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想象,太下流了。你们...都...好意思做吗?”/
“今天是你,明天是他,大家轮做,谁也就不笑话谁了。新进来的不好意思,不做就修理退火,当大家面用刑,没有拳打脚踢,上的是又损又狠的招儿,屁股上盘上火捻一圈圈烧,用钳子把乳头夹烂,阴茎上绑个小鞭或是插进根火柴点了,睾丸用绳子扎紧用手狠弹.....没一个不服的。”
“哦...对不起,能问一下吗,看守们有没有过...鸡奸......?”
常凯稍停了一下,咬了咬下颌:“有,但不在白天。几乎每天晚上,都有年轻的、长相好的人质被拉到打手宿舍去陪夜。”
“陪夜?就是...鸡奸吧?”高警官好容易问出口。
“应该说是轮奸,被拉去的人被好几个人弄。有时还会一起拉好几个过去,先是给他们跳光腚舞,看高兴了就上来一起弄。”
”你也...被选上过?”盯他颇为英俊的脸高警官小心问道。
常凯装作没听见,索性不答。
高警官不得不变个话题:“吃的怎么?”
“一天就吃一次馊米饭,筷子也不给,就一碗盐水煮烂菜,这用手抓。白天挨打受罚时也不给喝水,中午时只给喂一次尿。”
“尿?”高警官脱口问道,让他震惊的事情接连而至。“看守们的尿?”"
“嗯。一人一小酒盅,喝的时候表情不准痛苦,喝光后还要得装出好喝的子。”
高警官不自觉惊讶地“啊”了一声。
“还有更意想不到的,一天上午,我们照例一排十来个人正做功课,刚坐稳没多久,推门就进来了好几个十几岁的小孩,把我们都了一大跳。有两个朝两个打手一个喊爸爸,一个喊喊舅,才知道是这些内保们的孩子和亲戚。另外几个也都是些当地穷人家的小孩,被招进来,一开始望风送信,心狠胆大的就培养做打手、当内保。
“小孩...不会太狠吧?”高警官小心地问道。
“唉,只有更狠。”常凯一脸的痛苦。
常凯的话高警官倒是不怀疑,很多年前他与一家少管所的管教们吃饭,曾听说过一些里面的事情。管教们都说小孩更狠,不计后果,连大人都怕他们。
常凯继续说道:“那些小孩到我们面前,排成一队,从左到右,边走边挨个扇我们耳光,扇到头再返回来重新扇。然后拿我们练脚,咣咣地踢踹,我们忍还得坐稳了不能倒。”
“这孩子怎么这么坏?”
“打手们说这只是给他们蒙。”
“学好不容易,学坏可一点不难。”
“我们就成了生物课(应该是生理课)上的活的人体模型,十来个大男人光身子排成一排坐酒瓶,被一群小孩连打带踢,那真叫难堪啊!”:
“能想得到。”/
“那天我最倒霉,被选中和旁边的人表演相互手淫。”-
“当那些孩子们的面?”高警官有些紧张起来。
常凯沉重地点了下头,说道:“开始我没动手,哪好意思。可那个被选中的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山西小伙,在死单房里早被打怕了,打手一下命令,都不犹豫就把我的...给薅住了,使劲地撸。我受不住了,也弄上他的。”'
“一直弄到射?”
常凯没吱声,自然也没有否认。
“然后呢?”
“搭人桥,四肢伏地一个顶一个跪成一长列,前面的双腿夹紧后面人的脑袋,小孩们鞋也不脱,一个接一个地跳上去,在后背上跑过去;这个玩完又拉出了几个身材壮的给小孩们当马骑,脑袋顶前头的屁股,一起沿墙边爬;接是“遛鸟”,挨个被小孩们薅...阴茎,在屋子里面跑。最后,又让我们俩俩组对给小孩们表演拔河。”
“拔河?”高警官心里知道绝不会是普通的拔河。
“是用阴茎拔河......”常凯随即补充道:“......一根绳子拴在两根阴茎根上,看谁能拔过谁。”
“都...用力拔吗?”
“输的要领罚,屁股上要一个个地拍进整整一盒按钉。谁敢不用力拔?”常凯反问道。
“你输了赢了?”
“我运气好,对上一个弱的,屁股是保住了。唉,可怜那个哥们了。”
“那个输的人,屁股...真被按了一盒....整整一盒按钉?”
“一个都不少,惩罚上从来都不留情。那还是个北京小伙儿,二十四、五岁,趴在地上,小孩们把按钉一个个在他屁股上拍进去,拍进一个“嗷”一声。小孩们拍高兴了,让这个哥们翻过身,扯他阴茎要在上面也按几个,得脸都白了,连哭带喊地叫那些小孩们爷爷,算是保住了命根子。”
“都还这么小就这么狠毒,真不敢想长大了会是什么!”高警官摇头叹道。
“天天看也学会了。 这还不算完,这个哥们和另一个倒霉的小伙儿那晚还被这些小打手们弄出去夜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