太好了,你终于有了点正常人的情绪。
但是这话仿佛也没法说了,你自己都说不出所以然,他也只认识这样的你,哪怕是说出来也是无解的。你拉下他的头,舔了舔他嘴角的疤痕。
又没有彼此忠诚的义务,结果他这么纯情简直超乎你的想象,所以你也开始考虑一些比较长远的事情,比如说:“甚尔你是不是准备和我结婚啊?”
鬼知道。
【他剥开了你的衬衫,扒拉开你为了舒服才穿的运动内衣,平平无奇的B罩杯在他的手里显得像是对A一样无趣,被揉捏着也没体会到什么快感或者别的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普通的被人抚摩的感觉。你摸索着自己的裙子,要解开扣子,他按住了,直接扯掉了你的内裤,平平无奇的白色纯棉内裤,你甚至有点不好意思。
电视上正在播去年的新电影七宗罪,你心里念了一句:付费频道就是了不起,这个电影可是去年才上映的。电影已经播了一小半,威廉正在说:“整个知识的世界唾手可得,而你们在做什么?整夜打扑克牌?”
聊到这里,你不止开始惊讶他的道德观,你还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也不对劲?你之前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你真的是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种花人?
“感觉有点奇怪,再怎么说我也应该穿个蕾丝内衣才对吧?”
“倒也不是,只是你的道德水平高于我的预期,所以有点惊讶。”毕竟你不止一次听到他在解决个人问题,有时候是浴室,有时候是他自己的房间,还有一次就在这个沙发上,你在你的房间里写作业,他堂而皇之坐在这里哼哼唧唧。
自然而然的对暴力上手,理所当然的接受一个你内心里觉得不会忠诚的人的亲密行为,毫无心理障碍的跟这个异性同居,连人家解决个人问题你都不觉得尴尬,觉得这是正常的。
。
“找来,然后呢?”
“也不至于,你再试试?”你也很窘迫,看看你的样子你都知道,哪怕是以前的事你都不记得了,你应该也是没有相关经验的,你连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抬起了头,把你的脸扭正了:“怎么,你想我找别人去?”
两根指头直接按到了你的私密处,你下意识的夹住了腿,不过指头还是探到了肉缝中,在不怎么湿润但是温热的缝隙中擦过,在路过上方的蜜豆的时候,才带起一点不太一样的酥麻感。
不正常的是你,甚尔才是个正常人,他还纯情的等着你长大呢!
最后你的梦想卡在了你们俩都是异类这件事上,不然好歹也能去什么地方零元购一个流木筛,然后用自己的咒力或者抓个咒灵什么的来试试。
气得不行,你撅起了嘴,甚尔就凑过来亲你,你们俩其实很少亲近,从第一次接过吻到现在几个月过去了,再次有什么亲密行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反而是打架次数数都数不过来。
他再试试的方法就是拉开了你的腿,轻声说了一句:“毛都没长齐啊...”随后就俯下了身子,含住了大半个阴户,湿润的舌尖从闭合的入口一路向上,到阴蒂处停下,微小的凸起被吸吮,研磨,你吓得要死,一动都不敢动了。也不是不舒服,只是...怎么形容你的体会呢?
伸手拉住甚尔半长不
奇怪的关系,奇怪的相处,但是你们俩觉得这样就很自然,于是谁也没说什么。他这次把手探到了你的衬衫里,嘴唇也开始往下走,你没拒绝,甚至把他的T恤脱掉了。
你只想给他一脚,合上自己的腿,然后跑到自己的房间,钻到被子里去。不过你忍住了,甚至低下头往下看,你隐约看得到一点自己的下体,肉嘟嘟又粉嫩的阴唇被他吸吮的变形,然后又体贴的贴了回去,柔顺,温和,跟你硬邦邦的性子一点都不一样。酥麻的感觉从被轻轻撕咬吸吮的阴蒂散开,现在你湿了,自己都感觉到了有温热的液体从那个小口流出,顺着股沟低落到了沙发上。
在电影里播放的巴赫的音乐中,他依旧靠在你的颈窝,呼吸的热气洒在你的脖子里:“是啊,别人也不能让我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