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缓缓地回缩,同
时他吐了一口长气,无意识的嘟囔了几句,抽回了环抱她的双手,翻了个身,
扯了扯被子,又继续睡去。
夏如芸也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瞬间虚脱无力,她侧身躺着,感觉刚刚热呼呼的
精液已经冷却了,不只大腿与股间都湿凉黏腻,额头和腋下也都是冷汗。她喘
了一会气,觉得血液涌回了脑袋,才轻轻的站起身来。回头看儿子仰躺着,仍
然在低声的打呼,脸上带着似乎春梦正酣的微笑,霎时间又恼又羞,有种冲动
想一巴掌打醒他。但随即咬咬嘴唇,起身往浴室走去,赶着在儿子醒来前把自
己清理干净。
夏如芸把精斑狼藉的身体和衣物清理好出来,儿子还在酣睡,她用手指推了推
他的额头,他一个机灵便醒过来了,随即就觉得不妙,伸手到胯下摸索。
她佯作初见的故意打趣道:「怎么?梦遗了?」
儿子一脸通红「妈,你就不能婉转点吗?」
「这算什么?妈又不是没洗过你的内裤床单」
儿子被她抢白,只好讪讪的笑了笑「还好量没很多」
夏如芸差点翻白眼,当然啦,大部分都射在你妈身上,裤裆里的量当然就剩没
很多了。这话当然不能讲,她在他的臂膀上狠狠地打了一掌,借机报复了一下:
「那还不快去换掉,难道还等老妈帮你洗?」
高铁月台上的红灯闪烁,列车即将进站。夏如芸微微一笑,接过了儿子递过来
的大提袋。
「跟你说我提的动,你非要买送到月台上」
「我提都觉得有点重了,妈你真的买到失心疯啦。这么多土凤梨酥和软糖,你
是要回去开分店吗?」
「你以为你姊几包糖果就能打发啦?这是要让她顶几个月的,不然她又会缠着我
要。」
「不然你干脆网路下单,直接寄国外都行」
「你们男生不会懂啦,我还有些贴心玩意要一起寄给你姊,又不只这些。而且
既然逛街吗,就是要扫货才开心」
「等老姊回来,你们两个牵手上街,不知道会是什么惨状?」
「我两手都没空了,不然就敲你的头,靠过来」儿子凑近了,夏如芸在他的脸
颊上轻轻地一亲「谢谢你陪妈到处走走,这两天我很开心」,她嫣然一笑,转
身走进了车门。
「妈!」
「什么事?」夏如芸转过了身,却看儿子盯着她,咬着
嘴唇,似乎打算要说什么
,便微笑道:「马上开车了,想到要说什么再打电话跟我——」话还没说完,儿子
凑上前便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夏如芸一下还没回神过来,列车的气动闸门便咻的一声关上,随即启动了,儿
子的身影随即在窗外隐没,而她只是呆呆站在车厢门口,半晌都没移动脚步。
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夏如芸瞄了一眼来电者,眉头一蹙就切掉了。老公看
了看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还是不打算接儿子的电话?」
「对!」
「前几天他带你去山上,不是玩的好好的吗?怎么惹你生气了?」
「那臭小子敢打电话给你啊,没跟你讲发生了什么事?」
「就支支吾吾半天,啥都没说,只问我说能不能请你要接他的电话」
「无聊的事而已,但他自己不敢说,我干嘛替他说?」
老公瞄了夏如芸一眼,看到她眉头的阴云,讪讪的说:「那就交你们母子俩自己
解决了。」看到她生气,他也有点惴惴不安。自己在家庭和事业上,其实都十
分仰仗妻子,偏偏母亲打一开始就对她不喜,二十年相敬如「冰」的婆媳关系
里,自己不能不支持母亲,但妻子忍受的委屈只好避而不谈了。母亲去世后,
也许是内心有亏欠,妻子在他内心的地位似乎变得更加强势了,她不想说的事
,他竟然有点不敢问了。
夏如芸哼了一声,暗想:「你们母子俩自己解决」,那咱们就看着办吧…
「老板娘,你们家的小帅哥来找你,我让他在会客室等」话筒里传来总机的声
音,夏如芸沉吟了一会,回道:「让他等吧,我开完会再去找他」。业务会议后
,她跟助理说:「我有点家事要处理,得早走,有人打来就请他留话,真的十万
火急,就叫他打老板的手机」
夏如芸走进房间时,儿子赶紧站起来看着她。她寒着脸看了他半晌,最后还是
打破了沉默:
「怎么,有家不直接回去?找到这来了」
「妈」
「你总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