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精神点!”‘瘦皮猴’厉声喝道。
‘啪’的一声脆响,‘瘦皮猴’在程战的侧腹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震得程战的身体微微一晃,迸溅下的豆大汗珠雨点般的落在炙热的‘浴霸’上,随‘兹兹’的声响化成了缕缕白。
“妈的,这还差不多......”瘦皮猴上下打量跪得直溜溜的军人满意地说道:“.....别想偷懒,离天亮可还早呢.要是再看见你不好好跪,嘿嘿,就给你再加加码.”‘瘦皮猴’一边坏笑威胁道,一边把右手探到军人的胯下,抓吊在军人命根儿上的铜铃用力地向下拽,疼得军人双眉紧皱也不撒手,“妈的,说,能不能跪好,妈的,快说......”直到看见军人那张扭曲的汗淋淋的脸忙不迭地不住点头,才得意地松开了手。
‘瘦皮猴’舒舒坦坦地半倚在程战正侧面的一把躺椅上,笑眯眯地审视眼前这具汗流浃背的赤裸躯体,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一个胖胖乎乎、一脸麻点外号叫‘麻团’的男孩,看上去似乎比他还小一点,此时是他们两人的值宿的时间。胡狼已经为男孩们分好了组,每组两人,值两小时夜班。 男孩们可以轮流睡觉,而军人,要用这种艰难的姿态陪伴轮流值班的男孩们一夜?眠地去迎接天明。
“看他那一身臭汗,眼镜哥的这招‘烤油’真带劲。”看军人那被四个大功率浴霸炙烤得?时?刻不如同浸在水里一般的湿漉漉的身体,‘麻团’由衷地赞叹道。
控制不住地轻微颤抖。可是尽管这种颤抖不由自主,军人也要竭尽全力去控制住,因为轮胎上被男孩们均匀地摆放四个空酒瓶,稍微剧烈一点的颤动都会将酒瓶晃落,那后果自然不堪设想。每个酒瓶上还都插一根点燃的蜡烛,四盏烁烁摇曳的烛火围军人的脑袋,仿佛四个哨兵瞪大的眼睛,一眼不眨地盯它们的犯人。军人身下的四个桌角,前前后后摆放了四个浴霸(自然是这些贼小子们从哪偷来的),四个浴霸一起点亮,不仅将军人羞耻的身姿纤毫毕露地展现在光之中,而且这种近距离的炙烤很快就让军人彤黑燥热的身体更加汗光油亮。小眼镜吴迁发明的这招‘烤油’让所有男孩都兴奋不已,?时?刻不如同出浴一般遍淌滚滚汗流儿的健壮身体?疑具有更的观赏性。当然,这么一具健美躯体仅仅用来观赏是远远不的,此时他正做为这一干贼众们了解人体生理的直观活体教材。丑小子‘瘦皮猴’和另两个年龄最小的贼娃每人高举一根长教鞭,围桌子,在军人展现羞耻姿态的身体上指指点点。教鞭点到哪里,军人就要大声地说出那个部位的名称,而且还要说出是做什么用的。开始一些平常的部位还好说,可是随教鞭指点的部位越发地?耻和下流,随军人的讲解,看台下的嘲讽和讥笑也渐渐响起。而且越是让军人羞臊的部位三个小贼娃越要让他讲的‘透’,不仅说出学名,而且俗名、俚名、野名、诨名也要一个不落,尤其当列举那几个私密部位的种种用途时简直更让军人羞臊难言。可是只要三个小贼娃不满意,他们手里的教鞭就会一直停驻在那个部位,或是不停敲叩脆弱的睾丸,或是来回抽打悬在胯下的阴茎,疼痛自然会催促军人找到更多的答案,直到三个‘小考官’满意为止。尤其是最后‘瘦皮猴’的教鞭穿在军人大叉的胯下或是击打或是撩拨低垂在桌面上那柔弱的肛门时,军人在努力保持住身体不因为疼痛或瘙痒而颤抖的过于厉害而使得轮胎上的酒瓶坠落的同时,还要殚精竭虑地想出更多的答案,自然每一句痛苦的回答都会招来满堂的哄笑。直到关于肛门的所有回答都结束后,随教鞭的抽出,连带淌聚在腚沟里的最后一流儿汗水也迸溅在军人屁股下面已经湿成一片的桌面上......
“就是,把身子再给我挺直点!”旁边的‘麻团’用脚背照悬吊在军人两胯间的铃铛踢了一脚,沉甸甸的铃铛牵引阴囊剧烈地悠荡了起来,果然让军人须微有些懈怠的身体一下绷挺了起来
程战双腿大叉,跪在落成半米高的两摞儿红砖上。狭窄的砖面仅仅支撑膝盖和其下一小部分,小腿的大部和双脚则完全在砖面之外.两摞砖被放置得距离足足有半米多宽,使得他支顶在砖面上的两个大叉的膝盖都出了自己两个肩头之外,显然是特意为他悬空叉跪的姿态增加难度。在他大叉的两胯间,一个硕大的铜铃吊在阴囊根上,沉甸甸地将阴囊向下拉坠得老长。由于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身体的平衡更不容易把持,而且捆绑双手的绳子被狠狠向上反提,并与套在脖子上的绳子紧紧连在一起,迫使他的上身向前收紧,胸膛上提,时时刻刻保持昂首挺胸的姿态。在已经过去的一个多小时里,年轻的军官一直艰难地保持这种悬空叉跪的姿态,尤其在这炎热的夜晚他身下四盏亮的浴霸还一刻不停地照烤他炙热的身体。
“哈哈,这要是烤到天亮,还不得把他那身黑肉烤熟了!”‘瘦皮猴’打哈哈。
“该给他饮饮(四声,乡下指给牲口喂水)了!”‘麻团’似乎发起了慈悲,他走到墙边在地上拎起了一把水壶,走回到跪在屋子中间的程战身边。把水壶高高地举到军人的头顶,说道:“给你喂水了,可得好好喝哦!”说完,一股细细的水流儿就从逐渐倾斜的