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铁台上的两具躯体并没有动作,左边酒桌上的一个愣小子一步窜了过去,抄起了立在铁台边的一根竹鞭,在两人的侧肋上‘啪啪’就是狠狠两下子,嘴里骂道:“聋了你们,没听见闯哥的命令吗?
胡狼哪里瞧不出这位贵少爷的心思,殷勤地说道:“那不好说,今晚就让你和亚雷单独先玩一宿,嘿嘿,明早再还给我。
两具身体被抽的都触电似地向上一挺,嘴里也都沉沉地一声闷哼。
“对,对.....”刘闯连声叫好:“......妈的,平常他不是审别人吗,嘿嘿,今晚让他边坐鸡巴边被咱审,细细审他一个通宵。
吴迁半倚被垛,双手悠闲地在脑后。黑壮军人爬伏在他的身下,脑袋深埋在吴迁分劈在床上的两胯间。突然吴迁抡起右手在军人的脑袋上狠拍了下去,让他先暂时停下一小会,因为吴迁感觉自己那根在军人大张的嘴里进进出出的鸡巴已经被吃得到了射精的临界点。他可不想这么快就交出弹药。尽管上床前军人的身体已经经过了里里外外、细致底的清洗,但被少年们一刻不停的轮番奸淫,还是让他黝黑的肌肤上蒙满了油腻腻的汗水,在吴迁的巴掌下震起了点点水珠。吴迁按军人湿漉漉的脑袋,不让他抬起来,让自己的鸡巴在他的喉咙深处静静地停留了一会,待到兴奋的感觉完全消退了,他才会放开手,让军人的工作继续进行。
程战和顾斌心里俱是一懔,这句看似玩笑的话是点到了俩人最心的弱处。身体其它部位的痛楚还能受,可经过了一天的搓撸和吸吮的阴茎已经变得极其敏感,尤其是脆弱的龟头,甚至都有些红肿,哪里还能再次承受剧烈的搓磨和玩弄。所以愣小子的话音刚落,俩人就不得不艰难地挪动起低蹲的双腿向右边转动起身体来。随身体的转动,两个吊在扁两头的轮胎也慢慢悠摆起来。两人尽量控制身体转动的姿态,并小心地保持动作的一致,使得吊在空中的两个轮胎摆动的幅度不致过大,但由于双臂同缚,两腿低蹲,使得双脚每一下的挪动都极其不便,牵引轮胎还是控制不住地越摇越烈,扁上的蜡烛自然也伴随身体的晃摆和震动把滚烫的蜡泪倾倒在两人的肩头。
瘦皮猴头都不回地答应,跑到了烤架旁,仔细地把两根茄子分别穿到了两根细铁钎上。这时麻团也跑了过来忙,他弓腰小心地烤槽里轻轻吹气,让里面已经些微变暗的炭火又红旺了起来。茄子架到了炭火上,瘦皮猴翻转铁钎均匀地炙烤,还不时在上面撒盐面。麻团则在一旁把两个大白面馒头从中间半切开,烤好的茄子将夹在里面,作为被折腾了整整一天的两个饥肠辘辘的俘虏唯一的一顿饭。
“没什么,时间还不有的是。再说,那条军犬我也还没操呢!”胡狼虽心里有些不舍,也不得不暂时割爱。
烤好得让他们互相吃对方的,那才味呢。”宴席上一个少年一脚踩凳子挺身子大声提醒瘦皮猴。
此时男孩们早已酒足饭饱,打饱嗝一起得意地看铁台上艰难进行的身体转位,好一阵,黑壮的军官才转到酒席正面。刘闯并没有喊停,而是让他们继续艰难地转下去。直至又转了一百八十度,顾斌转到正面时,刘闯高声叫了停。看叉双腿羞臊不堪地蹲在对面的年轻帅气的警官,刘闯喝的有些微红的双眼几乎要冒出了火来。
刘闯转过脑袋向胡狼一笑,故作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妈的,一起向右转......”愣小子厉声命令道。手里的竹鞭从两人抵背侧蹲的身体中间伸到了他们悬空的屁股下面,左右挥动,连连撩拨两人低垂在胯下的鸡巴头,坏笑威胁道:“......用不用再给你们洗洗蘑菇头儿啊?
对面的胡良没有丝毫的停顿,他跪在军人狗伏的身后,一手按军人被反绑在后背的双手,一手叉腰,仰胸挺胯,坚硬的鸡巴一刻不停地在军人高撅的肛门里
胡狼看在眼里,试探问道:“闯子,这条警犬不赖吧?
酒席中,刘闯摇晃喝得红扑扑的圆脑袋,一会看看院墙边在烤肉架前兴奋地忙碌的两个小不点,一会看看院子中间铁台上仍旧艰难地背扁、被烛火烤红的两具紧贴在一起的粗壮的侧身。刘闯抡起手中啃光的鸡爪,向铁台上扔去,准准地打在两人紧贴的侧腰上,高声命令道:“妈的,给老子向右转。”
“早准备好了......”许亚雷兴奋地一口应道,然后不知羞臊地一指自己的胯下,坏笑接道:“......到时咱哥俩比比看谁的硬。
许亚雷的脸也已经挤得像朵花似的,乐呵呵说道 “好,一言为定,晚上咱哥俩两根鸡巴让警察叔叔轮坐,一刻也别让他空。”
“妈的,比就比......”刘闯也来了劲,满眼放光地说道:“......还输给你不成?今天白天让他射了四炮,晚上咱也得每人至少射他四炮。
刘闯故作推辞道:“那多不好,这条子今天刚到,你不想尝尝鲜?”
刘闯照胡狼的肩头轻捶了一拳,笑呵呵地说了声好兄弟。他把脸转向一旁早已笑不可支的许亚雷得意地说道:“雷子,准备好了没有?今晚咱可要好好审一审警察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