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话,此一节长孙旭自是无从得知,眼看里外两名女子同陷险境,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蓦听阁外传来一声鸱鸮般的刺耳怪笑:“冼焕云!老子找你,你要不出来,我便闯进去啦。”
冼焕云闻言一凛,扬声喝道:“国主有令,此间乃是停灵禁地!天龙蜈祖,你这是反了么?”转头对湖衣低道:“你回何嬷陈尸之处,细细检查一次,我始终觉得她还没离开。若遇盘查,就说奉了我的号令。”扔给她一枚金字腰牌。
绿
衫少女如获大赦,双手接住,瞧着倒也敏捷,趋至神坛移开一只蒲团,弯腰拨得几拨,居然掀开一扇暗门,并未发出丝毫声响,显然转轴合叶才点过油,无比润滑。
长孙旭暗忖:“原来偏室里的暗道除了通往外头,亦有分支与此间相连。也可能扮成黑衣刺客的铁卫军自始至终都是躲在这里,赌段慧奴连夜赶路,落脚后并无礼佛的闲心,或者欺骗她密道是连通寺外,段慧奴懒得自己试走一回,至多派遣心腹勘查一二,自是倒戈内应的何嬷揽了这个活儿。”
湖衣才随阖起的暗门消失,阁门“砰!”荡开,天龙蜈祖大步而入,冼焕云只来得及以脚跟踢回蒲团,转身按住了刀柄。
“天龙蜈祖!你这是干什么?”
相貌丑恶的老魔头嘿的一声,夸张地抚颔四下打量,啧啧有声:“你小子不错嘛,连在佛寺也能整出个洞房来,你想在这儿肏段慧奴,狠狠替她破瓜,来个先奸后杀么?”
“你——”冼焕云倒抽凉气,很难说是恚怒抑或心虚,怒目峻声:“我没话同你这种龌龊匪类说!再不滚出去,哪怕干犯国主的禁斗令,本镇今日,也要教你后悔莫及!”
天龙蜈祖连连咋舌,摇头晃脑,翻起一只怪眼。“看来,勒仙藏这小子是对你说了他哥以‘女阴狱’练功,只入了段慧奴的后庭,前边还是童贞处子,才钓得你背弃父亲和诸多叔伯兄弟的期许,反叛段慧奴的罢?
“以那女人的心性手腕,你干出这等事来,难道还巴望事后双宿双栖,长相厮守么?她要是能给鸡巴肏服,就不是诸国闻名色变的段慧奴了,还是你的鸡巴比老子拳头大,女人尝一回便死心塌地,不能自己?”
冼焕云陡被他戳中痛处,阴沉着一张青白无须的俊脸,默然狞视。
最初他对段慧奴只有恨,恨她薄情、恨她移爱,恨她拿得起放得下,不但嫁人守寡,还只手搅动南陵风云,成为央土朝廷最忌惮的敌人……回过神时,他爱了几十年的女人摇身一变,竟已成为比他父亲、甚至比她父亲更伟大的人物。
在勒仙藏透露那秘密前,他已许久许久,无法想着她的模样自渎了。他定是爱她的,但想着越发艳光照人、雍容华贵的心上人,他连勃起都有些困难。吴伯伯老想着帮他谈一门亲事,只有舟楚客还算是了解他,帮他安排形形色色的艳女发泄邪火,撑过相思煎熬的每一天。
冼焕云靠着“她迟早得放手”安慰自己,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想明白。段慧奴的权力既强大又脆弱,等感念“代巡大人”恩德的老一辈凋零殆尽,她就只剩下这些年施行铁腕结下的梁子,若不急流勇退,必遭怨恨反噬。
届时,她会需要一个遮风避雨的家,就像普通女人那样,感谢有他始终在一旁守候。
他要在这个精心布置的欢喜天阁里好生淫辱她、教育她,毁去她那令人厌恶的自傲,彻底涤净争权夺利之心,按童年时的美好单纯重新形塑,引导她回归女子的正途。
行动至今连何嬷都牺牲了,侍女们不知被蛊毒苦刑弄死了几个,始终找不到段慧奴,令他不禁焦灼起来,想起她的厉害手段,越发坐立难安。会对湖衣出手,或也是因为这股异样的躁动所致。
天龙蜈祖的话,不啻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老魔不是专程来嘲笑自己的,这厮定有图谋。
“‘女阴狱’的厉害,你是亲眼看见的。”天龙蜈祖吊足了他的胃口,才怡然道:“段慧奴身中蛊毒,料想你也下不去屌,想到那万虫钻体犹未断气的惨状,有再大的鸡巴都硬不起来。你想安心肏她,除非让她服下解药。”取出一只小瓶,摇得沙沙作响。
冼焕云面上阴晴不定,良久无话。说不心动那是骗人的,但出自这老魔身上之物,怎么想都无法放心使用,就是这种毒和另一种毒的差别而已。
天龙蜈祖猜到他的心思,取出另一只小瓶,咧开满嘴错落黄牙。“这瓶更厉害了,有个名目叫‘一心蛊’,你肏她之时抹在鸡巴上,捅入花心里,她这辈子就只认你这根了。恁是三贞九烈、知书达礼,只要闻到你裤裆里的味儿,淫水便如山泉般出个不停,被肏到破皮流血都还想要;让她扮母狗,她便趴地上撅起屁股,决计没有第二句。”
他粗俗的措辞令冼焕云蹙眉,却明显露出动摇之色。若这“一心蛊”的效用属实,完全能解决奸淫段慧奴之后,舍不得杀又不敢放的难题——用淫蛊将她变成性奴,从此沉溺于与他一人的交媾之中不可自拔,这还真是冼焕云不曾想过的完美解法。
“……你要什么?”他决定先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