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集 驯
“啪”“啪”,两声清脆的锐响伴瘦皮猴手中马鞭疾风般的挥打在高剑峰蒙满汗水的腰身上拍响,提醒身下的‘坐骑’不许慢下脚步,继续大迈开步伐在院子中逡巡。
尽管已经汗流浃背,但在疼痛的催促下,高剑峰还是?奈地加快了双腿的频率。沉重的喘息从高剑峰牢牢含咬大撑在嘴里的一个由钢条绞成的口嚼子中间喷吐出来,在正午的烈日下蒸腾热气。嚼子两侧扣住腮边的部分各系一根皮绳,两根绳子顺他淌道道汗流儿的两腮在头顶汇成一股,紧紧地攥在‘驾驭者’瘦皮猴的手里,以便控制他前行的方向。一个‘人’型的木鞍叉分过高剑峰的脖子,平扛在他的肩头。高剑峰两手左右向前屈探,竭力地把持脖颈两侧伸出的两根柱形的鞍头。木鞍的后端扛于肩后,鞍尾下端一根斜立的木柱牢牢地抵在高剑峰的后腰中间,以此支撑住叉腿端坐在鞍座上的驾驭者的全部体重。木鞍中间拴两根结实的环形皮带,一根勒住“坐骑”的额头,一根穿过口嚼狠咬在他的两颌间。有了这两根皮带的束缚与牵引,使得端坐在他肩后鞍座上的小驾驭者安全又稳当。尽管端坐在身上的驾驭者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但长时间的背负并一刻不停地在院子中奔行,也还是让高剑峰越发感到沉重不堪起来。午后的赤日炙烤他发烫的肌肤,犹如永不枯涸的泉水般一刻不停渗出的豆大汗珠闪晶的光泽在他的周身四处从上至下地流淌。尽管咸渍的汗水流过了被马鞭、木棍或板条惩罚过的伤痕时仿佛象上百只蚂蚁在疯狂地噬咬,但高剑峰时时刻刻都用力扶握鞍头的双手根本?暇去顾及,哪怕只是一下轻轻地擦拭。好在坐在肩后的小驾驭者倒是时不时挥起马鞭抽打在他的周身各处,在带来尖锐疼痛的同时,也?意间把那些让他痛痒难忍的汗水迸溅到了空气中。
这一场是高剑峰的独自表演——‘负重行军’,是在经历过了一个上午不间断的调教之后给他这个‘新战士’的额外补课。这时他的四位‘站友’则获得了贵的‘课间休息’,在院中排成一字,叉双腿,‘坐桩’观看。
看艰难地坐在深插进肛门的硕大酒瓶上的四个同伴,高剑峰宁愿选择此刻成为被驾驭奔行的对象。因为他也刚刚领教过了坐在酒瓶上的滋味,深知那四个坐桩观战的看客其实一点不比自己轻松。在酒瓶上坐桩虽然仅仅不长的半小时,但那种别的痛苦和难言的屈辱让高剑峰感觉到脱胎换骨一般丧尽了最后的一点尊严。中午的调教间隙,在那个叫小六子的少年的提议下,特意为他这个‘新兵’安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审问。在Yin的阳伞下面,并排摆放的两张木桌后面端坐四个‘主审官’。在高高矮矮站成了一圈的男孩中央,高剑峰作为唯一的‘受审者’也第一次坐在了上端全部深插进直肠的巨大香槟酒瓶上。一开始看到那个半米来高的巨大酒瓶立在自己大叉的两胯之间时,他还感到不解,可是当自己的身体在少年们的连拉带按下不得不?奈地屈蹲下双腿时,他立刻就体会到了‘坐死桩’的含。随身体的下落,粗长的瓶颈轻易就瓦解了高剑峰早已不那么紧致的肛门防线,逐渐深探进他的直肠,并一路捅到顶端。开敞的瓶口由于气流的堵滞一下吸住了柔嫩的肠壁,疼得高剑峰的身体猛地一个绷挺。男孩们早已Jing于此道,知道在警官的身体内部发生了什么。一起动手连薅头发带架肩膀迫使警官微微抬起壮硕的身体,把吸附在肠壁上的瓶口拔离下来。警官又疼的一咧嘴,身体不由自主地又一下挺得直绷绷的。少年们又嘻哈吵笑开始放落他的身体,让空敞的瓶口再次吸住敏感的肠壁,随即再抬离......几个回合,高剑峰就感觉到饱受蹂躏的肠道渐渐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好在在进院后就已经经过了底排便和多次灌肠,完全清空的肠道里没有羞耻地喷出粪便,只是不由自主地汲出些许肠ye,顺瓶口滴落到瓶底。高剑峰端坐在酒瓶上仅仅一小会儿,大叉的双腿就由于为了尽量轻肛门处的压力而过多地分了身体的承重而开始麻胀发酸,并打起了颤。尽管疲惫难耐,尽管羞愧不堪,但高剑峰也心知在这场极尽羞辱的审问结束前,这个‘死桩’还得艰难地坐下去。当然更让他感到艰难的是‘主审官’们的问题,一开始的姓氏名谁、年龄身份倒还容易回答,但后来到讲述自己各个敏感部分的身体特征甚至与妻子做爱时的细节技巧时,羞涩尚存的成年警官就有些难以齿了。但每一次的迟钝或语塞都会招致额外的惩罚,沉甸甸的秤砣分别狠狠系在了被吸嘴吮大的两个ru头上,Yin囊也吊上了一个沉重的哑铃。?耻的小六子更是蹲在他的胯旁,甩动被他撸硬了的鸡巴,卑鄙地笑让警察叔叔好好说说自己这根结过婚的鸡巴有什么奥妙之处。这个提议了这场奇特审讯的坏小子,因为自己曾经在胡良那被羞耻地审讯过而此时泄足了私忿,看到这个健硕壮的成年警察队长以更加屈辱的姿态接受更加?耻的训问真是让他找回了所有丢尽的面子。只要警察队长的回答不准确甚至仅仅因为不有趣,小六子的手掌都会剧烈地搓摩他那已被玩硬了的鸡巴头,敏感的gui头被?情地摩擦所带来的烈刺激立即能让成年警官丢弃所有的的矜持和羞涩,寻找出最下流和屈辱的语言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