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马上来回收钥匙准点下班,但毫无疑问的剩下的时间是不足够进行第三次的侍奉活动,更何况还有收拾善后的时间。
羽间官看了一下狼藉的课桌,以及地上几滩相当不妙的液体,在性欲与理智间挣扎了一会最终还是毅然决然地将硬挺的肉棒抽出。
「……羽间……」
「……没事,就这样吧……嗯,虽然非常不痛快……」
雪之下雪乃红着脸看着羽间官无奈的主动终止了侍奉活动不由得鬆了口气,方才如果羽间官坚持要做完她会陪着,或者说雪之下没有自信能拒绝,但那毫无疑问的会面临曝光的问题……虽然说到不痛快,刚被撩拨到兴奋起来却不得不中断的雪之下同样感到一丝不满,只能以理智的向自己强调这样是最好的。
胡思乱想间欲求不满而瘫软着的身体被羽间官搂起,滚烫的肉棒贴在小腹上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下巴被托起,樱唇微张着迎接了羽间官又一次的深吻,那一丝不满随着唇膜彼此接触、交流、贴合、挪动间的轻声娇吟而逐渐消散。
逐渐熟悉彼此,在即将感到喘不过气前缓缓停下,分开双唇的两人额头互贴着默默凝视彼此,最终还是羽间官狠狠忍下了雪之下那蕴含莫名欲望而勾魂的眼神鬆开了手臂站起,喘息道:「……真的就先停下吧……哈……」
「……嗯…………」
雪之下雪乃抚着胸口喘息着默默应声,刚刚有一瞬间她已经将继续侍奉的后果抛到了脑后而沉迷在接吻的温存中,如果不是羽间官先喊停的话……
羽间官同样也不好受,转过身去无语地看着跨下一柱擎天的兄弟,摇了摇头,强行将注意力转移到收拾环境上,从背包裡翻出了毛巾、湿纸巾等一系列清洁用具,交给了雪之下。
雪之下雪乃平复了一下情绪伸手接过,清凉的溼纸巾擦过发烫的肌肤让自己多少冷静了些,整理着下体的狼藉将内心那股丢人的欲望压下,自地上捡起有些起皱的衣服穿上,整理了一下让身上不是那么狼狈,就是腿间隐隐有丝温热液体要滴下的感觉让雪之下有点不自在。
穿戴整齐的羽间官裤档仍有点鼓,不过为了不让自己臣服于欲望,撑着身体专注在清洁环境上,几次侍奉活动下来两人都驾轻就熟地有了分工的默契在,两人一面收拾一面闲聊着试图不让那股情绪继续滋生,但每当四目交接时总会有种别样的滋味在两人心头涌现。
「……雪之下。」
「?」
喷洒完了芳香剂,羽间官向打开窗户通风的雪之下雪乃搭话,后者回以一个有些清冷的回应。
「……那个,嗯……刚才的,吻……」
「……别想太多,就只是字面意思,那是为了侍奉活动……为了让你满足,所做的。」提到前不久的初吻,雪之下雪乃刻意维持冷淡的脸庞悄然浮上一层微不可查的红晕:「只是侍奉活动而已,跟情侣的吻……是,不一样,的。」
「…………就算只是这样,我也……非常高兴……」羽间官摸了摸下巴试图掩盖害臊:「……那个,吻,真的……很舒服……」
「……这样啊。」雪之下雪乃挪开视线蹲下身提起了书包,不让羽间官看到自己的表情低声道:「那就好,不枉我……嗯……不,没什么……」
辩解的话语讲到一半被雪之下雪乃硬生生吞回去,即使只是自辩,她也无法无视自己同样从中感到愉悦、甚至是快感的事实而撒谎,维持矜持向羽间官隐瞒便是极限。
羽间官看了看似乎在刻意迴避自己的雪之下雪乃,摸了摸下巴试探问道:「那……雪之下……之后的活动……也可以吗……?」
「……如果你喜欢的话。」雪之下转身背对羽间官看着窗外,长发倾泻而下将整个后颈耳朵都遮住了。
羽间官一时间摸不准雪之下雪乃的想法,只能凭感觉认为雪之下并不是真的对此反感。酝酿了一下说词正要开口,社办的门却突然「啪」的一下被人推开了。
「怎么?你们还没结束啊?打钟都过多久了……我还以为你们都忘了要还钥匙呢……」
一身白大褂的平塚老师大咧咧地闯进了教室,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愣是将原本还有些暧昧的气氛彻底打没了,而始作俑者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正要继续唸叨却对上了雪之下雪乃那冰冷的视线。
「平塚老师,敲门,我应该说过很多次了。」
「啊,抱歉抱歉,忘了。所以?你们今天有人上门来委託了?平时这个时间点早就结束了。」
「……不,单纯跟羽间……聊得晚了些。」
雪之下雪乃面无表情地以陈述事实的口气说道。羽间官摸了摸下巴没出声,多亏平塚老师的突然打岔,心中那最后一点倚念及侥倖已经彻底灭掉了。
「嗯?嗯~~~嗯?」平塚老师脸带调侃的在两人间来回打量,试图捉弄却被雪之下冷漠的视线以及羽间官看智障的神情下败退下来,轻咳一声直接将那点尴尬抛诸脑后道:「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下次注意下时间就好了,钥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